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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的門被推開了,是那將“紫電公主”抬往內宮的兩名黑衣老婦人。
兩名黃衣老婦臉神情一片森冷如冰,當門並肩凝立。
她兩人,乃崔門頭手下的“左右門使”
“左門使”姓徐“右門使”姓白,宮中之人均以徐、白“門使”呼之。
只聽得徐門使聲調冷峻凌厲的道:“奉夫人令諭,着將小碧小翠暫押石牢!”小碧小翠臉頓然一片蒼白,小碧語音顫抖地道:“夫人不讓我們當面稟陳原因麼?”徐門使冷冷地道:“夫人只説先將你們暫押起來,聽候發落!”小碧眸光一轉,問道:“那麼,對這位公子呢?”徐門使道:“對於他,夫人已經另有
待。”小碧急道:“夫人是怎樣
待的?”徐門使道:“
由後宮總管處理!”小碧猛然一驚地臉
變了變,眸光含憂的望着侯天翔,幽幽地道:“相公,如今小婢十分後悔了。”侯天翔神情一愕!道:“姑娘後悔什麼?”小碧道:“後悔不該勉強相公來此。”侯天翔淡然一笑,道:“此事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事情本由在下而起,按理,在下也應該來此面見夫人,一肩承當!”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姑娘請放寬心,在下見着夫人之時,定必説明過不在你們,代你們求情,請求夫人開恩放過你們!”小碧悽然苦笑了笑,道:“小婢等十分
相公的這份心意,不過…”幽幽地輕嘆了口氣,道:“相公有所不知,夫人既已下令將相公
由後宮處理,因那後宮總管生
冷麪寡情非常,相公落在她的手裏,只怕不但難免要身受一場極端的痛苦活罪,而且很難見得到夫人了!”侯天翔劍眉微軒,道:“難道她很不講理麼?”小碧道:“她如果是個講理的人,也就算不上‘冷麪寡情’了。”侯天翔星目轉了轉,忽然微微一笑道:“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對於不講理的人,在下自有對付的辦法,姑娘請勿替在下擔憂!”小碧道:“相公有什麼辦法?”侯天翔笑道:“辦法因情形而異,這要到時候看情形而定了!”徐門使有點不耐地突然冷冷接口道:“小碧,你的話説完了沒有?”小碧望望侯天翔,嘴
翕動,
言又止,終於點了點頭,道:“説完了。”徐門使輕哼了一聲,轉對白門使説道:“白妹,你送她們去石牢吧。”白門使微一頷首,朝小碧小翠二人道:“來,你兩個跟我走吧。”小碧小翠沒有説話,默默地移步跟隨白門使身後走去,臨去之時,兩雙明亮的大眼睛,同時深深地投視了侯天翔一眼。
那一眼,侯天翔懂得,也看得出來,那裏麪包含了許多的東西,有關切,有歉疚,有悔恨,也有“當心呵”的叮囑。
望着白門使和小碧小翠的背影去遠了之後,徐門使忽然向侯天翔和顏一笑,低聲説道:“相公,看來兩個丫頭對你都很不錯呢!”侯天翔俊臉不一熱,旋即淡淡地道:“是麼?”徐門使笑了笑道:“相公別怕難為情,這種事,老身是過來人了,豈有看不出來的道理…”侯天翔搖搖手,攔阻她接説下去的道:“老人家,閒話適可而止,請帶在下去見你仍後宮總管吧。”徐門使目光倏然深注,道:“你這麼急着要見她做什麼?可是想看看她如何的冷麪寡情麼?”侯天翔搖頭道:“在下想盡快的解決問題,好去辦自己的事情!”徐門使眨眨眼睛,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很要緊麼?”侯天翔點點頭道:“非常非常的要緊!”徐門使道:“是什麼事情?能告訴老身不?”侯天翔苦笑了笑,道:“事情説來話長,為免耽誤時間,老人家別多問了,還是請快帶在下去見後宮總管吧!”説時劍眉輕蹙,焦急之
溢於言表。
徐門使見狀也就不再多説什麼的,點點頭道:“如此請隨老身來吧。”説罷,轉過身軀向內走去,侯天翔舉步相隨而行。
走過兩重院落,面嫋娜地走來了四名紫衣美婢,其中一名年長的美婢,語音嬌甜地説道:“徐門使,他便是和小碧小翠同來的那位相公嗎?”徐門使點頭道:“姑娘們是來接他進去的嗎?”那年長的美婢道:“夫人忽然改變了心意,派我們來把他帶去
給雲嫗問話。”徐門使輕“哦”了一聲,道:“既如此,就請姑娘們帶他去見雲嫗吧。”那年長的美婢頷首甜笑了笑,轉向侯天翔嬌聲道:“相公請隨婢子們來。”於是,侯天翔在四名美婢的簇擁下,進入了一間陳設佈置高雅的靜室內。
靜室內,已經擺好一桌豐盛而美的筵席。
侯天翔星目不由一亮,雙目微揚地道:“姑娘,這筵席是招待在下的麼?”那年長的美婢道:“正是為招待相公而備的,相公請坐吧。”這時侯天翔肚內恰值正有點飢餓,於是也就不做客套的灑
的落了座。
