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女人比男人更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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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度過了黑暗的一個星期(被羅一強暴了一個星期),現在又讓車毀了一下,覺自己就像末一樣。每人都有一種命運,我也有一種。臨別時羅一的一句話讓我一路忐忑不安:她説她會有孩子,就是説我將成為父親,如同猴子成為未來小象的父親?這可能嗎?不,不,不可能,她要有早就有了,她和州小丈夫那麼多年都沒有,怎麼和我一個星期就有了?她肯定嚇唬我呢,她那樣的體積應該有排異功能。

一我太虛弱了,腳底像踩着棉花。路上3次差點出了車禍,最終在第四次追上了前面一輛切諾基。切諾基沒事,前後都有明晃晃的保險槓,動都沒動一下。切諾基仍放着轟轟作響的低音炮,車裏至少坐了3個吊帶小妞。我的夏利癟了一大塊,機蓋張起,車燈破碎,前擋開了一朵冰花。我受了傷,部被方向盤頂了一下,口吐白沫,眼球向外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即使這樣,切諾基司機仍沒忘向我大發脾氣,連威脅帶恐嚇非要我掏出200塊錢了斷。我認為100塊是恰當的,但我呼不暢、張口結舌,結果稀裏糊塗還多給了司機100元。我希望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司機能送我上醫院,這樣説來我多給司機錢也並不完全糊塗。司機接過錢後倒也關切地問了我一句:“兄弟,還行嗎?”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口氣很關鍵,又了幾口——剛才可能是岔氣,現在似乎緩過來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抓住司機的手不放,又過了一會兒覺得可以了,才向司機説了聲謝謝。

我剛剛度過了黑暗的一個星期(被羅一強暴了一個星期),現在又讓車毀了一下,覺自己就像末一樣。每人都有一種命運,我也有一種。臨別時羅一的一句話讓我一路忐忑不安:她説她會有孩子,就是説我將成為父親,如同猴子成為未來小象的父親?這可能嗎?不,不,不可能,她要有早就有了,她和州小丈夫那麼多年都沒有,怎麼和我一個星期就有了?她肯定嚇唬我呢,她那樣的體積應該有排異功能。

還好,車子居然還能對付着開,只是能不能開到簡氏莊園就難説了,特別還有一段困難的山路,對此我一點兒信心也沒有。路上我給簡女士打了個電話,説了車況,覺就像描繪我自己差不多。我希望簡女士派輛車在路上我,一旦發現壞車或壞人那一定是我。

我開着如此破的車,加上鼻青臉腫,自然路上所有的車都躲着我。快到牛欄山環島了,再往前就要進山了,接我的車怎麼還沒來呢?後來我才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好像跟了一會兒了,不過如果它是來接我的,為什麼不面叫住我或在後面鳴笛呢?他應該知道我這輛破車,這破車肯定是我的。我在路邊停下來,後面的車也停下來。這是輛很高的帕傑羅,不像車,簡直像豪華的坦克。我等着司機過來。我想他應當主動過來問問我,可那傢伙竟然一動不動。我再次啓動車,他還是跟着我,還是那麼慢慢悠悠的。不成是警車?不放心我?我一腳剎住車。

帕傑羅真是高,比我的個子還高。車窗落下來,我注意到司機是個生着一張馬臉的傢伙,我們應該認識。

“你跟我半天了吧?”我沒好氣地問。

“是。”馬臉眼神很低,很不友好。

“我們見過。”

“是嗎?”他不承認我們見過。這傢伙如此傲慢,其實不過是個馬伕,説好聽點是馬術教練。上次我和羅一造訪馬房,葉子除了介紹了馬也介紹了馬術教練。那時他正在給馬刷,看也不看我和羅一,他的樣子給人覺即使他伺候一頭驢也一樣的傲慢。是的,他是簡女士的馬術教練,本身也像個牲口。我繼續開車,腳下依然輕飄。

二到達莊園已近中午。簡希米女士和葉子已在廊下等我。顯然她們得到三道柴門老人的報告,知道我到了。簡女士一般不出來客,這次大概是因為我路上出了車禍吧。我和馬術教練同時下了車,邁上台階。馬術教練完成了任務,將帕傑羅鑰匙給簡女士,同樣一言不發。這傢伙看來對誰都如此。簡女士叫住轉身要走的馬術教練,命令他把我的車開到鎮上修理廠。

“現在就去。”簡女士聲音不高,但不容置疑。

馬術教練稍稍望了一下刺眼的天空,接過了我的車鑰匙,大步走下暴曬的台階。馬術教練吃力地鑽進我的夏利,打着了火。

“其實不必着急。”我説。

“他該拖着你先去修理廠,再把你送上山。”

“吃完飯,天涼點了也不遲。”我輕飄飄地説。

簡女士攙着我走進客廳,一來我是個踮腳兒,二來我受了點傷。儘管如此,簡女士的大家氣度還是令我頗為欽佩,這是普通女人難以做到的。羅一永遠不會有這種風度,不用説羅一,就是男人也鮮少這種氣度,如此虛弱的我因此到一種清晰的豐盈。

“你的小狗呢?”葉子倒茶時我像老朋友似的問簡女士。

“很不幸。”

“承認一個生命的死亡的確並不容易。”我煞有介事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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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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