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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她側臉貼着他的口,能
受到些微的起伏。
程清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慢慢地紅了起來。她鬆開手,低着頭對他説:“已經很晚了,你早些休息。”説完,就扭過身,抬步去拽門把。
“留下來。”他攥住她的手腕,聲音低啞,似是帶着引誘。
程清珂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她看着謝堯抬起頭,那雙漆黑的眼睛帶着某種情緒,等再細看時,他的眼已然平靜無波。
謝堯放開她:“怎麼樣?我演的可以嗎?”他看她一臉疑惑,於是補充道“剛剛是我新戲的一個橋段。”程清珂眨眨眼,反應過來,愣愣地點點頭:“很贊,你這演技都把我騙過去了。”剛才他的話挑起了她劇烈的心跳,就像在她腦海裏點了一個煙花,至今那強烈的覺仍在。她捂着
口,嘆了口氣。沒有看到謝堯眼中一閃而過的憂傷。
最後,程清珂還是住在了謝堯家。謝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而且回去了她也睡不了幾個小時又要趕過來送謝堯去機場,於是在謝堯的提議下,住在了他家。
深夜,一男一女,一間複式別墅裏。
程清珂和謝堯雖説朋友十年,但像是留宿在對方家中的情況還是頭一遭。在謝堯將一套未開封的洗漱用具給她時,她產生了退縮的念頭。可最終被瞌睡蟲打敗了。
程清珂看着悉的灰
牀單,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在他家喝醉的情形。她搖搖頭,把那些畫面甩掉,
下鞋子,掀開被子,躺在了牀上,沒一會兒就着了。
謝堯的飛機是七點,程清珂被訂好的手機鬧鐘叫醒,收拾整理了一下,就匆匆下了樓。
剛走下來,就看到謝堯已經穿好衣服坐在餐廳悠閒地吃早餐,光線照在他的身上,像極了油畫。
只見他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麪包片,騰出來的一隻手翻着一本雜誌。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他低着頭注視着手中的雜誌,漫不經心地説道:“坐下吃早飯。”程清珂剛落座,面前就遞來了一盤面包片,然後附帶一罐草莓醬。她聽他説:“鍋裏有牛,你自己倒一杯吧,杯子在哪,你應該沒有忘吧?”
“嗯。”程清珂起身走向廚房,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謝堯遞給她一個杯子:“幫我倒一杯牛,謝謝。”
“哦。”程清珂看着手中的杯子,咬咬,他這是在使喚她嗎?不過怎麼有種夫
的既視
呢…。。
她拿着兩杯牛從廚房走出來,將他那杯放到她的面前,然後剛坐下,就看到面前的兩片面包已經被塗上了薄薄一層的草莓果醬。
“怕太甜,我沒敢多塗。”謝堯拿着一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及其隨意地説。
“謝謝。”她吃了一口麪包,嘴角的果醬,笑容滿面“剛剛好。”這是他們在一起吃的第一頓早餐,她能記住:他熱的牛
,醇香濃郁;他抹的果醬,甜味適中;以及,他融在秋光下的温和臉龐。
謝堯終究是走了,程清珂將他到了機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安檢口的那一剎那,她忍住了奔湧的淚水。
又不是不回來了,她對自己説,擦擦濕潤的眼睛,轉身到另一個候機室,準備回片場。
候機的時候,她接到了一通電話——“程清珂,下一部戲出了點兒問題,導演臨時換人了,你先休息一陣子吧。”周廷芳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