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圖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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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醒來之時,凌徹還在,狹長的雙眸緊閉,俊美的眉目隱隱透着慵懶。

她昨夜怎麼了?記憶依舊是模糊,想起他的話,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杜一鳴死了又如何?心中的痛並不是在這裏烙下的,他再有能耐又能如何?

無奈地淺笑,細細地端詳起他那俊美的面容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一臉安靜,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過手,指尖輕輕觸觸凌徹長長的睫

凌徹努了努嘴,蹙了蹙眉,只是仍舊沒有醒。

汐月慌忙縮回手來,又窩回凌徹懷裏,這個懷抱何時變得那麼悉了?那麼的自然,竟讓她有安全而幸福的錯覺,那在醉青樓裏,她腦海裏想的就只有他一人。

良久,汐月那慌亂的心才稍稍鎮定下來,卻現自己身上多了見輕羅紗裙,而凌徹則依舊是他習慣的那寬大的睡袍,隨意地敞開。

這是昨夜他替她穿上的嗎?小手欺在凌徹那硬實的膛上,又是好一會兒,才又慢慢地探出頭來,見凌徹依舊一臉安靜,便小心翼翼地拿開那纏繞在上的手臂,緩緩起身下了牀榻。

理了理凌亂的紗裙,又看了看凌徹,遲疑了一會兒便走了過去,將南邊的垂簾驟然拉起,一室頓時明亮起來,窗外是懸崖峭壁,毫無遮掩,一望萬里。

一身紅綃繡玫瑰花圖樣的輕羅紗裙,臨窗而立,輕紗隨風揚起,裙上的玫瑰圖樣很是顯眼,她注意過的,他帶過的歌姬,包括玫瑰,衣裙上都會有玫瑰花的圖樣。

端木賜跟她説了,今會將青衣和紅衣送來,府上的奴婢奴才都被遣送到其他府上去了,難得凌徹有心將她倆尋了來。

汐月轉過身來,看着凌徹那一臉安靜的睡容,都説清晨的睡容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情來,他嘴角微抿,像似噙着笑,他真是清冷之人嗎?自從來了這凌雲閣就極少見他那麼燦爛的笑過,總是一臉清冷,不管是對端木賜或者玫瑰,話語都是冷冷清清幾個字,只有同她才會開起玩笑來,卻是次次都是戲她的。昨夜,還是他第一回對她那麼認真。

汐月將視線從凌徹身上移開,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管他情如何,只要他能登上王位,為慕容府平反,只要她能入主後宮,榮耀了慕容府,這就足夠了,他帶着什麼面具,又與她何干?

他要她為思詩準備詩歌,她卻是另有打算,卧底是她老本行了,這次她要親自潛入東宮去,這個仇必須她親手來報,否則她如何安心?

故意將垂簾全部拉起,凌徹卻依舊安睡着沒有醒,急着見青衣紅衣,也急着告訴他,她想親自潛入東宮去,卻沒敢過去擾醒他。

汐月懶懶地趴回窗台上,似乎看到了什麼,微微探下身子,竟看到了那峭壁上隱隱約約似乎有個口,口的形狀很奇特,像是隻張開翅膀的蝴蝶,被崖壁上生出的樹枝遮掩着,不是很清楚。

心中正納悶着,身後卻有了動靜,那傢伙終於起了。

“看什麼呢?”凌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汐月身後,將她一把撈了起來,下面是懸崖峭壁,這女人居然還敢探那麼下去。

“沒什麼。”汐月不着痕跡地掙開他的手,腦海裏掠過他昨夜那霸道的模樣,小臉不由得一片緋紅。

“呵呵,小汐汐你穿着衣裳倒是蠻不好的。”凌徹退了一步,昨夜那陰沉的神情早已不見,狹長的桃花眼含着笑意,上下打量起了汐月來。

“看什麼看,我的衣服呢?”汐月微微怒聲,被他看得有點窘,昨天在玫瑰池被她抱了來,本沒帶任何衣裙來,那麼一套骨的睡裙,在這傢伙面前一點兒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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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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