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如果去了別人的地盤,用道上的話説,就是竄窩。一般竄窩的結果就是引發鬥毆,然後鬥毆逐步升級,雙方通過實力和背後勢力的較量,重新劃定偷盜區域輸得自然就要吃虧。而趙大鵬他們自打跟了我之後,外面的賊就經常的到這裏來竄窩找事,目的就是要挑一場事然後把趙大鵬他們徹底的攆出去。趙大鵬覺得剛跟我就被人欺負有些沒面子,所以想自己解決問題就沒和我説,但是眼看就要過年了陽曆年也沒有幾天了,和兄弟們一商量決定這幾天多做幾個活怎麼也得整個過年錢啊,可是沒想到外面那些來找事的
賊居然想警察點炮,光今天一天就抓了九個在外面幹活的兄弟。年底從局子裏撈人很費勁就算是撈出來了也要
一大筆罰款,沒辦法年底了有任務的不光是賊,警察也一樣有任務。
到最後不用我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聽大鵬完後我問道:“兄弟們都撈出來了嗎,知不知道是誰在找麻煩?”大鵬抬起頭想説些什麼但是又停住了,亮子見大鵬沒説忍不住的説道:“,還能有誰啊五爺唄!除了他還能有誰。再説要是別的人我亮子早他媽的廢了他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着大鵬問道。
趙大鵬一臉的無奈最後還是説了“羽哥,你不知道五爺雖然不管這邊的事但是我們每年年底都要給五爺份管理費。前兩天五爺的人又來了但是我和大海一商量覺得我們既然跟了你就不應該再向五爺
錢了,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丟人的就是羽哥你了。”聽到大鵬説的我笑着問道:“所以他就找人來找事對嗎?”
“羽哥你咋還能笑出來呢,這都他媽的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胖子,你給我閉嘴!”大鵬打斷了胖子的話,胖子看看大鵬又看看我推開站在一旁的人氣呼呼的向外面走去。
大鵬對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説道:“羽哥你別生氣胖子就是那樣一會就好了。”我搖搖頭説道:“不要緊都是自己的兄弟有什麼可生氣的,你知道過來找事的是那夥人嗎?”
“南站那邊的,管事的是戰彪在五爺手下也能排上號了。”趙大鵬回答我説。
我點點頭説道:“晚上你告訴兄弟們剩下這最後幾天都不要出去幹活了,在家都給我好好的養着,元旦那天都跟我去南站拜年。”最後的拜年倆字我説的很重,大鵬他們幾個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幹什麼了,臉上都出了會心的笑容。
“對了,你們誰給我講講張有民和李磊的產業都有什麼。”我看着他們又問了一句。
大鵬想想説道:“張有民好像有家進出口貿易公司,還有家房地產公司和幾家連鎖餐飲城,但是他的餐飲什麼的不怎麼掙錢。這兩年他不知道怎麼和當官的勾搭上了靠房地產掙到不少錢,還有就是他的那個進出口貿易公司,聽道上傳的謠言説目前市面上的大批白貨都是出自他的手。李磊是靠拉皮條起家的,現在開了不少院也有一傢什麼工程公司,不過他還開着目前瀋陽最大的賭場,因為他和不少公安線上的頭頭都認識,所以那個才是他最大的經濟來源。”我看了大海一眼然後説道:“他還有賭場?”沒等趙大鵬説話大海就先説道:“我的手是在南方讓人剁掉的,不是在李磊那。”大海急忙的解釋。
在趙大鵬的口中知道了這些後我已經初步的做了打算,張有民我會把他放在最後一個和他玩,李磊只怪他倒黴了誰讓他先惹我了,我第一打倒的就是李磊了。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混亂的火拼已經提前開始了。
