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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吧,女人手裏總是喜歡拎個包,拿個袋什麼的,好像是拿了。”小含糊的答了一句,因為他也沒看見,進來的時候他光看那邊取錢的美女去了。
“你看準了?”黑子又問了一遍。
“嗯哪,看準了。”小這回很肯定的説道。
聽了小的話,黑子撥通了張有民的電話“喂,三哥,那倆人啥也沒幹,和銀行經理説會話就走了,他們這麼來回的折騰可能是要辦貸款吧。”黑自作聰明的向張有民報告着。
火車開了之後我藉着到煙處
煙的時候,我才打開了那個檔案袋。因為我總是覺得這事有點怪,不想把許倩也牽扯進來,所以這裏的東西我一直沒讓她看。打開後看見裏面有一個比一次
打火機大一圈的錄音筆,和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已經握出皺褶的信紙。我把信紙拿了出來,把剩下的兩樣又捲到一起夾在腋下,打開疊着的信紙上面寫有一句話“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幫我報仇那卡里的錢就是你的,勸你不要拿錢跑,因為你能看見這封信,他們就能找到你這個人,我的死就是你的榜樣。密碼:820133。”看完我有一種想笑的
覺,這算是什麼,威脅嗎?我他媽的讓一個死人給威脅了!
我把信紙團成了一團丟到了廁所裏,回到座位上我又把那個錄音筆拿了出來,在包裏翻出mp3把耳機拔了下來換到了錄音筆上。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聽了起來,開始是一聲門響,十多秒以後又聽到一聲門響,接着就有人説話了。
“賈醫生我來了,我最近又犯病了,而且這次還很麻煩。”
“怎麼了老胡,讓人抓到了?呵呵,那你可完了。”我接着聽了下去,聽着那個老胡講着他白天警察晚上小偷的傳奇故事,聽着聽着突然聽到了姜玉華的名字,我對這個警察當小偷的故事更加的興趣了。
“賈醫生,你可能都想不到和姜玉華偷情的人是誰。”
“行了老胡,你就是因為看見了這事而睡不好覺?”
“不是的賈醫生,後面還有事,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説。”
“好了,老胡,那塊硬盤不是被你拿走了嗎,就是説誰也不知道你曾經進去過對吧?”
“可是賈醫生,後面發生的事情實在是”
“賈醫生,張先生又在催了。”聽到這時房間裏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你去把他領進來吧。老胡,沒事的不就是姜玉華故意把她和那男人偷情的事給錄下來了嗎,而這裏面也錄下了你進去的時候,是吧,可是你都把硬盤帶着走了,還害怕什麼啊!好了,老胡,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我這還有一個病人。”
“好吧賈醫生,那是什麼錄音的嗎,我説的你錄音了嗎?”
“沒有”聽到這裏聲音結束了,而這些是老胡講述完如何入室,如何見到姜玉華和男人偷情之後,和賈平的一段對話。但是沒過多久,就又有聲音響了起來。
“你還真猜對了,不過不是我殺的,我只不過是把那女人給埋了。你不用出那種表情,放心哥哥我埋得地方誰也找不到,警察就更找不到了!”
“你埋哪了?”在這段錄音裏我又聽到了姜玉華的名字,並確定的姜玉華的已經死了,還被埋在賈平別墅的後院裏面。通過兩段錄音我簡單的做了一個推斷,姜玉華是二十四號晚上死的,二十五號被埋的,這麼説老胡一定是看見了姜玉華被殺的過程,但是因為他當時的身份是小偷所以沒敢管,聽老胡的口氣好像殺姜玉華的人可能還有些勢力。而這個記錄了一切的硬盤又被老胡帶走了,這個殺人的是誰呢,那個埋人的又是誰?
我一直等着再有聲音的響起,可是等了有三分多鐘一直都是沒有動靜,在我剛要關掉的錄音筆的時候,又聽見了急躁的氣聲,接着就聽到了賈平的聲音“我是被張有民
死的,是張有民把人埋到我家的,今天是九月二號,我是趁着張有民的人不注意才把東西送到這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拿錢跑掉,張有民的人和他背後的人一定會找到你的,你只有幫我報仇殺了張有民,你才能不會死,我的錢也給你,記得報仇別跑不然你也會死的!”聽完這段話我在心裏大罵起來,媽的你寫信留條威脅我一次就行了,你他媽的居然還留話威脅我!
七點半了張有民還在他的辦公室裏,他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他其實不喜歡喝紅酒,但是為了顯示出他的身份和優雅辦公室的酒櫃裏只有這玩意。他在等黑子的消息,也許今天過了一切就會好起來的,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殺人了,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他依舊是靠在老闆椅上,腳放在桌子上,閉着眼睛想着他和賈平以往的事情,要不是他膽太小怕誤事,哎!也許這就是他的命吧。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了,張有民就急忙的坐起來抓起電話。
“喂,黑子,事情都辦好了嗎?”張有民顯得有些着急,畢竟他已經好幾年沒幹過這事了。
“是我,你怎麼了,慌了嗎?”不是黑子,電話裏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您啊,沒有,我慌什麼啊,我是讓黑子辦點事,等消息呢。”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張有民皺着眉頭回答道。
“放心吧,賈平的遺物我找人看過了,沒有對我們不利的東西,而且他的家也沒有翻出什麼東西,警察去的時候他家已經被燒的不像樣了,是你的人乾的吧?很好。還有你那批營口進關的貨已經批下來了,你準備提貨吧。”那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得意。
“太好了,謝謝,謝謝,對了我前幾天買了個花瓶,別人説是古董,您看我也不懂明天我送您府上去,您幫我看看。”張有民聽到那批貨進來了,心裏所有的鬱悶都一掃而空了,馬上換成了笑臉恭維對方。
“是嗎?那好你拿來我給你看看,我對古董還真有點研究。哦,我還有件事想問你,早上報案的那個人是個外地的警察,下午的時候你説你的人在跟着他,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那個男人謹慎的問道。
張有民還在喜悦當中,笑着説道:“沒有,他只是在幾家銀行來回的轉了幾圈。”
“銀行,他到銀行幹什麼去了,都去那家銀行了?”那人又警惕了起來。
張有民想了想回答道:“一直是在中銀的支行逛游來的,最後去的是和平區的那家。”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再找人查查,凡事還是明白點好,好了不説了。”説完那個男人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