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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白呆了一呆,望着她們這兩個無限嬌嬈,無限美好的背影,只有雙蹙劍眉,搖頭苦笑!
再過去,殿宇宏開,硃紅巨柱矗立,正是內祀南宋鄂王岳飛父子的“岳廟”
“岳廟”之後,為“岳墳”也就是岳飛岳雲父子等忠骸埋骨之所,墳前並有生鐵所鑄秦檜夫跪像。
最前一聯,寫的是:“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稍後一聯,字跡瀟灑遒勁得宛若鶴舞鴻飛,寫的是:“正自古同冰炭,譭譽於今辨假真!”墓內更有一聯,極為大氣磅礴地寫着:“宋室忠臣留此冢,岳家母教重如山!”這“岳廟”和“岳墳”是峙立一片參天古木以內,寂靜得令身入其間之人,心中自生肅穆。
柳少白、孟嵐君、陳紫雲等“一俊二嬌”走入這片樹林,便立即神肅然,放緩腳步!
但廟中居然寂靜無人,他們略一徘徊瞻拜,便均懷着一腔崇敬心情,向廟後“岳墳”走去。
氣氛嚴肅之下,心情隨之亦然,他們師兄妹三人,都是默默前行,誰也不曾開口説話。
剛過“岳廟”柳少白等三人,一齊愕然止步。
原來,在那巍峨雄壯的“嶽王墳”前,正站着一位身材魁偉的青衣大漢。
這青衣大漢,面對“岳墳”垂手肅立,一動不動,若非風揚衣袂,簡直就像是一尊翁仲。
一俊二嬌等,雖看不見青衣大漢面貌,卻可從他那偉岸雄軀的背影之中,領略出不凡氣概。
他們三人的步履聲息,不算太輕,那青衣大漢自然聽得見背後來人,但他卻儼若未聞,肅立如山,紋風不動。
這份沉穩,這份肅穆,顯示了青衣大漢的膽識襟,也顯示了他對於嶽鄂王由衷崇敬。
陳紫雲略一猶豫,猶舉步向前,孟嵐君卻玉手微緊,把她拉住,並向青衣大漢,呶了呶嘴,低低的説道:“雲妹,你看人家對嶽鄂王是何等的景仰尊敬?我們何必來破壞了這種氣氛,且等會兒再來便了。”陳紫雲柳眉一揚,方待點頭稱是,柳少白卻突然狂笑説道:“孟師妹,你也太會替人家着想了。湖山勝地,誰不能來?他可以憑弔嶽王忠魄,我們難道就不能把那秦檜夫婦,括上幾記耳光,何必還要等一會呢?”四周寂靜無聲,遂使柳少白的這幾句話兒,聽來分外清脆響亮,傳送甚遠。
但那“嶽王墳”前的青衣大漢,卻仍一動不動。
孟嵐君微含嗔意地,揚眉説道;“柳師兄,你説我太會為人家着想,你就太不會為人家着想!雖然是風月無今古,林泉孰主賓,但人家既已先來一步,在為嶽鄂王的忠大孝,表示景敬地默默通誠,我們便等上片刻,又有何礙?”柳少白無可奈何,只得怫然説道:“好吧,就聽你的,但他若是久站不去,又便如何?”孟嵐君見柳少白一再與自己鋒芒相對,不
心中有氣,揚眉答道:“他便站到金烏匿彩,我就等到月上東山,反正‘嶽王墳’不能不拜,我姐妹也決不願做出使人討厭之事!”柳少白本就心中冒火,再聽了孟嵐君這幾句衝撞之語,遂無法忍耐,挑挑眉冷笑説道:“孟師妹不願惹人討厭,我卻不管這些,偏要破壞所謂氣氛,倒看有誰能把我怎樣?”語音一落,便大踏步向“嶽王墳”前走去。
盂嵐君氣得玉頰發青,右足一頓,拉着陳紫雲,便待轉身離開。
驀然,那青衣大漢“哼”了一聲,冷冷説道:“站住,你俗驕狂得令人可鄙,比那兩位姑娘的
襟見識,差得遠了,在下奉勸你,立時止步!”這幾句話兒,語音雖然極低,但卻聽在耳內,懾人心魂,分明這青衣大漢是位具有非常身手的武林豪客。
孟嵐君有此發現,神微驚,與陳紫雲對看一眼,暫時停步不走。
柳少白也聽出對方功力極高,步下微頓,但因不甘示弱,遂仍揚眉冷笑,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