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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不一樣?”
“就像你願意跟他回家一樣。”他想他這麼説她應該就明白了。
她當然明白。
“我不要跟他回家!”年依依猛地搖頭。
“那以後就得跟那些臭男…那些男員工保持距離,知道嗎?!”他的臉終於由陰轉晴。
“知道了。那你會教我嗎?他們都説你好厲害的!”她忽地拿着,雙星星眼看着他,而且上前一步,幾乎就要撲進他懷裏了。
他眼捷手快扣住她的肩頭,臉頰一熱,終於明白阿洋剛剛的心情。
哪個男人被這樣一個緻漂亮的小女人崇拜奉承都會招架不住啊!
“你真的想學,有時間我可以教你,不過我也算是異,你也要跟我保持距離,所以不可以再像這樣靠我這麼近。”他深
一口氣,反而被她身上傳來的皂香味給擾得更加心浮氣躁。
“可是我願意跟你回家啊。”她的問題讓他赫然發現他剛剛的比喻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剛剛的意思是,不跟異保持距離就好像你願意跟他們產生一種…一種特別的關係,比住在一起還特別,既然你連跟阿洋住在一起都不想的話,那更深入一點的關係當然就不會發生了,所以你要跟他保持距離。這個以後你會更明白的。總之,我們現在雖然住在一起,但我們還沒有那種關係,也要保持距離,明白嗎?!”
“喔。”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反正我們要住在一起可以,但是你從今天晚上開始就不能再抱着我一起睡覺,我之前説的男女授受不親就是這個道理。你不懂也得懂,不然就得去跟葛心妮住,我可不要自找麻煩!”他刻意板着臉説這些,就是要一勞永逸。
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各方面無比正常的男人,自制力有限,她再投懷送抱,難保不會發生比接吻更失控的事情。
“我懂!我懂!不跟經理住!”年依依想抱住他,但又為了表現自己真的懂了,只好硬生生忍下來。
她的掙扎全寫在臉上,讓馮馳看了不一陣好笑,不過她接下來的問題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那我可不可以抱豆豆睡覺?怕睡不着。”她歪着小腦袋發問。
她現在發現抱着有温度的東西睡覺好舒服呢!可是他不讓她抱了,屋子裏有體温的東西就只剩下豆豆那條狗了,那也是他的狗,當然要問過他的意思。
瞧她聲音軟軟的,眼神軟軟的,小小聲徵詢他的同意的樣子實在是有説不出的可愛,理應將他化為一攤温柔水才對,但是他現在從心情到臉皮都跟温柔似水扯不上邊。
聽她這意思,不就是他跟家裏那條狗是擺在同一個層次的?
“你要抱就去抱,不要抱得不舒服把牠給踢下牀就好。”他沒好氣地恩准她把豆豆當抱枕用,心裏卻是不以為然那條笨狗能讓她睡得又香又甜。
然而事實證明,年依依的抱枕並不是非他不可,她抱着豆豆睡覺不只睡得又香又甜,還睡到賴牀叫不醒。
反倒是馮馳自己在沙發上躺得渾身筋骨痠痛不説,還因為一整晚都在期待她會跑來跟他要求換“抱枕”結果搞得自己徹夜未眠。
他是很懊惱,不過睡沙發也總比每晚煩惱着要不要把八爪章魚吃下肚裏好吧?所以他們的“牀事”就這麼定案了,也算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