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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生榮此時望了望樓下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只見他臉上的表情慢慢變的憤怒,接着突然就衝了過來揮起了拳頭,就在他的拳頭要向我砸下來的時候聶林珊突然喊了一聲:“爸!”吳生榮頓時又停住了,我機械的扭頭望着吳生榮臉上着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憤怒的複雜表情了。
“爸!我們走,我不想留在這裏了,馬上就走!”聶林珊含着淚水哽咽道。
“好!這狗的別墅我們父女倆不住了,我們回海南去!”吳生榮氣憤的着就過去扶着聶林珊往房間走去。
“別…別啊林珊,求你原諒我最後一次吧,剛才我是一時腦子發熱,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我對不起你…我混蛋…我心中那股壓力…。”我腿雙一軟就跪了下來,此時我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別找藉口了!反正我們父女倆是不會在留下來了!留下來林珊只會被你禍害,你就是個畜生!”吳生榮回過了頭來咬牙切齒道。
吳生榮的話突然就點醒了我,我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隨後站了起來沉聲喊了一句:“要滾就快點滾!滾了就別在回來了!”我嘴上狠狠的喊着,可是我的心裏卻在滴血。
已經背對着我往回走的吳生榮和聶林珊聽到我這樣的話都愣住了,但他們沒有回頭,在愣了一會後才繼續走。
對,千萬不要回頭林珊!我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護你的平安無事了,也只有這樣我才能無牽無掛的跟莫老大做殊死一搏,離開我越遠越好。
鄭真已經收拾東西走了,隨後吳生榮帶着的聶林珊也走了,望着聶林珊那着大肚子的身體,我的心像是被無數把劍穿心而過的疼,林珊、孩子,你們要保重了,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做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客廳開了瓶洋酒就直接對着瓶吹,我搖晃着走到了鋼琴旁邊坐了下來,鋼琴上擺放着一首還未完成的曲子,那是聶林珊給我們的孩子寫的一首曲子,現在看來是完成不了了,我的手在顫抖,手中拿着的曲譜在抖動,眼淚突然就決堤了。
我已經記不清我喝了多少酒,我只記得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的,頭疼裂,手機就丟在旁邊,我拿過手機看了看,上面已經五六個未接電話和好幾條短信了,有白莉的,有薛亦珍的,還有小七的。
白莉的短信還是要在律師事務所附近的那家土耳其餐廳吃飯,要談談向少虎自殺的事;薛亦珍的短信告訴了我她有些失望,本以為我會去送她最後一程,沒想到我沒去,連電話也沒接,此時此刻薛亦珍應該在飛往新加坡的飛機上了;小七的短信則在問我為什麼沒去公司,他去公司有事找我。
我從地板上爬了起來長吁了口氣強打起了神,在這節骨眼上我不能休息,我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趕緊去了公司,我強顏歡笑跟同事們點着頭打着招呼,我在辦公室裏見到了在玩魚缸裏金魚的小七。
“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找我什麼事?”我坐到了椅子上就沉聲問道。
“你知道嗎向少虎昨晚在牢裏自殺了,幫裏的人給我的消息,我的天,怎麼會這樣,那我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做了?”小七瞪大了眼睛問道。
“我昨晚也收到了這個消息,是辦這件案子的律師告訴我的,本來我已經打通了關係,很快就可以開庭讓向少虎出來了,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面無表情的道。
“你相信向少虎是自殺嗎?”小七嚥了口唾沫問道。
“我去看向少虎的時候他本就沒有自殺的跡象,而且我已經把我要
他出來的消息傳達了給他,你呢?”我反問了句。
小七愣了愣緩緩道:“看來不是自殺這麼簡單了,想要向少虎死的人寥寥可數,除了莫老大以外就沒有別人了,因為向少虎出來就是對他的威脅。”
“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是莫老大指示人乾的。”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