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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多疑。此事説來話長!我埋葬幹此其實有其他原因,而且我只有一次甦醒的機會,天士楊!”上官婉兒淡淡地喚了一聲楊錯,無盡悲傷地説:“你若是不相信我。來乾坤倒轉、黑白顛倒的時候,你也無法再找到青書潰”青書?楊錯頓時心中一痛,戈月如最後痴情的回眸、藏月廬邊的撕心斷腸,瞬間又湧上心頭。
楊錯把心一橫,説:“我的心中疙瘩全被你抓個正着!就賭命相信你一次。不過若是騙我,我會自斷天線銀絲和你來個玉石俱焚!”
“進來你便知道真假!雖然你還不能穿梭無定河,不過我會保護你的。”説完,上官婉兒的身軀飄進她身後的黑暗中。
楊錯猶豫了一秒,一咬牙也躍進了黑暗之中。楊錯雖然多次縱天線銀絲進入無定河,可是自己的本體進入無定河卻還是頭一遭。本體進入無定河的過程十分怪異,楊錯穿梭在一
五彩的管道中,管道外則颳着狂暴的刀風。
楊錯正奇怪為何天線銀絲進入無定河不需要經過這樣的地方,可眼前忽然一變,楊錯頓時被入眼的場景給徹徹底底震撼住了。
命運之河無定河的形態千變萬化,可在楊錯進入的這片領域裏無定河不起一絲波濤。在領域的中心,一幢十層樓高的龐然大物正懸浮在波濤之中。這個龐然大物渾身碧綠透徹,周身綵帶環繞,造型簡單至極,就是一隻放大了無數倍的中指。
神木指?天拉!我楊錯看到傳説中的神器“神木指”!楊錯頓時狂叫了起來。
上官婉兒緩緩説道:“天士楊。你現在相信我上官昭容了吧?”楊錯偏頭望向聲音過來的方向,頓時又驚為天人。上一刻如無常索命的上官昭容。這一刻卻看起來鮮香可愛至極,一條柔柔地紅線一頭纏繞在她的手腕上,一頭連在神木指上。
“你是上官婉兒…可你的命線怎麼連在翼神木指罪上?”楊錯呆了好半天,才這麼問了一句。
上官婉兒温柔地笑道:“莫急。容昭容慢慢道來。天地造物,有陰便有陽。在宿命輪迴裏其實還隱藏着另外一股勢力,上古術族屬陽,這股勢力屬陰,稱之為隱。”楊錯奇怪地問:“隱
?”上官婉兒點頭道:“隱
和我們上古術族因為對命運理解的不同,歷來就是宿敵。我們主張秩序,隱
主張無為而治,亂而後治。”楊錯問道:“是對無定河採取無為而治。亂而後治嗎?”上官婉兒又點頭説:“是地!所謂無為而治,亂而後治是認為命運的走向應該完全
由人的自身。任由世間千萬宿命因果互相碰撞,互相
發。直至天下大亂。
再下猛葯恢復無定河的安寧。如此週而復始。”楊錯歷來就只接受過要讓無定河長治久安的觀念。突然聽到隱的主張,立即連忙不同意地叫道:“無定河涌,天下大亂啊!”可話剛説完,心裏面又隱隱覺得隱
的想法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閃即逝。
上官婉兒靜靜地看着楊錯一小會,才波瀾不驚地説:“隱雖無我們上古術族強大,可由於上古術族互相倒戈和黑水族地“定海針”在燭蒙消失後就再也沒有任何黑水族人能夠召喚出現,以至於讓隱
在與我們的鬥爭中漸漸地擴張了自己的實力。後來。隱
自認為時機成
,於是借武氏亂天下雌雄發起了對我們上古術族地挑戰。”
“那結果呢?”楊錯追問道。
“結果…結果雖然最後恢復了無定河地安寧,可是我族卻遭到了重創。原來隱其實從一開始就是針對我木族而來。以至在最後一戰中。隱
借武氏之力,
縱天下命線對“神木指發起了一次
水攻擊。”楊錯心中頓時湧現出無數命線瘋狂衝向“神木指”的情形,見“神木指”依然安然無恙地矗立在自己面前,楊錯不由
嘆了一句,神木神木,天地之手;藴無窮玄妙,含造化之機。
誰料上官婉兒聽了卻輕嘆了口氣,惋惜道:““神木指”雖然抵擋下了天下命線的湧,可是自身卻也陷入了崩潰的邊緣。我族分崩離析,我葬身於此都是為了以命換命來延緩“神木指”崩裂的進程。希望有一天,有緣之人能來解開這個局。而那個有緣人就是你…天士楊。”楊錯大驚道:“開玩笑吧?我可沒那麼大的能量提供給‘神木指’恢復!”
