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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乘門主”道:“什麼條件?”侯天翔道:“我敗了,自是無話可説,我勝了,卻希望你做到兩件事!”
“萬乘門主”道:“哪兩件事?”侯天翔道:“第一,立刻解散‘萬乘門’。”
“萬乘門主”淡然一笑道:“我若然落敗,生死已皆由你‘萬乘門’自也因而隨之煙消雲散,這已不能算是條件,請説第二件吧。”侯天翔道:“第二,我向你要一個人!”萬乘門主道:“要什麼人?”侯天翔道:“貴屬‘二君’之一的‘財君’萬!”
“萬乘門主”詫異地道:“你要他做甚y”侯天翔道:“查問當年謀害先父母全家滿門的血案!”
“萬乘門主”心中一驚!道:“他與血案有關?”侯天翔道:“不然,我何必向你要他!”
“萬乘門主”微一沉,道:“他是兇手麼?”侯天翔道:“也許不是,不過兇手是誰他必定十分清楚!”
“萬乘門主”目光轉了轉,道:“俗語有謂:‘父母血仇,不共戴天’。萬既與謀害令尊令堂滿門血案有關,無須等到較技勝負之後,現在即可向他查問真相,如果他是兇手,立刻便可出手報仇,以
令尊令堂等人泉下英靈!”這番話,聽得圍立四周的天下武林羣雄,莫不為之肅然動容,心中暗贊“萬乘門主”倒不失是位頗具正氣之人!
“萬乘門主”語音一頓又起,沉聲喝道:“萬財君請站出回話!”
“財君”萬連忙自右旁第三位站起,躬身説道:“屬下遵命。”
“萬乘門主”目視侯天翔朗聲説道:“閣下,你請查問吧!”此舉實在大出侯天翔意料之外,不由愕然怔了怔,旋即朗聲哈哈一笑,長身起立,朝“萬乘門主”拱手一揖,道:“多謝成全,侯天翔這裏謝謝了!”
“萬乘門主”也哈哈一聲朗笑,拱手一揖還禮道:“閣下毋須客氣。”侯天翔星目倏寒電,冷凝地
視着萬
問道:“萬閣下,你怎麼説?”
“財君”萬道:“老夫無話可説。”侯天翔道:“如此,你是承認了!”財君萬
搖頭道:“老夫並未承認什麼!”侯天翔沉聲道:“那麼你是不肯承認了?”
“財君”萬道:“事實上老夫也沒有什麼可以承認的!”侯天翔一聲冷笑道:“萬
,大丈夫敢做敢當!”
“財君”萬嘿嘿一笑道:“不錯,大丈夫確應敢做敢當,只,要是我萬
所做所為之事,我萬
就沒有個不敢當的,不過…”侯天翔截口道:“那你為何不敢承認!”萬
狡猾地一笑道:“侯閣下,老夫請問,你想要老夫承認什麼?”侯天翔冷冷地道:“萬
,你何必還故裝糊塗!”萬
冷冷地道:“侯閣下,這怎麼能説老夫故裝糊塗,你並未問老夫什麼,老夫又怎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如何承認?”這話不錯,也是實情。
侯天翔一開始除了一句“你怎麼説”外,並未有所指明,這叫萬怎知他指何而言?如何承認?
但是,萬他果真不知侯天翔指何而言麼?
當然不是。
侯天翔指何而言,不僅他萬心中非常清楚,就連圍立四周的天下武林羣雄,也都十分明白。
這情形很明顯,萬他確是在故裝糊塗!
萬為何要裝糊塗,但,萬
説的乃是實情,於是他劍眉微軒了軒,冷聲道:“萬
,寒家與你何仇?”萬
忽然嘿嘿一笑,道:“侯閣下,老夫可以先問問明白麼?”侯天翔道:“你想問什麼?”萬
道:“請問令尊是誰?府上居址何地?”侯天翔目光一凝,道:“你真不知道?”萬
道:“若是知道,何須多此一問。”侯天翔道:“寒家世居金陵城內,先父曾任兵部尚書。”萬
恍然一“哦”道:“令尊原來是昔年兵部尚書侯公…”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老夫出身滇西草莽,與府上從無怨仇!”侯天翔道:“那麼你為何…”萬
搖頭截口道:“閣下,那不是老夫!”侯天翔道:“是誰?”萬
道:“老夫不知。”侯天翔一聲冷笑道:“你真不知道麼?”萬
道:“你要是不相信,老夫也就無可奈何了!”侯天翔星目寒電一閃,道:“萬
,任你怎麼説,你也推賴不掉的。”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天下武林同道那麼多人,我為何不問別人而單單問你,原因何在?萬
,你明白麼?”萬
搖頭道:“老夫不明白,正想請教呢?”侯天翔冷冷地道:“因為我有證據!”萬
心中倏然一驚!道:“你有什麼證據?”侯天翔道:“有人見到一名行蹤詭異,身份不明之人於先父母等人被害後的第二天,悄然離開了金陵。”萬
道:“就是這樣的證據?”侯天翔冷然一點頭,道:“嗯,否則,我何必提説它!”萬
嘿嘿一笑道:“請問,那人是老夫麼?”侯天翔道:“可能不是。”萬
道:“既然不是,那與老夫何關!”侯天翔道:“因為那人於離開金陵之後,便一直奔向開封,在開封地面上失了蹤!”萬
道:“於是你便懷疑那人是老夫手下,是麼?”侯天翔玲哼了一聲道:“不錯,那人的失蹤,該是進了‘永樂莊’!”萬
陰聲一笑道:“侯天翔,那人進了‘永樂莊’,是你親眼看見的麼?”侯天翔冷冷地道:“雖然並非我親眼所見,但…”萬
陡地揚聲哈哈一陣大笑,沉聲截口道:“侯天翔,事情既非你親眼所見,你怎能憑空武斷懷疑那人在開封地面上的失蹤,是進了老夫莊中!”語聲微頓,話鋒忽地一轉,接道:“老夫請問你知道那人的姓名麼?”侯天翔道:“如是知道,我何必問你。”萬
又道:“那人確是兇手麼?”侯天翔道:“應該不會有錯。”萬
道:“有人看見他行兇毒害令尊令堂麼?”侯天翔道:“這倒未曾。”萬
嘿嘿一陣陰笑道:“既然未曾,你又怎知那人就是兇手?”侯天翔不由語
地道:“這個…”萬
又嘿嘿一聲陰笑,道:“侯天翔…”方
“侯天翔”三字甫才出口,西南角上人叢中陡地暴起一聲沉喝,道:“厲大年你這陰詐狠毒,狼心狗肺的東西!”隨着這聲沉喝,一條人影身形有若巨鳥掠空般地,飛越過人叢的頭頂
落當場,是個身着灰袍,髮鬢斑白的獨臂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