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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舒,許思同樣緊挨在一起,竊竊私語,這裏的氣氛跟納蘭家明顯不一樣,徐老爺子親自牽頭,把話題引到沒有出現的陳平身上,演技高深,義憤填膺,狠狠斥責着某個混蛋孫女婿的不是,許公主紅着臉,開始還在嬌嗔反駁,到最後卻聲音減弱,但臉上的光彩卻更加人起來。
南京,大連,北京,三個陷入愛情旋渦裏自動忽略了智商的小女人還沉浸在各種不同心思裏的時候,絲毫不曾察覺,一件對她們現階段影響重大的事情已經悄然接近。
晚上十點,三個堪稱天南地北的地方,幾乎同一時間,三個女人同時收到了一個消息。
噩耗突至。
快的讓人本來不及去回味方才的那一絲幸福。
唐傲之,納蘭傾城,許舒,三個不同地方的女人,同時收到了一封信箋,內容很簡單,確切來説,不過是一張報紙而已,再詳細點,只不過是一張報紙的一角板塊。
來自意大利的新聞。
標題刺眼到讓人窒息。
“留名疑似黑幫成員的中國籍男子深夜被圍攻,身中數刀,與凌晨兩點鐘,搶救無效而死亡。”篇幅很短,似乎對西方媒體來説,這種深夜有人橫屍街頭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一般,並沒有做大篇幅的報道。
只不過下面刊登的幾張照片卻讓三個女人同時心神俱神,心中發涼,近乎絕望。
陳平,那個混蛋,帶着笑容的照片,赫然在列。
晴天霹靂!
北京,許舒呆呆拿着報紙,臉慘白,猶如一朵瞬間枯萎下來的牡丹,聊無生氣,坐在她身邊的許思也呆呆發愣,看着報紙,不知所措。
“姐,你沒事吧?”良久,許思才碰了碰姐姐,睜大眸子,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哭腔。
“沒事。”許舒幽幽道,聲音輕飄飄的,她木然轉頭,看了許思一眼,強笑道。
那一刻,許思清楚的看到,一向堅強的姐姐眼神中,滿是一片徹底絕望過後的死灰,灰暗而平靜。
“我累了,先去休息。”許思站起身,輕聲道,緊緊握着報紙,白紙黑字的紙張上,一片殷虹血跡,緩緩淌。
許思張了張嘴,還沒説話,卻猛然驚呼出聲。
向前微微走了兩步想堅強並且努力嘗試了一次的許舒嬌軀一晃,整個人轟然栽倒在地上,當場昏。
許家大亂。
東北,大連。
納蘭傾城渾身輕輕顫抖着,臉蒼白沒一絲血
,卻緊緊抿着嘴
,一言不發。
所有納蘭家成員全部神緊張,盯着納蘭傾城的一舉一動,面面相覷。
良久,她才輕輕把報紙放在桌子上面,抬起頭,直視自己雄踞東北幾十年的爺爺,紅着眼睛,聲音沙啞,卻滿是堅定道爺爺,我要去意大利,現在。
納蘭經緯沒説話,眼神安靜而祥和。
納蘭傾城離席,站起身,抓着報紙,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背影柔弱,卻堅強而倔強,猶如大風大雨中的一株小草,執着不屈。
她回到房間,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等接通後,一直隱忍不發的淚水終於決堤,哽咽道唐姐,我們該怎麼辦?
江蘇,南京。
鐘山美廬別墅區。
唐傲之坐在椅子上,放下電腦前一大堆等着處理的文件,默默掛掉電話,將女兒從搖籃上抱起來,然後整個人蜷縮在牀上,雙目無神望着天花板,嬌軀僵硬,彷彿突然間失去了最寶貴東西一般的執拗孩子,始終不肯哭出聲。
小囡囡伸出小手,眨巴着天真水靈的眸子,摸了摸媽媽的臉頰,咿咿呀呀。
唐傲之低下頭,看着女兒,勉強揚了下嘴角,輕聲道囡囡不怕,爸爸馬上就會回來了。
“咿咿呀呀。”這一刻,在外人面前一向平淡到近乎不近人情的唐傲之,終於崩潰,緊緊摟住女兒,毫不掩飾,放聲大哭。
淒涼而無主。
小囡囡縮在媽媽懷裏,安安靜靜,小手輕輕揮舞。
愛情,當真能教人生死相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