“不是要你的命線!‘神木指’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它必須馬上修復,而五行中水生木,昭容想求你幫我找到失蹤了兩千年的‘定海針’,只有‘定海針’才能修復‘神木指’。”
“我怎麼才能找到翼定海針罪呢?”楊錯頭大地問。
上官婉兒答道:“五大定河神器之間存在着特殊地聯繫。你帶上‘神木指’,‘神木指’自然會告訴你大概的方向。”楊錯無奈地道:“我可沒那麼大的百寶囊裝這大地寶貝?”上官婉兒柔聲説:“你所要帶的不過只是‘神木指’的分身木麒麟。‘神木指’的軀殼是必須留在無定河內,以引導天下所有木行命線之人的命運的。”楊錯點點頭,又問:“那‘神木指’還能堅持多久?”上官婉兒憂心重重地説:“木麒麟隨你一去,‘神木指’能堅持的時間長則十年,短則七年。你一定要儘快找到‘定海針’,否則神木指毀,五行缺一,世間草木將自燃殆盡。一旦草木不在,山川崩坍。水湧天下,那歷史就要退回到洪荒年代了。”楊錯動容道:“這…這也太嚴重了吧?我怕我承擔不了這樣的責任。”上官婉兒高深莫測地看了楊錯一眼,好半響才平靜地説:“天士楊,你知道嗎?其實昭容要等的人是身懷地線金絲的地相神師。因為地線金絲號稱萬靈之母。可以直接拯救即將要崩潰的‘神木指’。”楊錯一聽有機會可以推託這個重如泰山地任務,立即拍脯道:“那我幫你去找地相神師。你告訴我該如何找到地相神師?”誰料上官婉兒聽了卻咯咯笑了幾聲,語氣無奈地説:“天士楊。昭容早在千年前就在九洲佈下大局,一旦地相神師現世,天下草木之
自然會盡一切所能引導地相神師到神木塔來。可惜…至今地相神師也未現世,你叫昭容該如何讓你去找?”
“那…那如何是好?”楊錯結結巴巴地道。
上官婉兒陡然嬌容一絕,斬釘截鐵地説:“既然你來了,便是緣之人。雖然昭容等待的地相神師。不過昭容已經油盡燈枯,再也等不下去了。天士楊,天線銀絲雖不能直接修復‘神木指’。可是手相之中天紋在上。地紋在下,天線銀絲絕對不會輸給地線金絲的。”上官婉兒略微思考了會,又説:“昭容才學有限,有關天線銀絲的妙用,昭容只聽過天線銀絲乃是虛空之匙,無定之舟,能解世間因果宿命,破世外毒唳兇。天士楊。你願意幫昭容,幫天下做這件事嗎?”上官婉兒問得悽楚無比,楊錯又怎忍心拒絕。唯有點了點頭。
上官婉兒甜甜地微笑了下,提醒道:“與你隨行地李姑娘為水身火命的命格。我觀其前世宿命很有可能與黑水族有關。天士楊,你也許可以想辦法從她那裏下手,助她恢復記憶。”
“助勝蘭恢復記憶?可是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呢?”楊錯無奈地道。
上官婉兒清鮮一笑,淡淡地道:“你不是要找青書嗎?青書裏應該有你要找的答案。”楊錯緊張地追問:“青書在哪?”
“昭容這就送你過去!不過首先我要把木麒麟給你!”上官婉兒輕輕道完,便從神木塔內召來一點
星。
星同樣碧光
蕩,蜷伏在楊錯手心的天線銀絲
覺到
星,居然興奮發抖起來。
星眨眼飛近,楊錯看得真切,星光之中有兩隻互相蜷縮成團的小生物在沉睡。兩隻小生物頭頂都長有一角,生得鹿身牛尾,披五彩鱗甲,正是“神木塔”內看到得麒麟雕像的模樣。
模樣雖然是一個模樣,可威風卻有天地之別。兩隻小麒麟生得憨厚可愛,讓人看了只有憐愛之心,哪裏會有懼怕之意。
楊錯高興地一笑,問道:“木麒麟有兩隻?”上官婉兒自然明白楊錯在笑什麼。她不以為意地解釋道:“麒麟本就有雌雄,雄為麒,雌為麟。”楊錯文化不高,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不過楊錯混跡商海多年,那臉皮練得比城牆還厚。只見他立即點頭受教,若無其事地岔開話題道:“怎麼分辨雌雄呢?”上官婉兒微笑道:“雄者,氣宇內,仁愛天下。雌者,分身無數,變化萬千。”楊錯頓時動容。
哈哈!這下真撿到寶貝了。有了兩隻木麒麟,自己以後就可以橫行天下拉!什麼狗摩月詔、變態憶蕭蕭,全都給我靠邊站。楊錯想着想着,不由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