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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休養子對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生來説早已足夠,鈕小奔現在不但天天早起練拳,今天還心血來
,列了些食材清單,要忠叔幫她到菜市場買些做包子的材料回來。
住在濤家裏,她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現在除了那腦袋瓜還沒完全康復外,其他的部份可都好得差不多,現在她總得要報恩,做出最拿手的包子給他嚐嚐吧!
她相信濤説過她以前是賣包子的,因為對於怎麼做包子她一點也不陌生,縱使失去記憶,她還是沒有忘記,從和麪、杆麪皮,調餡到包餡,她做起來遊刃有餘,一點也沒生手的覺。
有關她失蹤的消息,隨着時間逝,新聞媒體也不再報得那麼緊湊,鈕辰生與鈕大山除了配合警方,期待警方傳來好消息外,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縱使知道小奔的失蹤絕對跟夏佩濤有關,但苦於對他的背景資料知之甚少,能對警方提出的線索畢竟有限。
所以他們每天都在期待着奇蹟出現,然而,他們擔憂的那個人,現在卻專心做着包子,就為了給一個人吃。
“不用,你去客廳好好坐着就行,不需要來這礙手礙腳。”瞧,才剛説完,一張好好的麪皮又被他給杆破了。
人家説好看的女人是花瓶,這句話似乎也能用在男人身上,不過是一張小小的麪皮,他可以在上頭杆出兩個大一個缺口,看來要等到他杆出一張滿分的麪皮,大概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
“你打算還要把麪皮捏多久,我第一籠包子都快蒸好,要蒸第二籠了!”鈕小奔好笑地看着他。真是太神奇了,做包子也能做到發呆,真不容易。
近乎發呆地看着她,粉的臉頰上撲着一圈白白的麪粉,他着魔似的舉起手幫她抹掉,卻沒想到自己手上本來就沾着麪粉。
於是這下可好,舊的不去,新的又來。
“你…你故意的…”
“不,我是看你臉上有面粉想幫你撥掉,我真的不知道…”看着自己肇事的右手,他突然變得有些遲鈍。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也要抹你才行!”沒等他説要不要,她當場也讓他成了小“白”臉。
正當兩人在廚房玩得不亦樂乎時,忠叔卻一臉驚慌地跑了進來。
“少…少爺,老爺和夫人…還有小小姐都來了!”
“什麼?我…我爸來了?”對於養父無預警地跑來,他一點心理準備也沒,以老爸的個,沒有事先知會就臨時跑來,絕對沒什麼好事。
一想到真相有可能隨時被揭發,夏佩濤一時也不知該跟小奔怎麼解釋,只能先出去看狀況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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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覺得事有蹊蹺,夏百勝也不會突如其然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