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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明天見。”我也起身向他道別,只是無意中看見黃百義看着謝家豪背影的眼神有些怪異。
門外響起汽車的引擎聲,我和黃百義都坐在客廳裏誰也沒有説話。但是我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落寞,是啊,昨天這個時候黃曉月和曉星還都坐在這裏,可是今天所有的一切已經不在了。
“大鵬哥,這事就這樣算了?要是你説就這樣算了我胖子就他媽的不認你是我哥了!”胖子一口喝掉杯裏的半杯白酒看着趙大鵬説。
趙大鵬低着頭沒有説話,拿起酒杯也是一口喝了杯裏的酒,然後狠狠的把杯摔在了地上説道:“他媽的這是官
民反,兄弟們帶上傢伙和我走!”亮子和陸風相互看了一眼也喝杯裏的酒然後起身向裏屋走去。
趙大鵬他們在外面轉了一圈最後跑到了北邊,本來他們打算節後回來的,但是在北邊出了點事。主要的起因是收留他們的趙大鵬的哥們引起的,那人以前在九路市場那邊養過貨車,而且人
講究的所以就和趙大鵬成了哥們。而這次趙大鵬找到他,他二話沒説就給安排了地方還經常帶着酒菜過來和他們喝酒。
而他的朋友從瀋陽走後就來到了吉林這邊山裏販木材,當時盜伐偷運基本上不算什麼。後來林業管理部門處理過他一次,了點錢就算過去了。那成想今年年底,林業管理部門領導換人,新來的領導一開口就是五萬。
“你要是不給也沒關係,以後我專查你,別人拉木頭了份內的孝敬錢就行,你要是敢拉,別怪我到時候整死你。”林業部門的領導還託人放了話給他。
那哥們後來一打聽,原來那個領導的侄子以前販木材和他打過架,這次擺明了就是整他。那哥們只好換了一個鄉鎮販木頭,一切從頭開始。但是前幾天夜裏,他拉了一車原木,結果半路上就被扣了。司機被放走了,他被關在林業站門口凍了一宿。第二天送到醫院,腳趾頭被凍壞死,當天中午整個右腳被鋸掉三個腳趾。
趙大鵬一直不知道這件事,他住的地方是那哥們幫忙租的。今天趙大鵬去他家找他喝酒才聽他母親説的,怒不可遏的趙大鵬一拳把木門打裂了個。林業部門的那個領導一次也沒有去醫院看,當地公安也裝聾作啞。而且那個哥們從醫院出來還要被起訴,最少坐一年牢。最後沒了辦法,哥們的老婆只好去找那個林業部門的領導去説情。但是當天晚上他老婆拎着煙酒帶着錢去了,第二天回家就去了醫院。她的下身撕裂也在醫院住院了,原來林業部門的領導和他侄子一起**了她整整一夜。
而那哥們還沒等全好就被強迫出院直接給關到了看守所,等待檢察機關起訴。她的老婆有些絕望了,就在家人的陪同下去報案説她被強*了。可是公安機關草草問問了事,最後以證據不足結案。
本來還在等着趙大鵬和他哥們回來喝酒的胖子他們一聽趙大鵬這話,一個個的都快氣瘋了。四個人喝了一會悶酒後胖子説出了剛才的話,然後當天晚上趙大鵬、胖子、亮子、還有陸風摸到了那個林業部門的領導家裏。臨走時趙大鵬看着陸風説:“兄弟,不是我信不過你,這次的事情可能要出人命,你身上沒揹人命,摻合進去不值得。”
“我,大鵬哥,你説的這是什麼話,要不我現在就到街上殺個人你看行不。”陸風有些生氣的説道。
趙大鵬聽了陸風的話説道:“得了小風,好兄弟,哥哥服你了走!”趙大鵬他們來到那個主管家的小區門口買了幾瓶酒,然後跟小區的人打聽“温站長住哪兒?”
