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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綁架,暗殺,黑道上的伎倆層出不窮,相對於還算緩和的商戰,兩家黑道上的行動堪稱慘烈。
昆明似乎緊張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政府依然在沉默,偶爾幾次出動也只是抓了幾隻無關痛癢的小蝦米,做做樣子而已。
這樣一來,周家的壓力可想而知。
陳平還在隱忍,相對於周家的小小犧牲來換取整個雲南,相信不止陳平,就連周老爺子都不會有意見。
不知不覺中,這位陳家的繼承人內心越來越狠辣,慢慢褪下囂張狂妄外衣的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慢慢轉變着。
唐傲之,李夸父看在眼裏,對此沒有絲毫表示。
傍晚,陳平跟李夸父坐在陽台上喝茶,唐傲之很安分的站在陳公子身後,幫他按摩肩膀,在李夸父面前,這娘們表現確實沒有絲毫問題,但私底下兩人的關係,恐怕以為兩人即將完美的李夸父怎麼也想不到。
陳平拿着手機,聽着周家婦少在電話裏一陣措辭嚴厲的怒吼,不鹹不淡的穩住她後,掛掉電話,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他實在想不明白周家老爺子都不着急這娘們整天給他打電話急個什麼勁,今天説誰誰差點遭到車禍,明天説誰誰誰被綁架,一個勁追問陳平什麼時候出手,讓陳平煩不勝煩,陳公子就納悶了,一個出嫁的女人哪來的這麼多家族榮譽?是試探還是真正關心?
想到這裏,陳平心中玩味。
“還不打算出手?”李夸父坐在陳平對面,悠閒喝茶,神態不急不緩,看着陳平玩味笑道。
陳平很直接的搖頭,道:“不急。”李夸父嘴角笑容含蓄,修長白淨很適合彈鋼琴的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微微閉着眼睛彷彿很享受這種悠閒。
心底對陳平的沉穩確實有種出乎意料的覺,平時囂張跋扈,但做正事的時候有種難得的謹慎沉靜,能耐住
子,確實不錯。李夸父自問,在自己像他這麼大年紀的時候,絕對沒這份耐心。
陳平打了個哈欠,點燃一煙後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景
。
身後的唐傲之悄悄撅着嘴,給陳平放鬆肩膀,雖然不情願,但李夸父在這,她還是得扮演一個乖巧温婉的形象。
“你對韓葉林這次的行動有什麼看法?”李夸父淡笑道,靠在椅子上看着天邊的雲彩,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彩紅的像火,異常的妖豔,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形勢在急迫,也不會太緊張。
“前些子應該是做做樣子,畢竟韓葉林不是白痴,爬到這個位置上並且穩穩做了幾十年,沒點腦子,不可能,一開始我也沒奢望能靠一次刺殺就挑起周家跟韓家的衝突,但韓葉林確實這麼做了,算是意外之喜。不過我想他應該已經注意到雲南我們的勢力,但不能確定我們的身份,剛開始,他對付周家應該是想將我們引出來把雲南局勢明朗化,但自從很多人叛變倒戈後,韓家明顯動了震怒,和周家的爭鬥也就是這幾天才真正開始而已。”陳平緩緩道,條理清晰,語調不急不緩,隱約中有了李夸父幾分風範,更多的則是沉穩,還有一種別人很難發現的謹慎。
這種謹慎,二十年前,李夸父在一個男人身上看到過。
“不過這樣的情況確實出乎我預料,看似龐大的周家和投靠周家的外圍勢力竟然在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內被韓葉林的岌岌可危,真不知道該説周家太脆弱還是該説韓葉林太強悍。”陳平突然玩味笑道,喃喃自語:“看來確實要重新估計這個土皇帝的能量。”
“我得走了。”李夸父沉默良久,才淡然道。
唐傲之臉微微一變,陳平則不動聲
的輕笑道:“乾爹要去哪?”
“去趟南京,臭小子,雲南現在雖然看似危及,但短時間內卻出不了什麼亂子,你在這守着,也不會出什麼事,我整天在這待著渾身跟散架一樣難受,雲南方面我已經打好招呼,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聽從你的指揮,放心大膽的做,成功還是失敗權當磨練,保住命就行。”李夸父笑的很豁達,這幾天想了很久才決定將陳平放養到雲南藉機讓他磨練,他這一走,除非雲南方面塵埃落定,否則回來的可能就不大了。
陳平端着茶杯,沉默半晌,乾爹一走,留給自己一幫跟陌生人無恙的下屬和一盤暗洶湧的亂旗,還有什麼?
成了,拿下雲南。
敗了,夾着尾巴跑路。
目前為止,似乎只有這兩種結果。
原來從答應媧婆婆那一刻起,這裏的一切就得由自己一人來抗。陳平心中複雜,有動有忐忑,箇中滋味難明。
突然到肩膀上一直在温柔
捏自己肩膀的手,陳平心中一蕩,伸出手在唐傲之的小手上拍了拍,對李夸父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