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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好痛…
懊死,好痛好痛好痛!
龍無雙在呻聲中醒來。
她在凌亂的大牀上躺了好一會兒,半晌後才發現,那一聲又一聲的呻,是從自個兒嘴裏飄出來的。
天啊!真的好痛。
痠痛籠罩着她的全身,就連小時候,她偷喝了孃親的屠蘇酒,被罰頂着水盆,在屋裏跪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的痠疼,跟這會兒比起來,都還算微不足道。
她按着纖,小心翼翼的轉身…
唉呦,好疼!
她全身上下,每處經絡、每塊肌,都以強烈的痠疼,抗議她的“過度使用”她抓着錦被,疼得小臉緊皺,只覺得自個兒像是被狠狠鞭打過,或是被馬車拖了十條大街,又或是像被一塊沉重的大石頭,反覆輾壓過…
粉的臉兒,忽地羞得通紅。
昨夜的點點滴滴,霎時間湧上心頭,她想起那塊“大石頭”的名字了。
鮑孫明德!
“該死的傢伙!”她喃喃罵着,臉兒卻紅潤未褪,猜想這會兒的痠疼,肯定跟他昨晚的“所作所為”不了關係。
這位堂堂相爺,向來一板一眼,任何識得他的人,哪個不説他謹守禮教、絕不逾矩。哪知道他入了牀帷,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態情縱意的對她這樣這樣,還有那樣那樣…
她的肌膚上,還能覺到他昨夜的愛撫;圓潤的肩頭,還能
覺到他情慾
狂時的啃吻輕齧;就連姑娘家最柔
的地方,也因為他霸道悍然的衝刺,至今有着難以啓齒的痠疼。
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演,她紅着臉,咬緊牙關,用力的甩甩頭,企圖把那些記憶全甩出腦海。
這麼一甩頭,倒讓她注意到窗外的天。
透過窗欞看去,窗外影偏斜,夕陽瑰麗,已經接近黃昏。
她竟然睡到太陽即將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