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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這是···幹什麼呀?”莉莉一臉錯愕道。現在的她,換上了一身兒藍sè高的連衣裙。那筆直修長的腿雙,直看得哥們兒我——“蠢蠢yù動”!
“哦,這還用得着老公給你講解説明嗎?這個體温計,肯定不能當‘牙籤’用,這個體重秤,也不可能當‘凳子’坐。我這是要——給你稱體重、量體温啊?”我解釋道。
“老公,你···難道真要這麼去做嘛?我還以為——你那天是在和我開玩笑呢!”莉莉現在,基本上是相信了。
“老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上週末,你沒聽見你媽説:光是靠這‘目測’,本看不出你這丫頭——是否在‘發燒’或是‘胖了瘦了’,以後必須讓那‘儀器説話’!”我學着丈母孃的腔調,對莉莉説道。
“你——呀!”莉莉笑着對我腦門,使出了“一指禪”然後繼續説道:“老公,你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做’了呀?我覺···我媽當時也就是隨口説説的。”
“no!no!no!哥們兒覺——她説的是真滴!你若不信,那咱們倆今天就打個賭吧?”我挑了挑眉問道。
“打賭!?那你···想賭什麼呀?”看樣子,她倒是很興趣。
“呃···如果是我贏了,那你今晚必須給我做‘全身按摩’;如果是你贏了,那我今晚就給你做‘全身按摩’——你看咋樣!?”我兩眼冒光説道。
“我才不用你給我做什麼——‘全身按摩’呢!?你一直都那麼‘壞’!”她嬌羞的反駁道。
“嘿嘿嘿···沒想到,被老婆給識破了蛤?這樣吧,如果是我輸了,那我今晚——就給你‘洗腳’怎麼樣?”我覺今晚的“賭局”應該是勝券在握。
“好!擊掌為誓!”她一本正經的説道。
我的老婆,是個不管幹什麼事情都很認真的人。就在這一點上,多多少少是遺傳我丈母孃的基因。
“嗯!三十七度···體温很正常,下面稱一下體重吧?”我對她指示道。
“老公,我怎麼···覺怪怪的啊?”她微蹙柳眉説道。然後,彎下
身把高跟鞋
下——光着腳站在體重秤上面。
“老婆,你權當是公司又組織了一次‘體檢’唄?哎呀!你···你怎麼輕了‘一斤’啊!?”我大驚失sè道。
“不會吧!?那是多少啊?”她用力往下低着頭,半信半疑道。
“如果哥們兒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一直都説自己是——‘九十二’斤···對嗎!?”我仰起一副苦瓜臉,用心存僥倖的眼神望着她。
“我這幾年,都是保持‘九十二’的呀?可能是···這段時間加班太多了吧。”莉莉也已經看到,自己的體重的確是減輕了“一斤”!
“那該怎麼辦啊!?這···這不就等於是我‘違約’了嗎!?”我來來回回,在客廳踱着步子。細小的汗珠,開始從額頭上冒出來。
“老公,你先不要這麼緊張嘛?今天我媽她,也並非一定要讓我‘稱體重’的呀?再者説,假使她真是這樣去做了——難道她,還真能着咱們倆···去‘離婚’嗎?”她不以為然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