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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太久啦!”純雅狀似沒什麼大不了地聳聳肩,繼續替他擦拭着脖子。
“只不過兩天兩夜而已。”
“嗄?”裴毅軒不愕然的瞪大眼。
“兩天兩夜?我睡了那麼久?都沒有醒來過嗎?哪有可能?”純雅沒有説話,兀自拉下牀單擦拭着他光的
膛,裴毅軒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條內褲外,無其他衣物。
“是你…”他赧然地瞟她一眼。
“你幫我掉睡衣的嗎?”他真的睡得這麼
嗎?
竟然連她替他衣服都毫無
覺。
“是大少爺。”她回答,同時推動他的身體,好替他擦拭背後。
“大哥?”裴毅軒又愣住了,怎麼連大哥都扯進來了?
“大哥為什麼要替我掉睡衣?”
“因為要幫你擦酒。”
“酒?”裴毅軒仍是茫然不解。
“為什麼?”純雅直起身回答“因為你老兄發高燒到四十一度,我們必須拼命的替你擦酒,好幫你退燒。”裴毅軒忽地張大了嘴。
“四…四十一度?”
“是啊!老兄,四十一度。”純雅雙手叉,很不滿意地盯着裴毅軒。
“就差那麼一點點,你老兄就有機會進醫院去泡漂亮的護士小姐啦!”好半晌,裴毅軒才慢慢合上嘴“抱歉,你們一定很着急吧?”他不好意思地説。
“才不急呢!”純雅不屑地擺擺手。
“頂多就是二少爺、四少爺不敢出門,再加上我和大少爺四個人,夜不斷的守在你的身邊,伺候你老兄吃葯、喝水、擦酒
而已嘛!”裴毅軒只能嘿嘿傻笑,純雅還想再嘲諷他兩句,卻被一頭撞進來,一看見裴毅軒醒着,便驚喜地大叫着衝過來的裴毅傑搶去了説話的機會。
“哇!老三,你終於醒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老兄得把握機會趕緊去買張彩券啊!”跟在後頭的裴毅豪,則關心地探試着裴毅軒的額頭“嗯!還有點發燒,不過,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他放下手,關心的問:“你覺得怎麼樣?”裴毅軒沉默的覺了一下才回答“也沒什麼,只是有點冷、頭暈、喉嚨痛、虛弱、全身痠痛無力、噁心。”他停了停,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還很想睡覺。”裴毅豪和裴毅傑互覷一眼。
“這還算沒什麼?”裴毅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