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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個鬼,你和一個死人講什麼話,不嫌晦氣嗎?你想入土為安,我幫你挖坑,想埋多深都隨你——”當着她的面還敢被收買,當她死了不成。
“哇!有你這麼潑辣的婆娘嗎?謀殺親夫毫不手軟,你真要我死説一聲就好,我把腦袋給你。”百里穆然咕噥着彎下想把鞋子撿起來,但另一隻手比他更快的一拾,而且毫無歸還的意思,他目光一閃,笑容淺淺。
“説夠廢話了嗎?百里穆然你還不滾進來!”怎麼不砸死這話癆,自古紅顏多薄命,他也該順應天命的去了。
“是是是,我滾,要是你改用銀子砸我,我這條美人命還能不死嗎?”陰陽不調和對“上了年紀”的女人很傷,難怪她脾氣一比一
壞,大齡公主嫁不出去真是糟糕。
和百里穆然一起“滾”進來的還有不請自來的葛瞻,他一入賬,雙目便緊緊盯着似睡似醒的嬌柔女子,眼深情的看着她不放,好像他多看幾眼她便會柔情如水地投入他懷中。
但是夢想很豐盛,現實很貧瘠,打葛瞻一入內,打着盹兒的陶於薇眼皮掀也不掀,看也不看他一眼,當他不存在。
“愛妃,我們有客人了。”百里穆然身姿人地往陶於薇身側一坐,笑顏如花地撫撫她散在軟榻上的青絲。
“愛妃?”被噁心了一下的陶於薇手一滑,螓首磕向身後的金子,雖不疼,但腦門暈暈地。
這廝在搞什麼鬼,拿她尋開心嗎?
“薇兒…”再次見她,葛瞻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説起,再加上旁邊有個礙眼的,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百里大王,你這裏養蚊子嗎?怎麼我老是聽見嗡嗡聲。”她起身坐正,就着金子的手飲蜂水。
“蚊子是沒有,但人馬倒有一頭,你要鞭子還是短刀,馴服牠不用手軟,用力的,拿刀子捅,把牠打累了,戳出一身傷就乖了,畜生是給人騎的,犯不着留情。”百里穆然一語雙關。
看到送至面前的長鞭和三寸長寶刀,陶於薇的眼皮連了好幾下。
“我看起來像殺豬的嗎?”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代勞,我沒過天耀城城主,應該很過癮。”讓小陶子傷心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天耀城城主很過癮?這是哪門子胡話。他不用
,一直站在眾人後頭的白文昭已經嘴角
搐了。
“不用,當他死了不就得了,一個無形無體的鬼魂與我們何干,我可不欠他,夜半敲門心不驚。”她懶懶地一撇頭,好似前塵已盡,往事莫提,姻緣、惡孽、孽緣一刀斬,兩不相欠。
“可是遇着了陰魂不散怎麼着,咱們人可打不過鬼。”百里穆然作態地住她鼻尖一點,可媚得招人的鳳眼卻往她身邊的侍女直溜,還很不要臉的勾引一下。
“你跟他一樣是死人呀!不會找你們族裏的巫師收一收,惡鬼難伏就打個魂飛魄散,看他還糾不糾纏。”她恨恨的説着,女人的小心眼和潰堤一樣可怕,水浸處無一生機。
他故作了然的一點頭。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被你愛上的男人若不愛你,下場會很慘吧!”
“百里穆然…”別以為你看上我家金子我就會給你,把我惹了,要金子,給銀子,看誰吃虧。
“忠心護主”的銀子也在水月族,為了滿足她往上爬、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心願,陶於薇讓她去伺候水月族的大長老,看她有沒有本事住年近六十但
力旺盛的老男人。
成全也是一種放手,人要怎麼過端看他怎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