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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寶一臉茫然的站了起來:“官府來做什麼?”
…
孟天楚、慕容迥雪、王譯、宋翔宇等十幾人來到風天村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那報案人吳來一路上都在絮叨哭泣,説是自己姐姐在這個郝天寶家中是如何的受委屈,如何被那妖豔的小妾欺負,如何的死的冤枉,聽得孟天楚頭都大了。
好容易到了郝天寶住的地方,雖説這只是一個村子,但是這個村莊因為離杭州城不遠,而且這個村子很多人家都在做生意,所以是個出了名的遠近聞名的富裕村。
王捕頭找來村裏里正,帶着來到郝府。
孟天楚站在郝天寶的宅子門前看了看,慕容迥雪在一旁説道:“師爺,這宅子好氣派,一點也不比我們的衙門遜。”孟天楚嗤的一聲笑,低低的聲音對慕容迥雪道:“你這個話也就只有在我的面前説説,若是讓咱們蔡知縣老頭知道了,你還得了?”
“嘻嘻,還説我,師爺您自己還叫人家蔡老頭呢。”這時,王捕頭已經上前通報,郝天寶慌慌張張了出來。
報案人吳來一見郝天寶,哭叫着衝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子就要拼命:“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還我姐姐來,想我姐姐在你們郝家做牛做馬十幾年,如今不僅找了年輕的來氣我姐姐不夠,還要致她於死地,你好狠毒啊!”郝天寶想是還沒有回過神來,突然被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給嚇住了,任由他搖晃着。
“住手!事情沒搞清楚,別亂來!”孟天楚走上前喝道。
吳來這才鬆了手,只是嘴上還不乾不淨的罵着。
孟天楚聽吳來的話,知道站在自己眼前這個肥的跟豬一樣的男人就是郝天寶,也就是吳來要告的那個人。
孟天楚沉聲道:“郝員外,鄙人是仁和縣刑名師爺孟天楚,適才這吳來報官説你害死了他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娘子。知縣老爺命鄙人前來偵破此案。”郝天寶到身子發虛,指着吳來,聲音哽咽道:“你姐姐死了你就去告我?那我告誰去?又不是我殺了我家娘子,你告我做什麼?”孟天楚道:“是不是你殺的,本師爺自然會查清楚,帶我們去命案現場。”郝天寶忙帶着他們來到東廂房,也就是郝天寶娘子吳小妹的房間。
房子已經被清理了出來,但是仍然可以聞到一股很大的血腥味,死者已經清晰過,準備入殮,現在還停放在牀上。
孟天楚走上前,仔細端詳躺在牀上像是睡着了一般的那個女人。
“還真看不出這個郝天寶豔福不淺,這個女子還真是長得有幾分姿。”捕頭王譯在一旁低聲
慨道。
孟天楚點了點頭:“是啊,只是紅顏薄命,死的早了些。”
“也不早了,看樣子這婦人都差不多快四十了呢。”
“是啊,這年歲生育,風險很大。”慕容迥雪已經備好筆墨,隨時等孟天楚開始工作。
孟天楚先進行了體表檢查,沒有發現明顯外傷創口。
將死者吳小妹死亡時在場的丫環叫來詢問過程,得知吳小妹當時難產,生了好久都沒生下來,穩婆進行按壓腹部催產接生,後面就大出血,然後死了。
按壓催產?孟天楚皺眉嘀咕了一句,這必須要手法嫺,否則容易造成大出血或者導致胎兒窒息等醫療責任事故。
是不是責任事故導致的大出血呢?
孟天楚沉片刻,將郝天寶叫了過來:“既然有人高官説你謀殺,鄙人必須查清楚你娘子的真正死因。由於你娘子是大出血而死,大出血的原因很多,有她身體自身的原因,也有外力不當造成的,又或者是蓄意引起的。總之,死因沒查清楚,就不能排除謀殺的可能,你明白嗎?”
“小人明白。”郝天寶雖然是大財主,卻也只是個鄉村的土財主,還是很怕官的。點頭哈陪着笑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