那年長的美婢連忙伸手執壺,替他斟滿一杯芬芳濃郁撲鼻的美酒,嫣然甜笑地道:“這酒乃是本宮派人跋涉萬里,取‘天山’之雪,和十種異果釀製的‘雪果酒’,不但味美甘醇,堪譽舉世無雙的佳釀,而且有提神,清心,醒腦,補助元,延年祛病之功效,相公請先盡一杯!”侯天翔聽後不由軒眉一笑,道:“照姑娘這等説來,在下倒是福緣不淺,縱不善飲,也得要多飲上幾杯,以饜口福了…”語聲微微一頓,倏然問道:“姑娘,這酒真有這麼多的好處功效麼?”那年長的美婢霎霎秀目道:“相公可是認為婢子這是誇張之語麼。”侯天翔含笑頷首道:“在下不善謊言欺人,心中實有這個意思。”那年長的美婢嫣然微笑了笑,道:“相公何妨先略作品嚐,嚐嚐它的味道之後再説呢!”侯天翔星目微微一轉,道:“姑娘説的是,是與不是一嘗之後,當能有所證實矣!”話罷舉杯就
輕嚐了一口。
酒味芳香,入口清涼,果然甘醇無比,美若瓊漿,確是罕世無雙的佳釀。
侯天翔不口讚道:“好酒!”那年長的美婢嬌甜地一笑,道:“相公現在該相信小婢之言,沒有誇張欺騙相公了吧。”侯天翔忽地一搖頭,道:“這目前還很難説呢!”那年長的美婢神情不
一愕!道:“為什麼?”侯天翔淡淡一笑道:“酒雖然是好酒,但,是不是有那麼多的好處功效,尚還是個未知之數呢!”那年長的美婢秀眉微蹙了蹙,道:“這好處功效,並非立刻可以求證的事情,相公要是這麼説,不相信小婢之言,小婢也就無法了,不過…”語聲一頓,明眸微轉了轉,問道:“相公對於這酒評價如何?”侯天翔道:“味甚芳香甘醇,確實極晶佳釀,不然,在下也就不會得讚美它了!”那年長的美婢甜笑了笑,道:“相公喜歡喝麼?”侯天翔突然朗聲一笑,道:“如此美酒佳釀當前,若説不喜歡喝,豈非是故作違心之論,而且也顯得太矯情過份了!”那年長的美婢嫣然一笑道:“既如此,相公便請儘量多飲上幾杯吧。”侯天翔點頭一笑,舉杯就
一飲而盡。
那年長的美婢連忙又執壺替侯天翔滿斟上一杯,侯天翔再度舉杯飲,突然,心念微微一動,忽地放下酒杯注目問道:“姑娘你們的那位‘右衞’雲嫗怎地還不來?”那年長的美婢秀目霎了霎,道:“相公希望雲嫗快點來麼?”侯天翔點點頭道:“在下實在很希望早些能見到她。”一個年齡看來最小的美婢突然接口説道:“那麼相公就快些多喝幾杯吧,只要相公喝醉了,便立刻可以見到她了。”侯天翔一聽這話中似乎有因,不由微微一怔!詫異地問道:“為什麼?”那最小的美婢道:“是雲嫗這樣吩咐我們的,必須等你醉了之後,才去請她。”侯天翔星目轉了轉,道:“這麼説來,你們雲嫗是要等在下酒醉之後,才來和在下見面了。”那最小的美婢點點頭道:“看來大概是這個意思吧。”侯天翔有點奇怪的道:“這是為什麼呢?”那最小的美婢搖搖頭“這個我們便不知道了。”語聲微頓,明眸霎了霎,忽地注目問道:“相公,你的酒量很大很大麼?”侯天翔微微一笑,道:“説大便大,説小便小。”另一個美婢眨眨眼睛道:“這話怎麼説呢?”侯天翔笑笑道:“在下心中若是煩悶的時候,就是喝上個三五斤酒也不會醉,若是一高興,也許只要喝上十杯八杯,便會醉了。”這倒好,一般人喝酒,越是在心情煩悶憂悒的時候,越是容易醉,反之,則最不容易醉,也最能喝。而他,竟和一般人恰恰相反!
當然,他這番話是故意這麼説的,反話。
那最小的美婢不由秀眉微皺地道:“那麼相公現在是高興,還是煩悶呢?”侯天翔忽的輕嘆了口氣道:“自然是煩悶了。”那最小的美婢小嘴兒忽地一抿,道:“有我們姊妹四個侍候着你,你還煩悶什麼呢?”侯天翔淡笑了笑,道:“在下幼讀聖賢詩書,對於…”語鋒倏然一頓,搖搖頭,閉口不言。
那年長的美婢眨眨明眸,接口問道:“怎樣?”侯天翔淡淡地道:“在下對於女並沒有什麼興趣,你們侍候我和四個老太婆侍候我都是一樣,沒有什麼分別!”那最小的美婢道:“要怎樣才能使你高興呢?”侯天翔道:“要想使我高興十分簡單得很,你們只要聽我的話就行了。”那年長的美婢甜笑地道:“這很好辦,只要你高興,多喝酒,我們一定百依百順,不論你説什麼?我們都聽你的,好麼?”侯天翔點頭道:“那很好…”語聲微微一頓,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年長的美婢答道:“我叫
紅。”伸手指着其他的三個美婢,依次接道:“她們叫夏綠,秋紫…”那最小的美婢不待
紅説出她的名字,搶着説道:“我叫冬青,年紀最小。”侯天翔笑笑道:“看來你們倒是都很乖的嘛!”
紅嫣然一笑道:“自然,我們都是最乖,最聽話的,相公,你…”粉藕般的纖纖玉手,捧起桌上的酒杯,朝侯天翔的
邊送了上去,嬌聲接道:“相公,你喝酒嘛!”侯天翔笑道:“好,好,我喝…”就着
紅的手中,一杯酒喝了下去。
夏綠自紅手裏接過空杯,滿斟上一杯,也雙手捧着送到侯天翔的
邊,嬌甜地説道:“相公,小婢也敬你一杯好麼!”侯天翔點頭笑道:“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