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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哪有這麼容易?”她低聲咕噥,老哥説得好象是挑青菜蘿蔔那麼簡單。
“你是不是還在懷念初戀情人?”以前不曾提起是怕她難過,如今樂樂與耿仲奕的距離拉近,他也就不再有所顧慮。
“什麼初戀情人?”她到莫名其妙。
“就是隔壁鄰居耿仲奕啊,你以前最愛黏的人。”
“哇哇!別再提起他了,他是我的惡夢。”厚,那傢伙比安東尼?山度士還可怕,她腳底竄起寒意,害怕的往窗外探了探,呼…隔壁户仍是一片黑暗。
“別害羞了,當年你離開台灣還哭哭啼啼的直喊他的名字。”左樂樂驚呼“那是我逃離惡勢力,所以喜極而泣!”他壓不相信“我還聽過你在夢裏呼喚耿仲奕的名字,又笑又哭的,唉,那時候離開對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孩來説真的是太殘忍了。”
“拜託,我跟他…”
“我知道你們情很好,你非常依賴他,我那時候還常覺得他才是你的兄長,我反而像是鄰居。”
“francis別再説了,你才是我唯一的兄長。”嗚嗚,這誤解已經深柢固,就算她説破了嘴還是沒有人相信。
聽妹妹的聲音有着無奈,左立遙更關心“難道他已經搬家了?”
“我累了,你也應該準備上班了。”無力無力,她覺得頭痛、胃痛、經痛,全身都不舒服。
他還是以為妹妹在害臊“如果他真的搬家了,我可以幫你查他的近況…”
“陳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拜了。”卡嚓一聲,電話斷線,她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耿仲奕那個人是超級恐怖份子,被他迫害四年,用三倍的時間都還不能遺忘,夢裏喊他的名字又笑又哭?全是因為思念?得了吧,她才不會想念那個大惡魔咧。
左樂樂梳洗完畢換上睡衣,她悄悄來到安琪兒的房間探視,小臉蛋酷似francis小時候,是女生的左立遙,呵呵,好可愛呢。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她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輕輕哼着優美旋律,凝望好一會兒後才離開。
就在回房間的長廊上,她瞧見盡頭的貯藏室滲透出光線,那裏收藏的全是她與francis小時候的書籍和玩具,大概是安琪兒進來尋寶時忘了關燈吧。
左樂樂邁開腳步走過去,室內一片零亂讓她看傻眼了,哇,玩具全都被翻出來,要全部收拾整齊還得費一番工夫,只好明天再處理了。
她伸手要碰觸電燈開關時,突然有道七彩閃亮的光線引起她注意“咦?那是什麼東西?”好奇心驅使,她決定一探究竟,於是小心翼翼慢慢跨過玩具,仔細一看原來是大惡魔做的音樂盒。
木製音樂盒上鑲滿七彩玻璃,剛才的光線是電燈照下反
出的光芒,她上了發條,悠揚音樂輕輕傳出,盒中的娃娃緩緩升起配合着音樂跳舞,只是那娃娃腳下所刻的字跡破壞了一切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