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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頭就是姘頭,女朋友只是一種包裝。”
“你…氣死我了。”
“這大嬸還不錯,身材勻稱,白白淨淨,細皮,只是,我懷疑你能不能罩得住,別還沒有過門,就綠帽滿天飛。”
“滾!”
“老頭,説真的,上牀了沒有?”
“沒…”
“我靠,費老子的口舌,沒有上牀,説個
線,起來起來,讓我睡一會,昨天失眠沒睡好。”王蠢一把把錢伯從躺椅上拖起來,舒坦的躺下。
“小兔崽子,越來越不知道尊老了。”
“誰説你老了?誰説的!以後誰敢説錢伯老了,老子王蠢第一個饒不了他!”王蠢氣勢洶洶,惡狠狠道。
“…臭小子,你行!”錢伯罵了一句,坐到長條凳上吃米粉。
這一段時間,爭奪躺椅的戰爭幾乎是每天都發生,往往,錢伯都是失敗者,因為,王蠢的絕招就是把錢伯硬拖起來,而錢伯拖不動沉重的王蠢,心中雖有不服,卻也只能低頭認輸。
終於,錢伯一碗愛心米粉吃完了,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一臉心滿意足,唯一讓他遺憾的是,他的躺椅被王蠢霸佔着,要不然,躺在躺椅上,這人生,就完美了。
“王蠢,那開白小跑車的女孩子與你到底怎麼回事?”錢伯問道。
“為什麼突然問她?”王蠢知道錢伯説的是葉蘭。
“她經常會到這裏,有時候在校門口停一下車,有時候到保安室來看一下,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王蠢搖了搖頭,立刻否決,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上葉蘭,後患無窮啊!
“奇怪…對了,你和蘇雪怎麼樣了?”錢伯對王蠢的幾個女孩子,如數家珍。
“分手了。”
“啊…分手了,可惜,多好的女孩子啊。”錢伯一臉遺憾之。
“嗯。”王蠢閉上眼睛敷衍着錢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