晚上九點在瀋陽的高速路口向市區飛馳的開去一輛奔馳600,飛快的車速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車子最後停在了和平區的一家叫做民為天的酒樓門口,從車子裏走下三個人其中的一個和等在門口的張有民抱在了一起。
“三哥,我回來了。”四眼抱着張有民説道。
張有民拍拍四眼的後背説:“嗯,當初是哥哥連累你了,這回好了哥哥保證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抓你了。”段松外號四眼因為他總是喜歡帶着一副沒有度數平面鏡,所以在他還在瀋陽的時候道上的人都叫他四眼,三年前再一次幫張有民辦事的時候他殺了三個人然後跑到了外地,直到今天早上張有民的一個電話他才回來。
張有民把四眼進去後來到了預留的包間,喝到酒勁已經七八成的時候外面的大廳出了事,叮咣地砸東西。張有民完全是好奇,正好拉着四眼出去撒
,順便看看是怎麼回事。到了大廳一看,飯店的經理正在對着幾個人陪笑臉。
“陳哥,不好意識,服務員是個新來的不認識您,您跟她見識個啥勁。”經理笑容滿面的説着。
但是如果張有民不出來,可能後面的事情不會發生。誰會對一個裝孫子的人動啊。可是那個叫陳哥的人看到張有民之後有些暴怒,昨晚把自己的大哥打成重傷的就是張有民的人。而自己這邊的人把他的人給捅死了他也沒怎麼樣,於是他覺得張有民是怕了。所以他有點看不起張有民了,心想原來聽你咋厲害咋厲害的遇到事了也不過如此。於是他説出了丟命的那句話“你不是牛b嗎,牛b讓人打了咋還這麼老實的吃飯呢,聽説這飯店是你吧,老子今天就是當你面欺負你的人了看你咋樣,老子從骨子裏面藐視你。”敢於藐視張有民的陳哥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舉起桌上的一盤子菜扣在了那個經理的臉上,然後指着那個經理説:“別以為你後面有個大哥你就牛b,我告訴你,你大哥他媽的到頭了。”站在張有民身邊的四眼笑了起來,嘴角稍稍的有點向左歪,不過可以看出他的笑容,是一種苦笑一種略帶玩味的苦笑。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張有民説話“哈哈,都是兄弟,別介,來來,過來一起喝酒怎麼我這買賣還要做下去,你這麼鬧別的客人都沒法吃了這樣吧今天三哥請客這單免了。”張有民這麼説是不想在客人面前和那人起衝突,因為他覺得那個人本不配和他動手。
“**,滾一邊去,你個沒文化的傻,老子有錢用你請嗎。”陳哥囂張的叫罵道。
這時張有民的臉一變,一道寒光在他目光中閃過寒光攝人。
就在陳哥捕捉到張有民目光中的寒意時,他的手已經伸向了懷裏握上了短刀。四眼前一閃,陳哥懷裏的刀光映過。
接着啪嚓一聲,陳哥的頭上鮮血直冒。
飯店裏面突然安靜了,那些看熱鬧的也不在議論了。
一個沒開瓶的酒瓶砸在了陳哥頭上,劇烈的碰撞讓內部的啤酒壓力瞬間釋放。大廳裏面美酒飄香,陳哥的額頭被酒瓶開了個。飛濺的酒瓶碎片折
着四眼的苦笑。
換上別人可能一砸之下就倒地不起了,不過這個陳哥也算是個人物,身子稍稍晃了晃居然沒倒。四眼手裏的半截酒瓶茬子緊跟着一下捅了過去,鮮血直冒,如同噴泉一般。
四眼連續的捅了兩下陳哥的頸部噴出大量的鮮血,眼看人就不行了。這時張有民的其他兄弟有出來了,他們掄起板凳砸翻跟着陳哥一起的兄弟。而跟着四眼一起回來的兩人也緊跟其後,他們手裏是一把烏黑的三八刺刀。出鞘的刺刀上面滿是氣槍油,據説這樣捅出來的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
“媽了個b的,都給我乾死。”四眼終於説話了。
這時在飯店吃飯的客人已經慌亂了起來,有些胡亂跑的沒跑對地方也被人稀了糊塗的揍了一頓。
五分鐘後張有民喊道:“好了,把沒死的送去醫院。”張有民不怒而威,聲音並不大,但絕對控制住了局面。
四眼用一場血腥的飯局宣告了他的迴歸,接着在以後的子裏他接連上演着血腥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