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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再出房門半步,我怕看到大廳張燈結綵,提醒着我厲不再愛我;我怕看厲和南宮媚甜的在一起,提醒着我我是一個傻女人。
我手裏的緊緊拿着小衣服,下腹有些刺痛,但是比不上我的心痛。
“寶寶,怎麼辦,爸爸不要我們了。”我輕撫着腹部説着。
“砰!”外面放着鞭炮,一聲聲提醒着我,他們開始拜堂了。
“吉時已到,請新人-——”媒婆大喊。
身穿紅衣的軒轅厲和南宮媚緩緩走近大廳。大廳裏沒有什麼客人,只有奴僕,媒婆,還有南宮律。
媒婆怪異地看着,這是什麼拜堂啊?就連新郎官好像家裏死人般,冰冷僵硬。她做媒婆這麼多年還沒看過這種情況。
我捂住耳朵,努力不讓外界影響到我,可是卻那麼清晰地進入我心裏。我從枕頭下,拿出來了那封信。
呵,什麼新婚夜,什麼夫君,全都沒有了!我憤恨地想要撕碎它,卻看到曉月滿臉蒼白地走了進來。
“小…小姐。”她顫抖着叫着我。
我放下手中的信和衣服,走向她。
“什麼事。”
“對不起,對不起!”曉月淚滿面的看着我,重重的將頭敲在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我震驚地看着他,想要伸手扶她。
“啊!”我縮回了手,只見我的手臂上被曉月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在地上形成一灘血漬。
“為什麼?”我震驚地問着,為什麼連她也要傷害我!一個軒轅厲還不夠嗎!
曉月着淚,拿起沾有我血漬的匕首緩緩站起。
“小姐,對不起,但是我愛他!他説過只要這麼做,他就會娶我的。”他?軒轅厲!好狠的軒轅厲,為什麼不放過我!
曉月説着一步步緩緩向我靠近,嘴裏只是顫抖着説着對不起。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好累啊!只要死我就擺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