“哈哈,送禮的吧,這兩天年底下了天天有給他家送禮的,你們前面送,他老婆後頭把東西再賣給我。看看,我做的記號,這瓶酒在他家被送兩圈了。”小店的老闆一邊指路一邊説道。
趙大鵬他們幾個問清楚了幾樓幾門後,一行人閃了進去。陸風敲門問道:“温站長在家嗎。”
“啥事。”門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哦,這不快過年了嗎我來給温站長拜個早年。”陸風模仿着當地口音,他在這個方面很有天賦,能夠説天南地北的方言。
“等等啊。”一個肥胖的女人打開房門,一臉笑容的往外一看,突然的被人一把拽了出去一下砸暈了過去。這時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問道:“老婆,誰啊?”
“別喊,不然打死你。”趙大鵬手上一支烏黑的手槍頂在了他的鼻子上。隨後樓道里面胖子、亮子、陸風一起進了屋。
“誰啊,啊!”一個老太太看見趙大鵬他們驚得把手中茶杯扔到了地上。
胖子手裏握着一把三稜刮刀説道:“都他媽的別動,誰再叫喚我就捅誰!”趙大鵬看見這情形説道:“把他們全家都捆起來。”亮子和陸風從裏面的房間裏把兩個小孩拉到客廳,趙大鵬和胖子分別用槍和刀指着其他的人,亮子找了小孩的跳繩把温站長夫
兩個捆上。接着又用牀單把兩個小孩和那個老太太綁在了一起攆會了裏屋。
都綁好後趙大鵬看了一眼説道:“都別吭聲,你應該知道我是衝着你來的。”趙大鵬槍口指着温站長,温站長聽了嚇得滿頭都是冷汗。
“各位大哥,有話咱們好好説,過年沒錢我給,你要多少我想法子湊,別害我老媽和老婆孩子行嗎?”温站長的渾身都在抖。
“**的你還算是的爺們,知道顧着老孃和老婆孩子。”趙大鵬踹了一腳温站長然後解開繩子把他拽到了另一個房間,把他摁在地上跪着,腳踩在他肩膀上,槍口頂住他的腦袋。
“實話和你説,今天我們來不是衝着錢來的,我有個哥們被你收拾了,你知道吧。”趙大鵬用槍頂了頂他的腦袋説道。
“大哥你哥們是哪位大哥啊?”温站長一臉惶恐的思考着那人是誰,自己不長眼睛得罪他了。
“你還他媽的和我裝瘋賣傻是吧!”趙大鵬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温站長的嘴角開始
血,牙齒被打掉一個。温站長用手捂着嘴,一臉無辜的表情。
趙大鵬接着説道:“就是前兩天被差點凍死的,他老婆還被你給糟蹋了那個,這麼快就忘了。”
“大哥,饒命,我他媽的不是人,我是畜牲是王八蛋你説你要啥,要啥我都給你。”温站長一聽的趙大鵬的話,當時就傻了趕緊裝起孫子。
“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樣吧,你準備五十萬塊,補償給那女的,然後想法子把我哥們放了。你聽好了,我的口音你聽得出來吧,我不是本地人,竄犯,你防得了一天,防不了十年。讓我哥們受苦的,我第一個收拾。你要是想報警,或者你想繼續跟我玩下去,我保證你全家活不到明年過年。”趙大鵬又用槍頂了頂温站長的腦袋説。
温站長聽了趙大鵬的話趕緊點頭説是,然後從地上起來在一個保險櫃裏拿出了七十萬,找了個口袋裝好後給了趙大鵬。趙大鵬接過錢看了一眼然對後進來的胖子使了一個眼
,胖子在後面一把捂住温站長的嘴然後一刀捅進了他的右肋,兩刀,三刀,四刀,直到温站長再也不掙扎了才放開手。
“**的死了還看個,老子就是個
氓,你這號當官的連個
氓都不如,像你這樣的官,一刀捅死是為民除害。”胖子看着死後睜着眼睛的温站長罵道。
隨後幾人快速的離開了温站長的家,趙大鵬打了個車把錢送到了那哥們的家裏。沒過幾天他們家就用這錢走關係把人保了出來,他出來的當天趙大鵬他們偷偷的到那哥們家看了那哥們一眼,然後又找到了温站長的侄子,把他堵在路上暴打了一頓,亮子掄着鋼管把他的兩條小腿腳踝骨全部打斷了。這輩子他別想再站起來了,然後四人連夜逃出了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