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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血鬼,除了一些特別製造的武器,譬如十字軍桃木釘之類的,最好的辦法還是用火燒和割掉腦袋。
當然,無論是火燒還是割掉腦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血鬼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可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不動讓你火燒或者砍點腦袋。
其實,別説是血鬼,哪怕是你要刀砍普通人,要想砍到脖子都不容易,因為,人類的本能都會保護住這個脆弱的位置,更何況是兇悍兇猛的
血鬼。
“他們是血鬼?”老道士被王蠢提醒之後,手中的拂塵一輪,在空中形成一道屏障,硬是擋住了那凌空撲過來的
血鬼,如同面前有一張巨大的盾牌。
“道長,難道你不看血鬼電影嗎?這幾個傢伙嘴裏都有尖牙,而且是西方人的面孔,一看就是
血鬼好不好!”王蠢心中一陣哀嚎,這老道士估計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老腐朽,這麼明顯的
血鬼特徵都看不出來。
“貧道不看電影。”
“…”
“桀桀桀桀…”被老道士一劍穿心的血鬼被拂塵揮退之後,另外四個
血鬼同時動了,發出一陣令人膽戰心驚的笑聲,貼着地面朝道士撲了過來,那箕張的指頭在空中,居然發出尖鋭的破空聲,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大膽妖孽…大膽血鬼,居然敢在神州大地橫行,受死吧!”道士一聲暴喝,手中浮塵在空中畫了一個巨大的圓,突然之間,偌大的空間,好像被一個巨大的玻璃瓶罩住一般,外面的景物,也變得虛無,有一種凸鏡的錯覺。
一陣萬籟俱靜的覺。
王蠢發現,遠處的汽車鳴笛聲音都聽不到了,很顯然,這虛無的玻璃瓶,應該是隔絕外界的聲音,免得因為戰鬥驚動人類。看來,這老道士很可能是專門在俗世斬妖除魔的修行者。
果然!
就在王蠢猜測的時候,道士右手輕輕一抖,不計其數的符籙憑空向五個
血鬼,發出呼嘯的破空聲,聲勢駭人聽聞。
“轟轟轟轟轟轟…”一陣劇烈的轟鳴聲想起,空氣中氣翻滾震盪,五個
血鬼被炸得東倒西歪,不過。
與此同時,道士背後的飛劍再一次出鞘,開始追割血鬼的腦袋。
這幾個血鬼顯然是初次和東方的道士戰鬥,有點不適應這種法寶的戰鬥方式,被
得上躥下跳,不過,他們見識過飛劍的威力後,都心生警惕,飛劍割到他們的腦袋並不容易。
饒是如此,五個血鬼的
子也不好過,只是數息之間,身上便被飛劍刺得千瘡百孔,狼狽不堪,原本好端端的衣服上面,留下無數觸目驚心的破
……“這他媽是傳説中的飛劍嗎?!”王蠢大失所望,在他的想象中,飛劍應該是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而現在,那飛劍來來去去的刺,效率極低,而且,速度也越來越慢了。
速度越來越慢!
突然,王蠢意識到有點不對,連忙朝道士看去,只見原本屹立如山的道士身體似乎在顫抖,長長的道袍就像風一般,而且,他那拿着拂塵的手正做着一個古怪的姿勢。
很顯然,道士是在驅使那柄飛劍戰鬥,但他似乎對控制飛劍戰鬥有些力有未逮,且透支的體力,已經出現了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