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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珂喜歡謝堯很多年了,但是從未想過與他親吻。於她而言,謝堯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認識十年了,她見過他疲憊的樣子,知道他對海鮮過,喜歡的紅酒是拉菲,自信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抱起雙臂…可是她這麼瞭解的一個人,卻不能對他説——她喜歡他。程清珂十分清楚,這樣的喜歡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想到能以拍戲為目的,與謝堯親吻,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狂烈的心跳。
她站在鏡頭外,看着場中的那個男人端坐於桌後,整個人在黑衣的映襯下,顯得莊嚴肅穆了起來。恍然間,她以為坐在那的人就是一國之主。陽光透過木窗,打在他如玉的側臉上,此刻他低着頭,認真看着一張紙箋。
她緊閉雙眼,一雙手捂着口,深
一口氣,儘量忽略掉躁動的內心。等到再一睜開眼時,已換上一副淡然的神
。
程清珂從一側緩緩入鏡,她低眉斂目,對着前方之人行了一禮,聲音柔媚又不造作:“參見王上。”坐在椅子上的謝堯聞聲,抬起頭,凝視着她,一張臉冷的可怕,隱忍着怒火,質問道:“二月十四那晚,你在何處?”
“妾在姑蘇台的一個偏僻的長廊中,見范蠡大人。”桌子上傳來茶杯翻倒的聲音,程清珂頓了頓,隱含得意之,朱
輕啓:“妾將這吳王宮的地形圖
給了范蠡大人。”説完,她不敢看他,默默攥緊身側的手。
一隻微涼的手鉗住了她的下顎,她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的下顎抬起。緊接着,
上傳來温軟的觸
。
所有官在這一刻尤為
,他吻的很用力,像是要擦除掉什麼東西一樣,蹭得她的
有些疼。他貼的很近,一隻手將她圈到他的懷中,她能嗅到他身上
悉的古龍水的味道。
大腦沒有預想中的完全空白,反而異常的清醒。近在咫尺的容顏,是她在深夜中夢到過很多遍的模樣。他闔着眼,長卷的睫微微顫抖着,就如同她此刻的心。
易殊導演看着鏡頭中,那個猶如少女懷般
離的眼神,心下了然,她淡淡地説了一句:“cut,西施的眼神不對。”場中那對相擁的人聽言,很有默契地同時偏過頭,一個盯着半空,一個盯着地板。
程清珂紅着臉,無話可説。她剛剛的確有些惑了神,沒在狀態。
助理上前補妝,整理兩位演員的服裝。
待一切恢復原位後,場記板應聲落下。
程清珂低着頭,在心中默唸“他是夫差!他是夫差!”然後緩緩説出台詞。
所有的台詞都很順利,終於要演到吻戲了。
程清珂提心吊膽地念完台詞之後,如之前一樣,他抬起她下顎的力道有些大,讓她眉頭輕鎖。然後他温熱的薄就貼上了她的
瓣他依舊吻的很強勢。
呼纏,只停留在嘴
的碰觸。
程清珂攏在衣袖裏的手已經捏得死緊,指甲嵌到中,帶來的刺痛
,讓她清醒了幾分,將即將沉淪的自己拉了回來。為了符合西施的內心,她刻意表現出淡漠的眼神。
時間好似過了很久,瓣傳來一陣刺痛
。耳邊傳來一個憤怒地聲音:“夷光,你的心是冰做的嗎?寡人怎麼都捂不熱呢。”
“cut!”易殊覺到謝堯好似把外界的情緒帶到了角
中,想到他的身份,嚥下了這句——夫差你是和西施有仇嗎?轉而眉目微皺不疼不癢地提示謝堯:“夫差注意情緒。”謝堯點點頭,然後對程清珂説:“抱歉。”他
着眉心,一雙眼看不出情緒,站在片場準備繼續拍攝。
這算是謝堯來劇組的第一次ng,程清珂想,不管怎麼説自己也算演過三年的戲,算個老手,雖然吻戲經驗為零,但ng過很多次,對於ng之後的心情能夠理解,所以她放下心中吻戲帶來的躁動,鼓勵他:“謝堯,沒事的,我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