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欺辱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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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沒了繼續教張地種田的心情,就把張地和呂田兒叫回家,細細述説來龍去脈。

原來那光頭大漢綽號“大金牙”是這片山頭的巡山護衞隊小頭目,職責是巡視羣山,防止後山,也就是那片長滿黑森林的山峯裏跑出野獸或者妖獸,禍害靈田,吃靈谷。

每到靈谷成之時,就會散發出濃郁的香甜氣息,一直飄散出幾十裏遠,引後山的一些野獸妖獸跑來偷吃,需要煉體堂派出煉體士,作為巡山護衞隊,及時驅趕捕捉那些野獸妖獸。

為了維持護衞隊的巡山費用,宗門規定大小靈農按照各自的級別和收成,需納份子錢。一般新人是月利的五分之一,老人會提高一些,並需成當年靈谷的收穫。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問題就出在巡山護衞隊由副堂主郝仁直接管理,他説選誰來參加,就是誰參加;他説份子錢該多少,就是多少;他説該巡視哪裏,就是哪裏,並委任自己的兒子郝逑作為護衞隊的主管,把這件事變成了他敲詐斂財的一樣工具。

眾靈農不想多事,只好捏着鼻子乖乖這份子錢,一般只要聽話,也不會有啥麻煩,就是受點氣,費用高一些而已,也還算能活得下去。

那郝仁也不傻,真要把眾靈農壓榨得活不下去,他的位置也坐不穩了。

張地聽到這裏,不解地問道:“師父,咱們靈農就不能一起去宗門告狀麼?像他這樣欺壓靈農,豈不違反了門規,該受宗門懲戒?”老驢頭苦笑搖頭:“你想得太簡單了,那郝仁的兒子雖不是仙師,只是一名二級煉體士,郝仁卻是實打實的仙師,聽説足有煉氣五層呢!況且,他背後還有一個大靠山,好像是宗門的某位長老,跟他也有沾親帶故的關係。

再説了,咱們凡人煉體士地位本來就低,被仙師欺凌那是很正常的事,宗門高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得太離譜,還是多維護他們仙師自己的利益。之前有位靈農跟郝仁鬧了大矛盾,去宗門高層告狀,最後郝仁咋地沒咋地,那靈農卻被莫名趕出了宗門,聽説後來慘死在外面了!”張地聽到這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忽然到這青嶽派水很深,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而那郝仁死活看不上自己,只怕…只怕將來也不好辦啊!

老驢頭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鼓勵道:“徒兒也不必害怕,那郝逑是針對為師來的,你只需好好種田,按時按量上繳靈谷,別跟他們一夥起衝突,想來不至於為難你的。”張地點點頭,問道:“師父是怎麼惹上他們的?”老驢頭嘆息一聲,説出一番話來,簡直快把張地肺氣炸了。

原來那郝逑是個蕩公子,就好拈花惹草,他沒有靈,無法修仙,就想通過陰陽**的歪門道來增補元氣,提高壽元。

正好有他老爹護着,明裏暗裏都在搜刮凡人美女,好飽他的**。後來不知聽信了誰的話,前不久開始喜好幼女,也就是十三歲上下的少女。結果偶然間看中了呂田兒,就想收為侍妾,但老驢頭以孫女幼小,等過上三五年再説,想着時久了,對方也許就忘記了。

哪知那郝逑是個中餓鬼,親自或派手下大金牙,三天兩頭地過來騷擾**,又或者在種田一事上找老驢頭的麻煩。

好在老驢頭畢竟在靈谷堂待了二十多年,也有自己的人脈關係,聯合了幾名資歷深的老農抵制,那郝逑也不敢太過分,但小來小去的譏諷騷擾是少不了的,讓老驢頭頭疼不已,所以方才一看到大金牙出現,就一點不給好臉,直接喝罵動手給攆走了。

張地因年紀幼小,還不大懂陰陽**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那是對方想要欺負呂田兒師妹,登時氣得大聲道:“師父!你都那麼厲害了,乾脆跟那郝逑宗門斗,我讀門規裏提到,宗門弟子間有仇怨,可以宗門斗,敗者不得再糾纏下去,否則會受宗門執法堂懲戒!”老驢頭苦笑搖頭:“徒兒你真高看師父了,我也就是池塘裏充大個,在你面前抖抖威風罷了!我雖沒去煉體堂考核過,但在有靈田的荊棘樹協助下,估計我的實力差不多是二級煉體士,但離開荊棘樹,我也就一級煉體士多一點而已。

這對付那滕大金牙不在話下,可要對付身為二級煉體士的郝逑,就不夠看啦!你要知道,那郝逑可有個仙師的爹,手裏啥厲害的靈具沒有?什麼快速提升修煉的靈丹妙藥沒有?聽説他都拿靈谷當常的大米飯吃!

唉,我猜那郝逑的真正實力,恐怕已接近三級煉體士了,惹不起,惹不起啊!”説到這裏,連連搖頭。

“那…那怎麼辦呀?”老驢頭摸了摸他的頭,苦笑道:“為今之計,只有拖得一是一了,我打算儘快給田兒説個婆家,最好是比較厲害的煉體士,這樣就有人保護她了。”

“不!爺爺,我哪也不去,我就陪着你!”一直沒説話的呂田兒,大哭撲入老驢頭的懷裏。

張地心裏真不是個滋味,也不知怎麼安好,現在自身都難保呢,趟上個師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麻煩,似乎冥冥之中老天在冷笑,就想把自己踩入泥地裏,剛爬起來又踩倒,直至自己完全爬不起來,和爛泥巴混作一起才好。

這時,心底暗藏的倔強騰地躥起,他抬起頭大聲道:“師父、師妹別喪氣,想那天無絕人之路,只要咱們一起使勁,必能找到破解之法!徒兒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管他是仙師還是什麼人,都跑不了!”老驢頭聞言愕然,慢慢地,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伸出煙袋鍋敲了敲他的腦袋道:“好你個小傢伙,膽子可真大呦!”那呂田兒抬起頭,白的小臉兒上兀自掛着淚珠,衝着張地使勁一點頭:“嗯,張哥哥,我聽你的,田兒不哭了!”三人又敍了一會兒話,張地告辭離去。

呂田兒望着張地離去的背影,問爺爺:“爺爺,你從來也不收徒弟,怎麼收他做徒弟呀?是覺得他聽話嗎?”老驢頭搖了搖頭,嘿嘿一笑:“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呂田兒不解。

老驢頭伸手撫了撫她的秀髮,語重心長地問道:“田兒啊,爺爺年歲大了,不能保護你一輩子,要是把你許給你張家哥哥好不好?”呂田兒一呆,登時明白了爺爺收徒之意,小臉兒浮現起大片紅暈,一時明豔無雙,低頭羞道:“爺爺…”老驢頭嘴角掛笑,點起旱煙,吧嗒吧嗒了幾下,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説給呂田兒聽:“呵呵,那就不急,咱們再多看看,相信陣法堂黃執事看中的人必有大前途。”眼中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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