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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條通人地下的台階。
這台階比這房子要老得多,雖然我不知道究竟老多少。每一級台階的中間已經被腳步踩得凹了進去,就這樣蜿蜒着,在岩石下面不斷地深入下去。
不時地,這裏出現一扇着大海,切割
糙的門,那裏出現一個小得連人也鑽不過去的開口,或是曾經讓鳥做窩的架子,要麼就是別的什麼東西,上面的裂縫裏都長了野草。
接着,你能到一種寒意,那是一種可以在老式修道院、廢棄的教堂或是鬼屋裏發現的寒意。
我停下腳步,用手胳膊背面。那種寒意正順着台階漸漸飄上來。
半明半暗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形成明暗斑駁的影子,給他賦予了實際上並不存在的凡人的年紀。
“在我把它們帶來之前,這寒意就存在了,”他説道“許多人曾經來敬拜這個島。或許在這些人來之前,它就存在了。”他又一次用他特有的耐心向我發出召喚,眼光中充滿同情。
“別害怕。”他一邊繼續往下走,一邊説道。
不跟着他走下去令我到恥辱。台階一級一級的向下延伸着。
我們看見了更大的門,並且聽到了大海的聲音。我能到手上和臉上的涼意,並且看到濕漉漉的石頭在閃閃發光。可我們還是越走越遠,鞋子的聲音在圓頂的天花板上,在
糙收工的牆壁上回響。這比任何地牢都要深,好像就是你在幼時挖的,並向父母吹噓能通向地心的一個
。
最後,當我們又繞過一個彎道之後,我看見一束燈光。定睛一看,兩扇門前放着兩盞燈。
深深的容器之中盛着燈油,供燈燃燒。
兩扇門用巨大的橡木橫樑閂着。那門閂説不定要好幾個人才能抬得動,或許還要加上縱桿和繩子的幫助。
馬略輕而易舉地舉起橫樑,把它放到一邊。接着,他往後退了幾步,看着那兩扇門。
我聽見門裏面也傳來橫樑被舉起的聲音,然後門緩緩地打開了。我到自己的呼
停止了。
這不僅是因為他不用手直接接觸就能打開門閂——這種小伎倆我以前也見到過,更重要的是,地下的這問屋子和地面上的那些一樣,同樣種滿了各種花朵,並且燈火通明。
在這深深的地下,居然還有像蠟一般光滑潔白,閃着晶瑩珠的百合;居然還有飽含粉紅
調的,幾乎要把枝頭壓彎的玫瑰。這是一間小教堂。在這小屋裏,祈願蠟燭的燈光柔和地搖曳着,上千束花朵散發着幽香。
牆上畫着濕壁畫,還打上金的葉子作為裝飾,就像古意大利的教堂一樣。可是這些畫中並沒有基督教聖徒的身影。
在這些畫裏,有埃及的棕櫚樹、黃的沙漠、三大金字塔,還有尼羅河那蔚藍的河水。
埃及男女們乘着造型優雅的船兒在河上泛舟。他們船下深深的河水裏,是各種各樣顏的魚。紫
翅膀的鳥兒在他們的頭上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