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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認為不是我的錯,你還這麼兇?”她知道他平靜的表相下其實充滿着怒焰。
“我是想説,你若不滿,其實可以主動離開言家。”他指給她一條路走。
“我能走到哪兒去?”
“你若想走,有骨氣一點,早走人了。”
“我只身一人,能上哪兒去?還有,我得隱姓埋名耶,因為我跟你湊成夫的事情早就天下皆知了,我怎麼走人?我該慶幸伯父、伯母信守仁義、亦重承諾,願意執行三綱五常的道理,讓我能安穩地活在“言之家”否則若由你決定,我早就被你掃地出門了。”言撞牒果真無情無義,還愈來愈大膽,居然敢開始趕她了。她真要慶幸有言家長輩護航,否則早就被他踢出言家大門外了。
言撞牒冷冷地道:“你能留下,的確是因為言家的名聲不許被破壞,也因為我爹孃的承諾,所以這悶虧我就得承受。”
“你、你究竟吃什麼虧了?我到底是有多差勁呀?你幹嘛一直要趕我走?”他愈趕,她就愈不想走。
他們是不合的,他們互相討厭着對方,只是之前是“隱匿”地吵,今天卻似乎搬上台面了。
“你不像個子。”就因為要顧及長輩,所以他必須承接這責任、這負擔。
她瞪看他。
“怎樣不像子?”
“你沒有做子的樣子。”
“就因為我無法任你圓捏扁、我沒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道、我沒乖巧無主見、我沒做到唯夫是從,所以你才會指責我不像個
子?”
“沒錯。”言撞牒回道。
她氣結。
“你果然只想馴服我!”
“這不是馴服,而是當子的本就該如此。”
“但本姑娘做不來。”
“我知道呀!”他壞壞一笑。
“所以你該識趣一點。”她忍氣,再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