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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忍着吧不然她瘋起來也不次於周小薇了。我還以為她能請我吃什麼好東西呢,沒想到她直接把車開到了中街去吃麥當勞去了。我隨着她走了進去,也許是週三的原因人不是很多,要了兩份套餐我們來到了二樓。等她吃玩漢堡的時候我把那把鑰匙遞給了她。
“哥們,看看吧,這是哪家的,然後陪我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取出裏面的東西。”説完我把鑰匙到許倩的手裏。
胡凱一個人坐在隊裏,大部分人都去調查姜玉華離奇失蹤的案子去了,還有兩個人去跟進今天新得到的線索,那就是心理醫生説他家有死人的事情,而這事情又和姜玉華的案子有些瓜葛,但不確定心理醫生説的上過報紙藏在他家的就是姜玉華。胡凱找了個藉口留在了隊裏,賈平的死對他來説是個不小的意外,因為他也是賈平的病人,重要的是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有一樣把柄在賈平的手裏。而賈平説的有個死人藏在他家裏,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麼那個一定就是姜玉華了。現在的胡凱內心很亂,對了找了半個多月的人自己知道,也知道是誰殺的,可是卻不敢説出來,掏出煙又想起了八月三十號那天。
“賈醫生我來了,我最近又犯病了,而且這次還很麻煩。”胡凱一進門就開始説道。
“怎麼了老胡,讓人抓到了?呵呵,那你可完了。”一邊説一邊穿上了白大褂。
胡凱像每次來的時候一樣,先是一顆煙然後才接受賈平的治療。今天也沒例外照樣是先
了一顆煙,不過今天他的眉頭卻一直是緊鎖着,他這樣已經很長時間了,從二十四號晚上就這樣了。胡凱掐了煙,然後躺在椅子上開始説了起來。
胡凱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入室但不盜竊,是在十年前一次破案時,做現場模擬後養成的病,那時為了模擬小偷入室行竊後的心裏及所能留下的線索,於是大家
籤做小偷,胡凱
到了小偷的籤。在設下好模擬的現場後胡凱開始的入室盜竊,可當他盜完指定的東西后,現場的人愣是沒有一人發現線索。打這以後隊裏的人還給他起了個賊王的綽號,但是誰又能想到,胡凱因為他的一次出
發揮就愛好上了這行,這一愛就愛了十年。
八月二十四號這天晚上,他來到了位於皇姑區的富人住宅區。他沿着那條瀝清路將車子往前開了一些,然後又倒進一條比較暗的小路里。這地方他已經來不下十次了,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在這待到十一點以後,這樣他才能確定每家晚上回來人的具體時間。今天他終於決定了對b區的5號連體別墅右面的那家下手。據他以往的觀察這家基本都是十點半左右回來人,有時是一男一女兩人一起回來,有時是一個女人自己回來。現在是晚上八點半,胡凱手裏提着一個運動包,在一個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有監控死角的地方翻牆越了進來。打開運動包拿出一頂黑
的鴨舌帽戴上,遮住了有着幾
白頭的頭髮,然後大搖大擺的向目標走去,這個時間還不到保安巡查的時候。
他推開小院的鐵門,來到別墅的進户門前。掏出他自己做的一串鑰匙,再換到第十把的時候門開了,他閃身進去然後關好門,但他並沒有到處的亂走而是站在門口,套上了從包裏拿出的加厚鞋套,這樣就不會留下鞋印了。摘下那就有諷刺意義的刑偵用白纖維手套,換戴上了取指紋用的薄膠皮手套,因為這樣手指可以更加的靈活。接着拿出那套專用的螺絲刀,這套東西可以幫他在六十秒內搞定那條紅外線。一切妨礙他的事物都被搞定後,胡凱開始了他的又一愛好,瞎逛,每個房間他都會去看看,但他不會拿任何東西,最多是喝人家點水。走進卧室後他知道了這家房主的身份,看着牆上,櫃門上,牀頭櫃上,滿屋子都是姜玉華的照片,她可是省城有名的女主持人,看到這一切胡凱的心裏又多了一種成就
,不過就在他
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外面響起車聲。
胡凱趴到二樓的窗前向下窺看,然後他咒罵自己的倒黴,本來一切都和以往一樣進行得那麼順當,沒想到她們今天回來的這麼早。他抓起運動包,迅速的向另一間房間走去,祈禱着他們不要進到這裏來。接着他聽到了一陣笑聲和隨之而來的咚咚的腳步聲,躲在門後的胡凱嘆着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這句話,自己四十四歲了,還有個幾年就可以內退回家了,雖然離婚了一個人住,但是那也是個家啊,現在如果被抓到的話,這輩子算是完了,警察兼職小偷我還真他媽的會找兼職,抓住的話沒個十年八年的是出不來了。胡凱已經在心裏開始給自己定罪了,但是他卻遲遲沒有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反倒是從樓下傳了的女人的呻
