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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錯嗎?”
“不是,不過…”
“而且我記得我們在美國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它也不是今晚的重點!”他馬上叫停,再扯下去,就扯不清了。
“亂講,我們在美國討論的是[愛與不愛],現在的主題則是[誰愛得比較多]。”她一副不干休的倔強模樣。
“我愛你比較多,你只愛我一點點。”他只愛一點點?他?只愛一點點?
他是隻“差”一點點才對!只差一點點就掐死她!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兩個人吵得臉紅脖子的?”祁連剛踏進家裏,就看見客廳裏兩個吵得像孩子的小輩。
旁人見著同樣的景緻,或許會把訝愕的焦點擱在張行恩身上,因為格深沉的他無論如何都不像個揚高音量的角
,然而,令祁連驚異的,卻是自已的女兒。
他印象中的大女兒,蒼白,安靜,文弱,內向,不擅言詞,不喜説話,面無表情。
而現在呢?
坐在他眼前的年輕女人鼓起了紅潤的腮幫子,水眸波光盪漾,閃閃生光,悄瞼上充滿生動活潑的神采,似帶著女人味的嬌嗔,孩子氣的薄怒,以及不屈不撓的堅持。
這生龍活虎的女人,真是他的女兒嗎?他心中驚奇極了。
“伯父。]張行恩連忙站起來,尷尬地頷首致禮。
蔚蔚可不管那麼多。
“爸爸,這是私人恩怨,你別手。”她也卯起來了,總之今天晚上非把整筆情債理個清楚不可。
“蔚蔚!”行恩警告她不可對長輩無禮。
“他是我爸爸!”
“就是如此才更不應該無禮。]行恩板著瞼教訓她。他從小接受的家訓就是要長幼有序。
“看吧!你又開始管頭管腳了。]“我管錯了嗎?”他仍凝著眉眼。
“是沒錯啦!這代表我也能管你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