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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快此時就有這種覺,全身飄飄然,若非已經老大不小,可能會跳起來歡呼數聲。
丁嬙是他喜歡的人,像妹妹一樣可愛,他視她如小豹子喬玄和小貢子喬馥同樣的情,但嚴格比較起來,他發現自己對丁嬙的疼愛多點,這是他最不願承認的事實。
“真是發神經了!”秦快心中嘀咕道:“那小妮子給俺惹的麻煩,十個小豹子加十個小貢子也比不上,平無故多出幾個厲害對頭,都是拜她所賜,真他
的,那傢伙除了惹禍還會幹什麼?”想想又覺得有欠公允,覆心道:“不過,她的妙手之技可是一絕,小小年紀真不簡單,再則‘乾坤玉佩’也是因她才得手的…哎呀,算了,俺已經將她丟還她雙親,還想她幹什麼?”説不想就不想,心中思量下一步該做什麼?
背部的傷口還火辣辣的疼痛着,加上這二天飛馬趕路,此時一閒下來,令他痛着直冒冷汗,只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秦快下馬,摔掉繮繩,走近江邊,掬水洗面,四望無人,索就伏在沙上睡覺。
不知時間過去多久,秦快覺有軟軟的東西
他後頸,那種又濕又癢的
覺合他醒來,側頭一看不
失笑,馬兒正低着脖頸伸長舌頭直
他,這才注意到天
早已黑得不見五指,只有天空幾點稀疏星光照明,原來馬兒在催他上路。
秦快舒暢的伸個懶,撫着馬鬃道:“辛苦你了,俺給你取個名字如何?”馬長嘶一聲,聽得懂似的有反應,秦快慎重其事道:“咱們先説清楚,俺沒空照顧你,明天就帶你上會稽山,在這短短几天裏,俺就暫時叫你阿啡,依你叫聲而取的,還滿意吧?”馬兒果然“啡——”的叫一聲,秦快滿意的拍拍馬鞍,翻身上馬,抖動繮繩,道:“走吧,阿啡,找不到住家忍耐點,天明上鎮保證讓你吃得大呼過癮。”阿啡聽得懂似的邁開馬腳奔跑。
天光大亮之際,如秦快預算來到一處小鎮,會稽山離此不遠了,秦快進店吩咐小二讓馬食最好的飼料,自己也飽餐一頓,上街溜一轉,又飛馬朝會稽山馳去。
滄海桑田多變化,八九年不是短時間,上次來時,秦快還是個小孩子,時光如白駒過隙,歲月匆匆逝,會稽山依樣聳立在那裏,沒有明顯的改變,秦快再次來臨,卻已由一名小男孩成長為
拔硬脾氣的男子了。
會稽山寨的兒郎一見秦快出現,立即鳴鑼傳報上山,馬兒自然就有人代牽了。
走沒幾里路,但見一名方面大耳,不怒自烕的五旬大漢了出來,身後跟着“粉面刀王”朱輪及沈不聰一干人,一羣人浩浩蕩蕩出來
接,雖然多年不見,秦快依舊可以認出為首的那人即是會稽山寨主“旋風刀霸”朱侯!
連忙了上去,秦快向朱侯長揖為禮:“朱伯父安好,你老人家親自出
,小侄的陽壽不知被折減多少了?”一席話説得朱侯等人哈哈大笑,朱侯擁抱着秦快,道:“你小子可也長大了,我都快認不出了,不過你這副模樣正是你們秦家的獨門標記,別人想冒充都冒充不來,沒錯,你是阿惰小子,只是你一張嘴,可比那二
老骨頭靈活多了,也厲害多了。”所謂“二
老骨頭”就是指秦快之父秦勞及堂伯秦生,秦快好些年沒聽到,道:“這些年來,爹和阿伯可曾來拜望伯父?”
“旋風刀霸”瞪起眼,氣咻咻道:“別提了,那二老骨頭準是忘了我這個老朋友,一個
消息也有,只是二人在江湖上的聲望一天比一天高這事老子倒清楚的很。”秦快連忙拱手道:“朱伯父也是知道的,阿爹阿伯他們的怪
子,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也不肯動一動的。”朱侯還是不大高興揮揮手道:“別提你那狗熊老爹和阿伯,真他娘想了就氣,還是咱爺侄倆好生敍敍。”
“粉面刀王”朱輪在身後不悦道:“爹可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阿惰小子一來,立刻就忘了你的寶貝兒子!”
“旋風刀霸”朱侯回首瞪眼道:“你的確是老子的兒子,可是老子卻看不出你小子有何寶貝之處?”羣雄忍不住“嗤”的笑出來,朱輪一拳擊在秦快膛,笑罵道:“真有你的,阿惰小子,長得不怎麼樣卻到處吃香。”秦快回敬一拳,皮笑
不笑的道:“那及得你潘安再世,宋玉重生,説説看,這附近的女孩子被你
得還剩幾個?”眾夥又暴笑不已,朱輪俊臉通紅,笑斥道:“你為何不學秦大叔和二叔把嘴閉起來,也沒人笑你啞巴。”
“旋風刀霸”朱侯笑眯了眼,道:“我説兒子啊!你比人家痴長几歲,平威風八面,怎麼遇上阿惰小子,除了吃癟還是吃癟啊?”朱輪臉
微變,秦快解危道:“伯父別取笑阿輪了,他是寨主繼承人,自然不能同俺一樣光練嘴皮子不磨功夫。”朱侯微微嘆氣,正待説什麼,沈不聰上前笑道:“寨主,大少爺旅途辛勞,請他上山休息一下吧!”朱侯若有所覺的嗯一聲,目光慈愛投在秦快身上,道:“聽説你受傷了,待會兒給我瞧瞧,你朱伯父的醫術可是一等一的,包你不數天又生龍活虎,比不受傷前活躍。”秦快自是
,朱侯大聲吩咐道:“不聰,通知廚下備筵為秦少爺接風,另外把我的醫箱檢視出來,我要親自為侄兒療傷。”在會稽山寨住了三天,秦快背上劍傷已經結疤,朱侯的療傷術令人大開眼界,而且,據他自己説,待硬疤
落,疤痕自會消除,這又令人一驚,那麼深幾見骨的傷口會不留疤痕?
不過,這點秦快就不在乎了。
反正,如今他全身上下沒一處不舒泰,骨頭似乎都輕了三兩,這才是他重視的享受。
朱侯待他無微不至,簡直比對兒子還好,令秦快受寵若驚,山寨裏的兒郎自然對他恭敬又謙順,總而言之,他們對秦快好得過份,令秦快覺吃不消。
有時候,主人過份的殷勤,對客人也是一種負擔。
秦快就有這種覺,他想早一點離開,又尋不出適當藉口,如今目注山間一條小溪,心中不
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