聲,聽到這聲音他知道下面正在上演着成*人電影,不過這倒是緩解的他心裏的緊張。
胡凱膽大的打開了這間房的燈,用衣袖擦去額頭滲出的汗水,有些無力的靠在牆上環視着房間裏的一切,這是一間書房,一個簡單的書架立在房門的左邊,書架旁是一個書枱上面放着一台電腦,而在他這邊放着的是一台跑步機。環顧一週胡凱順着牆滑坐到地上,無意中發現電腦是工作着的狀態,所有的刑警都有一個一樣的職業病,就是好奇,胡凱也不例外。他關掉了房間裏的燈來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的屏幕映入眼裏是樓下的直播畫面,胡凱突然笑了出來,可等他看清那男人的臉時笑容更大了,只是他沒想到兩分鐘後他所見到的卻讓他驚得合不上了嘴巴。
“這好像是不記名的私人保管箱的鑰匙,是那家的看不出來,不過提供這種服務的只有支行以上的級別才行,反正瀋陽就那麼幾家支行挨個找不就得了。”説完許倩把鑰匙還給了我。
我接過鑰匙,又看了一眼然後連同那張紙條一起又放回的信封中,折了折到了錢包裏,對許倩説道:“一會吃完你陪我去找找吧,行嗎?”
“那是什麼的啊,不會是你偷得吧?”許倩眯着眼睛一副懷疑的樣子看着我説。
我先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小聲的説道:“嗯,裏面有五百萬呢,你要是不説哥們給你二百五行不?”
“你才二百五呢,我不要。”説完許倩繃着臉把手裏薯條扔到我的臉上,看見我臉上沾上了番茄醬她才又笑了起了。
“好好,我二百五行了吧,對了你那媳婦呢,怎麼沒見你領出來啊。”我擦掉臉上的番茄醬説道。
許倩向一旁甩了一下頭髮,做一個很男的動作説道:“黃了,現在我是男女都沒人要了。”聽了許倩的話我皺皺眉説道:“哎!你説你長得也對得起觀眾,也能滿足青少年對
的幻想,可是呢,你偏偏的喜歡玩拉拉,你説兩個女人在一起有什麼好玩的,
光了就和照鏡子似的,倆人都是一樣的裝備,真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也許是許倩男人的
格吧,所以我們在一起説話的時候沒有約束的
覺。
“那我要是三十歲的時候,還沒被處理掉你就娶了我得了,要是我高興了還能給你生個兒子,怎麼樣?”許倩用手順了順那燙成韓式的男發説道。
“行是行,不過哥們只能收你當偏房了,行嗎?”我笑着問道。
“行,那就説你定了,哥們給你當小的。”説完許倩還拍拍脯,看見我的眼神後她接着説道:“我
,你往哪看呢,小心我剁了你下面!”聽到許倩的這句話我突然想起周小薇了,她也經常要剁了我,呵呵,一個月沒見還有點想她了。
“你這個白痴女人,剁了還能和你生兒子了嗎,你傻啊?”説完我身體向後靠去,怕她再扔薯條過來。
“你才傻呢,哥們早就聽説這世上有試管這技術了,真懷疑你這些年是怎麼活過來的!”許倩鄙視的看着我。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瀋陽本地的電話我接了起來“喂,你好。”
“你好,我是xx分局的,我叫胡凱,請問你是劉羽嗎?”電話裏傳來的胡凱的聲音。
“對,我是,還有什麼事嗎?”我有些奇怪,怎麼剛出來就找我。
“哦,是這樣的,賈平死的時候還有沒有和説過別的事情,或者給過你什麼東西,而你忘了和我們説了呢?”胡凱的語氣很和善的問我。
“沒有了,我知道的全説了,他也沒有給我什麼東西,他的遺物都被你們拿走了。”我果斷的回答道,因為我敢肯定他們還不知道賈平給我東西,不然就不是問我了,而是直接叫我回去,這種心理的叉分析法我剛學會,還真要
謝吳教官了。
“是這樣啊,那好,那以後有事我們在聯繫你,再見。”聽到我的回答胡凱有些失望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想起了他那天臨走時,賈平放在桌子上的錄音筆,他還問了一句賈平有沒有錄音,賈平説沒有,然後順手把錄音筆放到了屜裏。自從姜玉華的失蹤的消息見報後,他就半夜到賈平的診所去過幾次,但是都沒有找到那錄音筆。如果賈平真的錄音了,如果那錄音筆被隊裏找到,胡凱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實在不行就只好那麼辦了,胡凱心理做了最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