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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大智、小鑫還有偉哥,並排坐在沙發上。
“哥仨”在不停滴擤着鼻子,一盒紙眼看就被用光了。我則站立一旁,如同僕人一般陪着笑臉。
“哼——小強,你説——哼——‘這事’該怎麼辦吧!?”小鑫仰起一副長着“紅鼻子頭”的臉,帶頭開始對我發難。
“呵呵呵,我知道:昨晚大冷的天——還下着雪,讓兄弟幾個挨凍到半夜——真是對不住了!在這裏,我給你們仨——深鞠一躬表示歉意!”我假模假樣地一哈,繼續大聲説道:“真是實在對不起了!”等我直起
身,發現這三個傢伙並沒有在看我。又陪着笑臉道:“你們看,不行今天中午我再請你們‘吃火鍋’——算是道歉!行不?”
“不行!”仨人就像提前“彩排”過一樣,異口同聲道!
“哎?偉哥,你今天不是上‘白班’嗎?怎麼也跟着來了!?趕緊快去酒店——別因為‘這點事兒’——而耽誤了去掙錢!”我想採用“各個擊破”的“戰術”去“離間”這個“三人小隊”
“強哥,今天我和‘隊長’請了一天的假。”偉哥用帶着濃重鼻音的腔調,回答了我。
“小強,收起你慣用的伎倆吧!你看偉哥現在這‘狀態’——他還有‘體力’去保衞酒店的安全嗎!?我看他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去去去,快説你打算怎麼辦吧?!”這裏邊兒,數着這個撒小鑫最“壞”了!
“我剛才不都把‘事情的經過’,都給你們仨説了一遍了嘛。昨晚我的腦子,亂的就像漿糊似的。這不,電動車還是今兒一大早去騎回來的——幸虧沒丟!”我把自己也擺在“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以此拉近與他仨之間的“距離”
“是嗎!?沒上鎖還沒丟——真是怪哉!”大智的“鼻音”和偉哥有一拼。
“可能是‘小偷’——下雪天也‘休班’吧!?呵呵——”我故意開玩笑説道。本想是逗樂他們三個人的,但一看——依舊都是耷拉個臉。
“切!丟了才活該呢!”小鑫低聲憤憤道。
這要是在“平時”我非要和他好好理論一番!但轉念一想,他們挨凍的確是“我的原因”便又變成笑臉説道:“小鑫,你可別這麼説啊?你説——要是‘那晚’你把‘筆型手機’借給了我——昨晚我們還至於‘聯繫不上’嗎?”
“哎——?!付自強!你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了!我看你是讓那個叫‘莉莉’的給暈了!你這小子現在就叫做——‘見sè忘義’!”小鑫瞪大了小眼,火冒三丈的喊道。
“行啦!你倆都別説了!小強當時的確是‘身不由己’!小強,但我們仨為你——白白挨凍一晚也是事實。吃個‘火鍋’就想‘了事’——那是絕對不行的!”大智出面調解道。
“嗯——行啊!你們説該怎麼辦吧!?‘是殺是剮——我付某人絕不含糊’!”我“視死如歸”的説道。
“帶上你的‘銀行卡’——領我們去大飯店撮一頓!‘只點貴的!不點對的!’然後,再去‘ktv’嚎上一下午!小強,你看怎樣?”看樣子,小鑫是打算要給我“放放血”嘍!
“嗯——就這麼辦了!不過,你們三個現在還唱得了歌嗎!?”我不有些懷疑道。
“這個——就不用你老費心了!不行——就放‘原唱’唄!”小鑫一挑八字眉,非常不屑的回道。
······傍晚時分,我邁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住處。
“撲通”一聲癱軟在牀上,覺渾身無力且心口在“隱隱作痛”我並沒有喝醉,可以説是“滴酒未沾”——只因酒太貴了!中午的“飯錢”再加上在“ktv”的“花銷”整整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看樣,我接下來的這一個月——只能與“泡麪”朝夕相伴了。
這三個小子,吃喝起來真是“如狼似虎”啊!這哪裏還有“病人”的“職業cāo守”嘛!?嗯——我看他們當時“滿嘴油”的樣子,真是心裏在“
血”啊!
這個該死的撒小鑫,在飯桌上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説道:“你説當初‘女媧造人’時——為何不讓人生出‘兩個胃’來啊!?”哥們兒當時也有在責怪“女媧”——您老為何讓人有“胃”啊!?
吃了碗泡麪後,我一腚坐在電腦桌前。把“那張sim卡”十分嫺地換在手機上。我是考慮到——莉莉因身體原因沒能“赴約”會不會通知我(指taxi)一聲呢?
可是,一直等到深夜——也沒有收到她的信息。我猜想,她現在的身體可能還很是虛弱。也就不再去傻等了,好好睡上一覺吧!
這個週末,是哥們兒參加工作以來——唯一一次,希望時間快點過去的!只因為,我想快些到公司見到她。我現在以一個“普通同事”的身份,去醫院探望或是打電話詢問——都是不妥的!何況,我的心裏還有鬼。
心裏想着:週一若能見到她,就説明她的身體已無大礙。然後,不漏痕跡地説上幾句“噓寒問暖”的話語。我相信,通過這次我的“出手相助”——她現在,對我這個真實的“付自強”也會心存的。也為之後的“身份合併”增加了一個“成功”的砝碼。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星期一”一到公司,我就迫不及待的衝向莉莉的辦公室。正在敲門之際,就聽見身後有倆人正在在對話:“厲經理看平常‘雷厲風行’的,哎——怎麼説病就病了呢!?”一個人説道。
“是啊,這就是‘工作狂’要付出的代價吧!我剛才聽mary説,厲經理還要在醫院住上幾天——看樣子,她真是病的不輕!”另一個人説道。
我一聽,便扭頭回到了“會議室”今天會議室裏格外熱鬧,大家都在七嘴八舌議論着莉莉住院的事情。看他們的反應,應該都不知道——是我把莉莉送到醫院的。這倒是,多少讓我到意外。
“付啊,我們幾個呀——打算下午下班之後去醫院探望一下厲經理。你——一塊兒去嗎?”
“娘娘腔”對我問道。
“哦,是嗎。我——填寫完單子,馬上還要去‘密城’那裏——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無奈的回道。
“喲——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不能一同去探望,好像“娘娘腔”打心裏高興。
是啊,公司怎會因為“下屬”想去探望“上司”而同意我這個“銷售代表”延期出差呢!我恍恍惚惚地填寫完各種單子,然後就離開了公司。
——也離開了,這座讓我有些“掛念”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