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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的心,為何還會到疼痛?
***這天,昭王府貝勒戈爾常或為好友袁磊口中的“信物”而來,”信物”的持有者唐君苡也在場。
端詳過摺扇上頭意韻綿綿的詩句和灑的落款,常或若有所思的眼神望向急切不安的唐君苡。
袁磊的顧慮果然沒錯“信物”上會有龍型雕刻,肯定非一般人所有,難怪之剪袁磊會找他商談,否則以袁磊這左右逢源的河訁商人的能力來講,要在茫茫人海中尋人理應不難,但若是皇親國戚,以袁磊這平民的身份,就有點棘手了。
“唐姑娘,這把摺扇的所有人是你的?”
“一個親人。”唐君苡不想多説。
“此摺扇能否讓我帶回?我阿瑪或許能知此摺扇為誰所有。”而且恐怕來頭不小。
“民女不懂貝勒爺的意思?”不就是把題了字的白玉骨扇嗎?袁磊為什麼需要大費周章請昭王府的貝勒來此,貝勒爺竟又提出要王爺親自查鑑?
唐君苡真的不明白。
“老實説,唐姑娘千萬別吃驚,依我看,此摺扇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貴’。”常或把推想告訴唐君苡,是希望她能有心理準備,並非想拿皇親國戚的身份嚇她。
非富即貴?
“那個人”有可能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説不定就是了,聽説一些顯貴人家的爺總愛至外地拈花惹草,一夜風之後拍拍衣袖就走,就連當今聖上風
之名不也傳佈民間嗎!
要是她拿着信物去找他,他和他的家人會怎麼看她?一個想攀親帶故的小甭女嗎?
“唐姑娘?”眼尖的常或發現了唐君苡臉上的不確定。
“民女心領貝勒爺的好意,這事…就作罷吧。”唐君苡福身行跪禮。
“唐姑娘?”常或本想扶起唐君苡的手,被袁磊一個瞪視又縮了回去,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唉!看來袁磊也變得像十阿哥永璋一樣,愛吃乾醋了!自從永璋理清自己的心意後,常帶他那位由皇上籤指婚的丫頭般的福晉出宮遊玩,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還冷落了他們這些好朋友。
咦?等等,難道袁磊也…
常或曖昧的眼光在好友與唐君苡之間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