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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口中那個純粹私人質的聚會地點選擇在一個相對來説算古老的別墅區,奧迪a8開進別墅區大門,將車停在一幢老舊的別墅前,那個相貌普通充當司機的中年女人輕聲道:“小姐,我們到了。”正忙着跟陳平卿卿我我的納蘭傾城身體頓時一頓,將頭探出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對陳平媚笑道:“相公,我們到了,是不是
覺很有壓力?”陳公子表示很淡定,笑容不變的下車,很有紳士風度的替納蘭傾城拉開車門,小聲笑道:“壓力?嗯,我就怕一會壓力太大我承受不住了要把老婆大人拉去衞生間ooxx。”
“狼。”納蘭傾城輕輕哼了一聲,隨即媚笑道:“如果今晚你表現好,也不是不可以哦。”陳平心中一股子
火猛然竄了起來,強自鎮定的深呼
一口,在校花
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身後將一切看在眼裏的中年女人眼神古怪而玩味,不過好在看向陳平的眼神中沒什麼敵意,興許她只是奇怪,平時看起來冷傲矜持的二小姐怎麼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別墅的門很快被打開,從裏面走出幾個西裝革履面容英俊甚至可以用油頭粉面來形容的公子哥式青年。
領頭的一個身材高大,一張很英俊的臉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不張揚,不驕傲,氣質內斂,看到納蘭傾城的一剎那,這個盛名傳遍上海的大衙內眼中毫不掩飾的閃過一絲狂熱的愛慕和欣賞。
陳平牽着納蘭傾城的手,臉平靜。
這就是正主李東正?賣相倒是不錯。陳平心中玩味,實在有些搞不明白,怎麼這麼一個就算不知道實際但光看外表就知道不簡單的男人為什麼會對校花這個賤貨情有獨鍾,看這位仁兄的氣場,在加上自己今天客場作戰,陳平很自覺的明白今天的李東正確實不是以往那種自己隨手打發的小蝦米可以比擬的角。
“傾城,好久不見。”李東正微笑着走過來打了聲招呼,然後自動無視了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看着陳平很真誠的微笑道:“你好,兄弟怎麼稱呼?”陳平平時最不怵的就是這種心機深沉喜怒不形於的頑主衙內,從小到大無論陳浮生還是皇甫薇羽又或者是王虎剩,哪個不是道行高深的老狐狸級別猛人?在他們有意或者無意的陶冶下,陳公子對李東正這種無論道行還是境界都明顯差了一大截的有為紈絝很彪悍的完全免疫。
他主動放開納蘭傾城,伸出手笑道:“陳咬金。”陳平這個名字或許瞞不住類似李東正這種
基在南方的真正望族,但咬金這個小名,知道的人的確不多,所以陳平很自然的報出這個名字,對着李東正禮貌微笑。
上海李大少表現堪稱無懈可擊,毫不猶豫的伸出手跟陳平握了握,心中卻在思考着陳咬金這號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兩人的握手並沒有出現相互較量手勁的幼稚橋段,一觸即分,客氣而生疏。
的確,以李大少的身份,如果第一次跟陌生人見面就相見恨晚稱兄道弟,才是怪事,更何況中間夾着一個納蘭傾城,兩人還是一種不尷不尬雖然不明顯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敵關係。
事情有趣了。
陳平笑容燦爛。
李東正沒有過多客套,寒暄兩句就將兩人請進別墅,大廳裏早已經濟濟一堂,有男有女,所有人都穿着正統,輕言細語的談。
用校花的話來説,今晚這個宴會,無論是政界商界或者黑道,都有人蔘加,而且來頭不小,單從這一點看,就看得出來李東正是個人物。
陳平不動聲的掃了一眼大廳裏的人物,表面平靜,心中卻在冷笑:“都是大人物?那些混黑道的,在商界摸爬滾打的,恐怕在自己家老頭子眼裏都是小打小鬧上不得枱面的角
吧。”李東正自然不會知道陳平的想法,大略的介紹了下大廳中的人物,然後很禮貌的告罪,滿臉笑容的説了聲自便後,轉頭去門口接待其他客人了。
“哦,原來校花受到的待遇並不是多麼出格,看來這裏來的每一個人都是這個李大少爺親自接過來的,嘖嘖,表面功夫真是滴水不
啊。”陳平稱讚道,單説禮數,李東正確實表現的堪稱完美,這種名門望族出身卻不帶一絲一毫倨傲架子的秒人的確很容易博得人們的好
。
納蘭傾城眼波轉,掃了陳平一眼,楚楚可憐的道:“
覺怎麼樣?是個人物吧,相公,你可得把人家抓緊些,不然指不定哪天奴家就被人搶走了。”陳平嘿嘿笑着坐在沙發上,毫不在意道:“滾犢子,要走快點走,什麼叫抓緊?把你整天
兜裏夠不夠?要是這個李東正真有那本事從我手裏搶女人,我也認栽,親愛的校花大人,你老公我可很男人的哦,受得住一點小失敗。”校花毫不在意的緊貼着陳平走了下來,嬌笑道:“死沒良心的,現在你恐怕是恨不得趕我走吧,是不是玩夠了想換換新口味?”陳平掏出一
煙示意納蘭傾城幫他點上,懶洋洋道:“怎麼可能,老婆大人還不瞭解我?咱向來是喜新不厭舊,所以就算以後咱在外面有個啥二
三
四
的,也絕對不會忘記你這個正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