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過好景不長,一位來自新界的女客户徹底結束了楊錯的清閒子。
這一天,楊錯剛準備下班。忽然,一個面相清秀,穿着樸素的女孩子衝進了他的事務所。她顯得有些怯生生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很小心的問道:“請問,楊錯楊先生在嗎?”楊錯心道:“我好説快一米八的個頭,人應該也不小了,你難道看不見我?”楊錯於是有心不説出自己的身份,回答道:“你找楊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我是他的助手楊…非我。”女孩見只是助手,臉上掩飾不住失望的情緒。她淡淡地説:“楊先生不在。我改天來找他好了。”
“哈哈。我説這位小姐。我們老闆可不是那麼輕易見得着的。如果你不把你的情況告訴我,並且和我預約好的話?楊先生是不會見你的。”楊錯笑道。
女孩認真地看着楊錯,然後有些猶豫地説道:“我想找楊錯先生幫幫我,我現在好痛苦。”楊錯這才注意到女孩的命線上居然繚繞着絲絲黑氣。楊錯心頭一震,天線銀絲偷偷地輕微地觸碰上女孩的命線,楊錯只截取了一點點的信息,便請女孩坐了下來。
“我可以稱呼你劉小姐,對吧?”楊錯説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我進來並沒有説過啊!”女孩吃驚地説。
楊錯呵呵笑道:“我既然是楊錯先生的助手,也肯定不是一無所長。你可以詳細説説你的事情給我聽嗎?”女孩點點頭,回憶了下,開始敍説起自己的心病來。
女孩名字叫劉燕,住新界荃灣附近。她是為她的男朋友的突然轉變而來的。她的男朋友叫曹奉安,新界荃灣曹公潭人。曹奉安為當地古墓的看護人,負責維護古蹟等事情。
五前,劉燕象往常一樣去看望自己的男友,卻遭到了冷漠的拒絕,她本以為是曹奉安心情不好,可是這兩
來,劉燕發現曹奉安象換了個人般,
本就不認識自己了。昨天,曹奉安的眼神更是象要殺掉劉燕般,劉燕和曹奉安從小就青梅竹馬,劉豔心中的曹奉安温和文雅,絕對不可能有那樣的眼神,而且還是對着自己。劉燕嚇壞了,所以跑來找楊錯。
楊錯沉思了會,説:“他以前有送過你什麼東西,或者你有什麼和他關聯比較密切的物品嗎?”
“這是去年我們訂婚時屬於他那一枚的訂婚戒指。昨天他把他丟了,還是我撿回來的。嗚…”劉燕説着説着哭了起來。
楊錯接過戒指,安説:“劉小姐,你不要哭。這其中定有什麼變故才會如此。我可以先拿進去拍張照片,備個案嗎?很快!”女孩擦了擦眼淚,輕輕點點頭。楊錯轉身走進辦公室,關好門後把戒指置於桌上,然後取出四枚銅錢分置東西南北四角,正面朝上。
“黑氣是死氣沒錯。可為何在用天線銀絲刺探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女孩仍然生機盎然呢?”楊錯手託着下巴繼續分析:“若是沾染上了什麼物?那應該在手相上反應而不是在命線上反應才對。所以,定是和她關係密切的人成了
物。一定是這樣,沒錯。”楊錯想到這,開始立即證實自己的猜測。
只見楊錯手舞成一片幻影,手裏更是發出噼啪聲,楊錯冷喝道:“生死乾坤,四象引命。引!”楊錯猛然一掌落於桌面上,四枚銅錢被楊錯一掌所震頓時嗡嗡做響。金屬與大理石質地的桌子碰撞不停,一連串的雜亂無章的聲音漸漸串成很有節奏和韻律的金屬合奏。
楊錯全神貫注地盯着戒指的變化。忽然,安躺的戒指也躁動起來。它來來回回和桌面碰撞着,所發出的聲音尖而刺耳。楊錯再一掌落下,銅錢頓時聲勢大作,一下子把戒指聲給淹沒下去。可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接着發生了,戒指憤怒地從桌上躍起再落下,每落下一次,那如雷鳴的怒嘯就讓四枚古錢的氣勢一落千丈。整個辦公室裏變得越來越肅殺和冰冷,楊錯的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忽然異變又生。一枚銅錢象被電擊中般翻了個身便再也不動了。楊錯心頭一緊,又一枚銅錢自動翻了個面落於桌上。
楊錯見四枚古錢已有兩枚反面朝上,心中大叫不好。這一恍惚間,又有一枚古錢被反置,楊錯再也來不及等待結果,他大喝一聲,雙掌齊下。最後一枚銅錢被楊錯這一斷運掌震得居然豎着立在桌上。
楊錯一把從桌上起戒指,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好險。好險。就差一點被反噬。這隻子看來很強啊!”楊錯不知不覺中已汗濕衣背。他輕輕夾起那枚豎起的銅錢,整了整儀容,手腳都有些輕浮地走了出去。
劉燕正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她見楊錯出來,連忙問道:“小楊先生。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楊錯先生?”楊錯燦爛地一笑,拿了張名片給劉燕,然後説道:“劉小姐。我就是楊錯。我的規矩是每天只接十位客户,今天卻要為你破例了。”劉燕頓時驚訝地説不出話來。她還以為在外面鼎鼎大名的楊錯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或者至少也應該是位中年叔叔,萬萬沒有料到真正的楊錯居然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怎麼?不像嗎?”楊錯問道。
女孩點點頭,然後又雙手連揮,緊張地説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想到楊錯先生如此年輕。”楊錯不以為然地笑笑,然後很認真地説:“劉小姐,對於你的煩惱。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説不當説?”
“楊先生儘管説。”楊錯問道:“劉小姐。你應該還有親戚在台灣對嗎?”劉燕真想不通這個楊錯又是怎麼知道的。她無奈地笑笑,回答説:“是的。我叔叔在高雄有投資。”楊錯點點頭,繼續説:“劉小姐先去台灣散散心再回香港吧。”楊錯決定還是少一些人知道這些事情為妙。
“為什麼?楊先生你是叫我這樣一走了之嗎?”劉燕動地問。
“不是。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等是是非非過去後,你再回來,一定會明白我説的話。”
“什麼是是非非?”劉燕問。
“天機不可。我已經給你指了方向,你若信我?便去台灣待三月再回。你若不信,來
有血光之災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楊錯説話漸漸冷了起來。
劉燕心中其實非常害怕。楊錯兩次不問先知自己的事情已經讓劉燕相信了楊錯九分,此刻劉燕見楊錯神情忽然轉冷,劉燕小心地説:“那我過幾就去。楊先生可還有指點給我?我真的很怕咧!”
“你必須立即就走。不要再回去。三月之後,所有都會煙消雲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