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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沒有許多調教經驗的m,可能會在這種體與
神的雙重摺磨下早早的崩潰,但夏純可以察覺出陷阱的危險味道。
她用這種反探索的心理模式玩了繼父三年,這正是她作為教科書般的奴隸的出
之處,她知道自己在面對主人的調教時該做出什麼反應才最讓人滿意。
她也知道該怎麼偽裝才能不讓自己的真實想法被人所察覺,那幾年的夏純擅長控制並以玩主人的滿足
來取樂。
她不僅沒有被從小到大這漫長的不幸人生調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隸,反倒是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子婊,表面看似清純無害,實則卻陰的讓人咬牙切齒。
她唯一的優點就是,絕對不會動手去傷害那些對她抱有善意的人,相反,還會非常卑微的去合他們以表
之情。
向夏純是個很詭異的矛盾體,婊的可怕,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卻又無比的單純,而在她遇到松崗之後,她的sub的教科書生涯,終於到此畫下了句點。夏純與他見面之前。
除了知道他是一位相當優秀的dom,對別的事情全都一無所知,她帶着挑釁的念頭成為了松崗的sub,然而松崗只用了一個月。
就輕鬆的將她在面對主人時內心其實極不尊重的真面目給揭了出來,所有的恥辱調教都在一環扣一環的瓦解着她。
他順應夏純這個狡猾又叛逆的sub對付主人的習慣,任由夏純揣測他的想法,然而一旦猜測失誤,便會來極為嚴厲的懲罰。
他的語言總會以最刁鑽的角度殘忍的刺入她還能察覺到痛的地方,他成功的讓夏純覺得,過去那個居然妄圖去猜測主人想法的自己簡直愚妄至極。
最堅硬的盾在最鋒利的矛的調教之下,被破壞的體無完膚,夏純終於喪失了除這具身體之外最後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成為了比奴隸還要更加卑賤的人。
尤其是在松崗宮城的面前,就連獲得奴隸這個身份,都讓她覺得恩戴德,受寵若驚,她最後一次掙扎的動力,源自於瘋狂的母親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她的繼父。
那個因為中風所以卧牀整整一年的繼父,有一天突然好轉了起來,而在他對自己失去管教的這一年來、每週六都在和松崗偷腥的夏純,終於
覺到了恐懼。
她害怕回到繼父的身邊,她絕對不能被松崗之外的人調教,她抱着母親,多年以來第一次哭訴起了自己這不像話的人生。
她只記得母親滿臉淚水的撫摸着她的頭,説,我們都可以擺過去的生活,最後再相信媽媽一次。於是,過了幾天,繼父死於車禍。
母親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徹底解除了箍在夏純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鎖,給了她真正的自由,她帶着夏純穿着漂亮裙子一起逛街。
她教夏純像那些經過她的女子高中生一樣化妝打扮染頭髮,她和夏純一起看電影,喝下午茶,吃漂亮緻的小蛋糕,她們笑的就像旁邊正在討論時下免費話題的人一樣。
夏純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快樂之處究竟在哪,她假裝自己很快樂,然而心底深處其實更清楚偽裝自己沒有的東西原來是那麼的痛苦。
在遇見松崗之前,她還能靠玩那些想要玩
她的人來獲得樂趣,但是在那個人的調教結束之後,她就已經無法再接受別人的調教了,於是最後的樂趣也戛然而止。
向夏純這個人已經徹底完了,她
本就無法適應正常人的生活,這是她在離開松崗之後,突然發現的,她只能全身心的依賴着那個人,才能夠獲得舒適的
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