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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千人上下的方陣,就連很多定邊軍時期的老兵都屏住呼。
對於絕大多戰鬥,他們只遇到連級方陣的衝擊,偶也能遇到單個營方陣的進攻,可現在南津關的狹小區域內,竟然一次展開五個團方陣,這當真是恐怖的心理衝擊。
和定邊軍使用軍鼓指揮部隊不同,屬南方的川軍和湘軍一樣,吹響了刺耳的軍號,接着川軍端起火繩槍朝這邊開進。
隊形的最前方是十二門改進型的二磅炮,這種火炮掩護步兵進攻的話,必須位於步兵展開線之前。
雖然川軍一言不發,但川軍的這種戰法仍然帶來巨大的視覺衝擊,陳瑜卻非常冷靜地説:“全營預備!炮兵,準備!發!”一個非常有利的情況就是,與只有二磅炮的川軍相比,陳瑜的營加強了兩門山地榴彈炮,對於這種攜帶方便的新式火炮,官兵們有着無盡的信心。
不過山地榴確實沒讓官兵們失望,兩發榴霰彈落在川軍的密集隊陣,當即把完整的隊形撕破了一個口子,一發榴霰彈甚至讓三十七個人倒在血泊,另一發爆炸的時機不好,不過也打翻了十一人。
川軍沒有還擊,事實上他們不具備還擊的能力,二磅炮的程實在太近,他們使用的雖然是改進的二磅炮,但
程也不過是三百米而已。
除了傷者的低之外,這陣炮擊似乎沒對川軍造成任何影響,他們好象連一點回應都沒有,只以急促的步伐回答火炮的威脅,不過吳蒼雷可以見到隊形的行進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他們繼續前進,只是隊形的最後方有着督戰隊的原因。
在他們抵達山腳之前,山地榴再次進行兩次還擊,而且由於距離的關係,造成的損害更大,川軍的一個二磅炮連在展開之前已經被清除出戰場了,但這點傷害,僅僅是在川軍的方陣中撕開幾個小口子而已,不過這在川軍造成巨大的恐懼,有些川軍的臉都白,有些士兵乾脆小聲泣起來了。
柳鏡曉將一個山地榴彈炮連分為兩部分,兩門調給第一團,另外兩門調給守三遊一線的二團。
雖然這樣一來二團相當不滿意,相對於一團的八個步兵連,二團只有六個步兵連,他們希望得到所有的山地榴,不過這個提議被柳鏡曉拒絕。
事實上,南津關確實是川軍的攻擊要點,陳瑜雖然不知道自己營的三個連能否守住一線(一個連被慕容雪海調走作為團預備隊),但陳瑜沒有表出一絲一毫的疑慮,他只是站在那裏,沉穩地指揮戰鬥,就連作戰命令也是不急不緩,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他內心也有憂慮,不過憂慮的是第一團的另一個韓信海營,他據守的陣地沒有火炮支援,是否能否守住。
如果説陳瑜是那風吹不動雨打不彎的青松,那吳蒼雷就是天下的閃電,他大聲叫道:“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三遊一線,首先發起進攻的不是川軍,而是吳蒼雷營。
吳蒼雷帶着自己的營突然出擊,在山地榴彈炮的支援,向正在吃着早餐的一營川軍進行突擊。
川軍的一個連很快被打跨,其餘的川軍這才反應,拿起火繩槍準備開火,但這時候吳蒼雷的營已衝入軍營了。
在一排齊之後,吳蒼雷就讓官兵扔過去一堆手榴彈,在川軍中炸成相當大的傷重,雙方接着就直接進入
搏戰。
這就是吳蒼雷最想要的局面,對於處於兵力劣勢的柳鏡曉師來説,搏戰是最不希望見到,因為這樣會帶來很大的傷亡,不過吳蒼雷卻巧妙地造成現在這個局面首先的問題是火繩槍不能安裝刺刀,這樣一來,川軍必須利用背在身上的馬刀來進行
搏,但他們還沒有取下馬刀,定邊軍已經端着寒光閃閃的刺刀殺到
口了,即使有幾個士兵能幸運取下馬刀,結果幾個定邊軍士兵圍成一圈很快把他幹掉了。
搏戰對於軍隊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都要求很高,川軍哪見過這種生死相搏的陣勢,不到十分鐘,川軍的這個三百多人的營就已經崩潰了,傷亡近百,其餘多被俘虜,只有少數逃走。
不過川軍主力也反應過來,朝這邊打來幾陣排槍,只是還在程之外毫無效果,接着黑壓壓的川軍就湧了過來,吳蒼雷大叫一聲,然後親自帶了一個排斷後,其餘部隊押着俘虜撤回三遊
。
傅斯博在那裏望眼穿,一見吳蒼雷押着俘虜回來了,就趕緊把俘虜接收過來了。
另一方面,兩個獵槍伍舉起步槍,遠程擊殺了幾個落單的川軍,這幾個傢伙都是跑在最前面的,見到他們倒下,川軍士氣頓挫,也退了下去。
開戰以後,傅斯博就成了柳鏡曉的戰俘營主管,所有的戰俘由他的部隊負責看管,偶爾也參加一些小戰鬥,特別是兩個獵兵伍,裝備着遠程的特製步槍,在戰鬥確實有奇效。
雖然遵守着戰場的基本準則,獵兵並不攻擊軍官和旗手,但對於高價值的士兵,比如在陣前擊殺炮手,仍能造成巨大的戰果。
不過吳蒼雷這個小小的勝利,只是延緩了川軍的進攻步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