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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梅…看上去好誘人哦!”韓珂心知青梅有毒,伸手便搶了吳紫昕筷子上的那隻,直接往小嘴裏丟去,小心咀嚼了兩下,嘆道,“清涼可口,祖母賞的果真是好東西!在平城的時候,瑤兒從來沒吃過呢!”姜皇后見初瑤丫頭吃了有毒的青梅,臉立馬就變了,忙吩咐下去:“瑾娘,快去把事先準備好的清湯呈上來。青梅澀口,瑤兒吃多了怕會不舒服,喝口清湯濾一濾。”青梅有毒,清湯裏藏瞭解藥。
瑾娘急急呈上清湯,喂女童喝了一口,道:“郡主,這青梅是給孕婦吃的,郡主吃了會鬧肚子的,快喝口清湯。”韓珂抿了抿,忙喝了口清湯,又將剩下的清湯推到吳紫昕面前,眸光一掃,道:“舅母吃多了青梅也會覺得澀口,舅母也喝一口。”
“好。”吳紫昕急急接過清湯,一口飲下,這才敢吃青梅。
姜皇后再怎麼陰毒,也捨不得傷害自己的親外孫女,晚宴之上,韓珂吃什麼吳紫昕便吃什麼,筷子緊緊捏在兩指之間,掌心裏已經滲滿了汗水。
姜皇后的面不大好,見飯食上刁難不住吳紫昕,又將瑾娘喚來身邊道:“瑾娘練得一身武藝,瑤兒一定沒有見識過。今
大家吃得盡興,瑾娘便給我們上一段劍舞,為大家助助興!”韓珂忙回頭望了吳紫昕一眼,問:“舅母看過劍舞嗎?”
“未曾見過。紫昕只懂琴棋書畫,舞刀劍於我而言實在太難。”吳紫昕淑女笑笑,額上已經微微有汗跡滲出來。
“既然舅母沒有玩過刀劍,待會兒就離遠些,當知道刀劍無眼,就算瑾娘功夫再怎麼出神入化,難免有失手的時候。”韓珂牙一笑,俏皮朝着瑾娘眨了眨眼睛道,“瑾娘,你可要小心些。舅母肚子裏有小寶寶呢,你可別傷着她了,離她遠些。”瑾娘面
白了白,
角翕動,答:“好。郡主放心,瑾娘會認清自己的目標,定不會傷及無辜。”這話落在吳紫昕耳中宛如驚雷,她冰涼的手指在衣袖中揪成一團,狹長的指甲掐入了掌心,卻想不到什麼辦法逃
此劫。
“舅母放心,瑤兒會保護你的。”韓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滿是笑意。
這場晚宴就好似鴻門宴,又是下毒又是舞劍,韓珂疲於應對,真有些後悔將吳紫昕這個大麻煩攬在身邊。
“瑤兒…到祖母身邊來。”姜皇后似乎擔心瑾娘不小心傷到了自己的小外孫女,又將韓珂往懷裏按了按。
韓珂的小腦袋從她懷裏冒出來,笑道:“祖母。瑾娘會舞劍,瑤兒也想下去陪她玩玩。好些子不跳傾城舞了,整天都呆在築心小樓,瑤兒的手腳都閒不住了!”説着,她便從姜皇后懷裏跳了下來,走到瑾娘面前道:“瑾娘,你儘管舞劍,瑤兒在一邊跳舞,不會妨礙到你的!”一直靜默在座位上不出聲的姜晚晴道:“只舞劍跳舞,沒有琴音相伴,實在沒有意思。晚晴略知音律,願為大家助興。”
“也好。”姜皇后揮了揮手,示意兩側的婢女道,“上琴器。”侍女道:“是。”一架古琴便擺在了姜晚晴面前。
姜皇后挑眉望向吳紫昕:“瑾娘舞劍,瑤兒起舞,晚晴奏樂,紫昕可有什麼專長,不妨也讓母后開開眼界?”吳紫昕倒是詩畫雙絕,但在這種形勢下她哪裏敢單獨行動,只得微微抿了抿道:“紫昕原先是想畫一幅牡丹圖送給母后的,只是如今肚子裏那小鬼鬧騰的厲害,只得改
再畫,還請母后不要見怪。”韓珂附和道:“舅母若是覺得累,坐在一旁欣賞便好,若是傷着了小寶寶,瑤兒可不好向舅舅
待!”姜皇后面
一沉,似乎有些失望道:“既然昕兒身子不適,便坐着休息吧。”瑾娘舞得是雙劍,劍走偏鋒、出神入化,韓珂很難辨認她的招術,為了防止那鋒利的劍鋒不小心劃到吳紫昕身上去,韓珂故意移動舞步,在吳紫昕面前,緩緩跳起來傾城舞。
傾城舞原本就只有鮮卑族人才會跳,能將它發揮到極致的更是少之又少,而韓珂便是其中一例。
她將傾城舞與現代舞蹈相結合,踮起腳尖,雙臂展平,單足而立,宛若高傲的小天鵝,第一個動作便贏得了姜皇后的誇讚。
“瑤兒這舞姿實在是人間難得,若是天下的男子見了,必定個個為之着!”姜皇后滿意地笑出聲來,原先只是想要借瑾娘舞劍除掉吳紫昕,卻不想挖掘出這麼個寶貝來!
“多謝祖母誇讚!”韓珂抿,邊跳邊笑,難掩青
朝氣。
姜晚晴伸手,微微撥了撥琴絃,琴音聲聲若泣,宛如天籟,韓珂的心都被驚了一跳,深深為之震撼。
畢竟不是親外孫女,姜皇后對姜晚晴置若罔聞,只是一個勁兒誇讚着君初瑤的舞蹈,而後時不時朝着瑾娘斜睨一眼,示意她快些動手。
瑾孃的劍三番兩次舞到吳紫昕面前,都被翩躚飛舞的韓珂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