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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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馬車緩緩前行,漸漸離了緬州,慕容重為救顏慕林受了傷,他再要求她隨身侍候,她哪裏還説得出拒絕的話。

聽前來傳旨的太監講,自睿王奏章上達天聽,建明帝震怒,太后驚痛,不等新任的緬州知州上任,御醫便先行到達,連同太后下賜的隨侍宮人,在緬州略作停留,又隨大軍回朝。

大軍行了幾,每每停車,御醫便會前來請安問脈,他長無聊,不免拿些古怪的問題來消遣御醫,諸如,“這傷可還礙事?”御醫深諳這一位的特殊身分,謹慎答他:“已無大礙。”不曾想他緊接着又問:“可能行房?”倒將同車的顏慕林給驚得羞窘難言。

這些子他受制於腹上的傷口,每每動之時,便迫使顏慕林用手幫他解決,又數次誘導她用嘴,可惜未能成事,至今引為憾事。

説起來,太后賜下來的這幾名宮人也各個姿不凡,可惜都被慕容重送至後面車隊,離他的馬車有數里之遙。

御醫只當他年輕氣盛,看得到美人兒吃不到腹中,這才移至隊伍最後,當下更是謹慎,“其實…只要睿王爺不要太大動作,倒可令一、二名宮人前來侍候。”生怕這位爺狂放之下夜御數女,倒再將傷口扯開,又略略提及人數。

不知為何,顏慕林聽到這話,心中只覺頗為難受,她不知與慕容重相處了這些子,子早被慕容重摸了個透.他見狀心中暗喜,卻不説破,只淡淡道:“有勞御醫了。”這位御醫回到車隊,被數名美人簇擁着問候睿王傷口,不勝其煩之下,略微吐兩句。

“睿王爺曾問過本官,可否行房,諸位姑娘也好準備着…”這些女子皆是宮中的玲瓏人兒,聞言頓時大喜,各自回車中去心打扮,哪知道從白天等到了夜晚,隊伍不過略略休整,連夜行軍,所行又是官道,很是平坦,唯獨不曾聽到睿王召見之令。

偏這是軍中,不比尋常王府,不得召令,連只母蚊子也沒辦法突破睿王護衞隊,何況是數名美人兒。

就在這些美人兒輾轉難眠之際,大軍當中簇擁着的睿王馬車裏,傷口早已拆線且肚子上留着一條極為醜陋疤痕的睿王,正捂着肚子喊痛。

御醫是説過這傷口外面看着是癒合了,但其實內裏尚未長好,他這般呼痛,不説顏慕林擔憂不已,連連詢問:“可是傷口又痛了?”連外面架車的趙武都吃了一驚,差點出口問侯。

這兩月來,他時時用這招來耍顏慕林,後者本已心懷愧疚,況傷口又未曾長在自己身上,哪裏知曉他不過是藉機生事?

他哼哼兩聲,順勢道:“要不你來幫我解了衣服看看?”顏慕林不疑有他,一邊小心解了他帶,一邊扒開幾層衣袍,瞧見貼身裏衣之下,他肚腹上的傷口還是中午御醫瞧過的樣子,看不出究竟,再往下瞧,頓時臉都紅透了,已猜出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馬車之內四角穩穩各掛着一個銀燻球,外面用氈包住,下面鋪了厚厚的褥子,連蓋的被子也是厚厚的,被子裏又放着兩個手爐,車內可説温暖如,他本來就只穿着一條羅褲,厚着臉皮自己動手扒下來,偏要作個腹痛的樣兒,中間shen|幾聲,只嚇得顏慕林連連阻止,“既然傷口作痛,還作什麼怪?乖乖躺着?”

顏慕林第二醒來,只覺身上如馬車輾過,骨架全都碎盡,又黏在了一處,略略動了一動,便痠痛不止,身下倒不甚灼痛,她昨只當被磨掉了一層皮,至於抹藥一事,她早昏睡過去,全然不知。

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今眉眼滋潤,全無昨夜的兇相,瞧着她的目光簡直可稱作温柔,她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之下,再想起昨夜綺景,頓時面紅耳赤,將整個人都埋進了被中,真恨不得從此不再見人!

哪知這般埋頭下去,才發現被中二人緊貼着,都赤,連忙往旁邊縮了縮,緊貼着她的男人豈容得她後退,她挪一寸他便緊跟着挪過去,馬車之內空間有限,到得最後她已經緊挨着馬車板壁,退無可退,被他從被中撈出來,順勢在她面上香了一口,“都睡到這時了,可是身上疼得厲害?”他是武將,不知輕重,面前的人兒卻似玉做的一般,除了一張嘴厲害,身子稍稍捏得重些,便有青印子出來。

昨夜不曾細瞧,今早他曾掀開被子瞧過一遍,這才赫然發現不只她前有青紫印痕,昨夜大掌握着她的上下翻飛之時,當時未曾現出端倪,早晨卻已經赫然印着幾個明顯的手指印:心中早心疼不已。

顏慕林嗔他一眼,出粉白的藕臂來,撈過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穿起來,又在被中拿粉的腳丫子抵在他背上,使力踩他,“還不快轉過去!”慕容重掀起被子,她粉秀巧的腳丫子頓時曝光之下,其上指甲明潤飽滿,他順勢握在掌中,堪堪一握,愛不釋手的把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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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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