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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子敬恭敬坐在沙發上,跟四個出現在這裏明顯不合時宜的小弟一起,跟許老爺子聊天,有二姑姑許雲在場,氣氛倒也勉強算是馬馬虎虎過得去。
許舒坐在老爺子身邊,一言不發,眼神木然。
許家莊園外圍,八輛奔馳碾壓過馬路,緩緩停在許家莊園門口,中間一輛奔馳內,車門緩緩拉開,一個約莫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人走下車,腳步不急不緩,來到門前,再次敲開了莊園大門。
“請問,你找誰?”開門的是個穿着樸素的小姑娘,看樣子是新來沒多久的保姆,她看了看八輛豪華的不像話的奔馳車隊,聲音有些怯弱的問道。
“我來拜訪許老爺子,順便來看看小舒,麻煩幫我通報一下,多謝。”年輕男人微微一笑,輕聲道,語調和善卻不偽善,他語氣頓了頓,再次笑道:“我叫陳平。”陳平!
消失了三年所有人都以為死了的陳家公子,再一次浮出水面。
只不過可惜並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剛來不久的小保姆明顯不知道這個對許家來説意義深遠的名字,哦了一聲,轉身跑去通報。
本來應該死了的陳大公子笑了下,抬腿,一步邁進了許家莊園。
整個許家瞬間被一種異樣的氣氛所籠罩。
許舒接到小保姆的消息後愣了一下,然後當場就癲狂了,猛然站起來,尖叫一聲,不顧一切衝了出去。
主別墅外,某個男人慢悠悠向前走着,獨自一人,閒庭信步,猶如在自家後花園一般自在。
還是那副相貌,還是那種笑容,只不過多了一份凝重,少了份浮躁,更像一個男人了。
沒變的。都沒變的。
許舒身體僵硬,站在門口,晶瑩的淚水滑落,一發不可收拾,淚滿面。
最終,他來到了許舒面前,微笑,然後張開雙手。
許家大公主,跟家裏抗爭了三年,任何委屈都自己扛着,從來都給過赫連子敬一個好臉的柔弱女人,哭着笑着,撲進陳平的懷裏,一雙小手緊緊抓住陳平的衣領,哭的撕心裂肺,卻無比安心。
她不要別的,這個懷抱,對她來説,就是歸宿。
陳平神温暖,張開手,摟住三年未見清瘦了不少的嬌軀,眼神醉人。
“對不起,我回來了。”他輕聲道,嗓音柔和温醇,再也沒有半點三年前的輕佻浮躁,記憶中,這是他第二次對這個女人説對不起。
許舒死死咬着陳平前的衣服,抬起頭,淚眼婆娑,哽咽道我不怪你。
許老爺子第二個衝出別墅大門,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對年輕男人,他一張老臉上,在沒半點面對赫連子敬的冷淡,笑意逐漸盪漾,笑容欣。
赫連子敬,他的四個小弟,以及二姑姑許雲,全部走出來,臉陰沉,李海斌站在一邊,眼神犀利。
對他們來説,這絕對是個能讓人絕望透頂的壞消息。
小保姆站在一邊,不知錯所,震驚而錯愕。
眾生百態。
別墅大門前,兩個年輕的身影相擁,不管不顧。
漫長,良久。
許舒在微微平靜下來,心中委屈盡去,忍了三年的怨氣頓時爆發,她抓住陳平的衣領,睜着眸子,看着陳平的臉,指着赫連子敬一羣人,小聲道官人,他們欺負奴家。
官人。奴家。
沒由來的,陳平心裏一陣温暖,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許舒的翹,聲音温柔,只不過看向赫連子敬的眼神卻滿是冰冷,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類情
,枯燥而死寂。
他抱着許舒,輕笑道別怕,一羣小丑,殺了便是。
毫無徵兆,赫連子敬身體抖了下,渾身發冷。
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