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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白仰臉笑道:“你回來了!”殷奪摸摸她的長髮“嗯,走了七天,我回來了。”面對着她,他那副向來客套有禮、斯文疏遠的假面微笑終於變得真實了一些。雖然帶着點肆之
,單白卻覺得,比起那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真實的他不會讓人那麼害怕。
今她的長髮沒有全部綰起,頭髮分成上下兩層,上半部分束起,系成一個小小的糰子,上面綰着一隻白白胖胖的小熊,小熊的眼睛和脖子上的領結俱是以水晶鏤刻修飾。而下半部分的頭髮作出鬆軟的大弧捲髮,細密地披散在她白淨的脖頸兩側,看起來非常秀氣清新。
她仰起小臉,陽光灑在這些子細緻養起來的皮膚上,白皙透明好似一隻小小的軟軟的水晶布丁,表皮和內裏一眼就能看透。
一陣清風拂過,她額頭上齊齊的劉海被吹歪了些,他笑着伸手去為她順平那搗亂的頭髮,指尖卻慢慢下滑,落在那小小的櫻一角。殷奪慢慢貼近,滿意聽到她有些急促的小小
息,將薄
輕輕印在那思念七天的甜美之上。
“我想你了…”邊細細輾轉,邊輕輕低喃。
蒼天大樹下,厚厚的枝葉遮擋住正午的熾熱陽光,也擋住兩人細密纏的身影。
他拉起她的手蓋在自己臉側,又慢慢挪動着下滑,劃過他輕輕抖動着的喉結,劃過他彷彿帶着熾烈温度的怦怦心跳,劃過他壯平坦的小腹,直到…他拉着她的手,密密實實蓋在那個極度渴望的位置。
那裏滾燙的,直的,強硬的——轟的一下,單白的臉紅了半邊,燙得不行。
他肆一笑。
她又羞又氣地瞪他,嗔怒道:“難道你的腦子裏只裝着這些東西嗎?!”聞言,他將臉埋在她肩頸,哈哈大笑。
“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真是!”單白氣不過,狠狠捶他後背一下。不解氣,再捶。
“別,別…別打了!”殷奪大笑,着氣,站起身一把握住她的小拳頭。她的那點力氣,就算用上十分都打不痛他,他只怕她反而傷到自己,那就不好辦了。
殷奪一把抱住她,埋首在她柔軟的長髮中,深深呼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氣,神情是陶醉的,口中卻調笑道:“小東西,你可知道這七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單白推他推不動,只能站在那裏任他抱着。撅起嘴角,她翻了個白眼“我哪裏知道你是怎麼過的,你又沒有跟我報備!”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笑罵着,刻意捏她小巧的一下,惹來她小小的驚呼和怒視,他才覺得心裏舒坦了些“剛剛你站在那裏,我只看了那麼一眼,就硬了…你説,我這七天好過麼!”單白哆嗦了一下——都是被他氣的!她也忒無辜了吧,她站那裏,又沒有半遮半
的誘惑他跟他拋媚眼,他有什麼可硬的?更別説當時還有那兩個,只要一勾手指,絕對撲上去將他從裏到外伺候個遍的女生,那麼努力跟他放電,他至於只衝自己發情麼?!
單白撇嘴,明顯是不相信“你完全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換一個,天天三宮六院玩個遍,跟我有什麼關係?!”他猛地給她來了個爆慄,敲得她哀哀直呼痛“你當我那麼種馬麼!小沒良心的——”他低下頭,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啊…疼!疼死我了!”單白立刻被痛得眼睛直冒淚花,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推他。
“你走開啦!討厭!”嚐到口中一絲血腥氣,殷奪忙挽救地用舌尖輕輕舐,將她那小小的耳垂完全含在口中,像是含着一顆柔軟的小珠,在舌尖上滾動
捻,
得單白直呼癢。
單白氣吁吁地推開他,這一次他沒用力,被她推得稍稍後退一步,卻並不着惱。
險些在光天化之下被他挑起情慾。單白雖然腦筋有點
糊,可一想到現在還在室外,可能來來往往有太多的人觀看免費的
宮戲,她就會立刻清醒過來,隨後又會羞憤
死。
卻不知,殷奪就喜歡看她這副左右為難、糾結得要命的小可憐樣。
殷奪見她那薄得跟張紙似的小臉,紅得都快滴了血,心知玩到這裏就夠了,也就不逗她了。抱住她,光明正大宣告對她的專屬,他低頭笑問她:“阿羅這個時候已經到家了,你想吃什麼,讓他去訂。”説到飯食,單白才
覺到餓得腸子和胃快攪到一起去了似的,不過她對那些高檔餐點
本沒有概念,於是温順回答:“我不知道,隨你。”殷奪這邊已經撥通電話,聽單白這樣説,知道是讓她為難了,於是如此這般對着殷羅吩咐了一遍。隨即很快將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只聽話筒中殷羅的大吼大叫傳來,雖説是興奮的過了頭,可那分貝…着實讓人無福消受。
“好了,你快去準備。”殷奪笑着罵了句。
那頭殷羅高興地道:“知道了哥!我訂一桌,算是給你接風了!——要不要叫上…”殷奪正準備收線,聞言,忽地快速打斷弟弟的話“不!”那一道斷喝確是太過用力,震得那端殷羅愣了半晌。單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聽到殷奪一聲怒喝,不疑惑地挑眉望着身邊的人。
殷奪投給她一個“沒事”的眼神,隨即匆匆跟殷羅説了句“很快回去”便掛了電話。
“怎麼了?”單白見他臉着實不太好,小心翼翼問道。
他輕撫她的背心,聞言勾了勾角“沒事。給你帶了禮物,回家去看。”他不説,她也沒辦法。聳聳肩,單白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