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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把本公主當收貨郎的男人還活着嗎?沒死叫他滾過來。”她長這麼大還沒替人看過小孩,軟乎乎的小娃兒還死纏着她不放,把她最喜歡的雲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給捉皺了。
“是。”這事由小寶跑腿,狐假虎威…呃!為三公主辦事他再樂意不過了,兩條沒的竹竿腿飛也似的跑了。
不一會兒功夫,尚需要人攙扶、腿腳不便的男人蹣跚而入,臉慘白得像半具身子掛在棺材邊,
口、手臂、大腿都有明顯的傷口,微微滲出血來,看來傷勢很重。
陶於薇給了他三天時間養傷,沒想到還是不濟事,堪堪救回一條命而已,一口氣吊着沒死成。
男子身後是出一顆小頭顱又怯生生縮回的小女娃,小手握成小拳頭緊捉男子的衣袍。
叫陶於薇意外的是,後頭還跟着一個湊熱鬧的葛廣之,看到他與夢中男子相似的臉孔,她明媚生輝的瞳眸往內一縮,微閃一絲曖昧不明的幽光,她的心口又因夢裏少女而泛疼。
“不用跪,也不用喊我恩人,我還不確定要不要救你,也許我手一揮就取了你的首級,先説説你叫什麼名兒,別用假名蒙我,我會很不高興。”她制止了男人的動作,喝了一口茶,茶香芳馥,溢滿口腔。
“管通明。”他氣息有點弱。
“你會武?”
“是,自幼在師門學武十年。”他沒有時下文人的怯懦,雖是受傷不輕仍有武人的傲氣。
“哪個門派?”
“青城派。”
“聽過,正派的門派,就是迂了點,腦子死硬…”一條筋通到底,不知迂迴,門內弟子木訥,太重名聲,一門心思全撲在習武上頭,有點不通事理。
“姑娘,請留點口德,你説的是在下的師門。”管通明有着不卑不亢的沉穩氣度,若非面如金紙,大抵也是武林的一號人物。
“人都快沒命了還在下在上,搬張椅子給他坐吧,我可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斷氣。”
“是的,主子。”小寶很勤快,拉了張玫瑰圈椅過來,男子這才吁了口氣坐下,臉上的慘白稍微緩和。
“那些追殺你的人是誰,膽子不小嘛!扁天化之下也敢殺人。”沒王法了嗎?把她父皇往哪擱。
“縣太爺的家丁。”管通明頓了一下似有遲疑,痛的傷口讓他緩緩説出事情的真相。
“南屏縣的縣官?”她記得叫文普…什麼來着?
“啊!文普青。”她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