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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東朝我跑過來之後鬆了口氣道:“師傅你可算來救我了。”我和姜振東轉身便離去,但阿鬼叫住了我們“先別走,現在進進出出的不好,你們兩個暫時坐到一邊去。”我只好和姜振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靜觀其變。
“師傅你認識這個老大嗎?怎麼你要人他就放了。”姜振東小聲的問道。
“上次我在醫院救的人就是他,這次恐怕就是為了上次被捅的事。”我沉聲道。
“他們會打起來嗎?”姜振東擔心的問道。
“應該打不起來,你看看這裏全是龍翔會的人,只有左輪一個人是利豐會的人,要打你怎麼可能,再了這麼多人打他一個傳出去龍翔會的臉往哪裏擱。”我應道。
我跟姜振東正着一個聲音便從酒吧進門的門廊裏傳了進來“峯哥你這是幹什麼,這麼多人上酒吧來玩啊。”這人人沒出現聲音先出現了,場子裏的目光全都注意到了進來酒吧的那個通道,沒一會這男人就進來了,只見這男人個頭不大,但是氣勢十足,五官輪廓十足一個老大的料,他穿着一件黑的呢子大衣,皮鞋鋥亮,走起路來有點瘸腿,這人應該是利豐會的老大戴清,跛子清了。在跛子清的身後跟了四個保鏢似的男人,進來他們就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四周人數眾多他們立刻便警覺了起來。
“清哥,你來了啊,喜歡聽什麼音樂我放給你聽。”魏長峯指了指dj台上的機器面帶笑容的問道。
“不用了,我可不像峯哥你這麼有閒情逸致聽什麼音樂,我也不好這口,有什麼話我們直,犯不着把我的兄弟困在這裏吧?”戴清下了外套
到了手下的手裏,隨後找了個卡座沙發自然的坐了下來點起了
雪茄。
魏長峯衝阿鬼示意了一下道:“阿鬼去叫個服務員進來服務。”魏長峯完便從dj台上下來朝着戴清坐的卡座走過去,魏長峯坐下以後他們就聊開了,由於距離太遠我聽不到他們在聊什麼,但是我看到他們都在笑,只不過戴清的笑有點勉強,應該是魏長峯提出了什麼讓戴清難以接受的條件。
黑道上的事真的是很難,也許這分鐘兩人還相敬如賓,下一分鐘就要把對方搞死為止,我知道兩人這是先禮後兵,而且戴清和魏長峯年少的時候就是兄弟,兩人這樣也很正常,不過以我的判斷來看今天他們壓就打不起來,但魏長峯應該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查到左輪在這家酒吧出現總會有什麼動作。
我正想着問題的時候魏長峯朝我這邊揮了揮手,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確定魏長峯的確是在叫我,我有些納悶他叫我幹什麼。
“峯哥叫你你趕緊去啊,發什麼愣。”阿鬼見我發愣趕緊過來拉了我一下。
我這才帶着疑惑走了過去,過去之後魏長峯又示意我坐下,我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不知道魏長峯這是想幹什麼。
“峯哥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你的人?”戴清看了我一眼問魏長峯。
“你自己可以問他。”魏長峯示意了一下。
“你是什麼人?到這裏來幹什麼?”戴清皺了皺眉問道。
“我是醫院的保安,今天跟那個朋友在這裏喝酒,我朋友被困在酒吧了,於是我過來找他。”我照實道。
戴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那行,今天這個公證人就由你來做了。”我有些詫異,怎麼我一下就成公證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哥你的意思是選擇這事讓左輪自己扛了?”聽戴清這麼魏長峯詢問道。魏長峯這話的意思像是給了戴清選擇,不過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案解決這件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左輪居然幹出這種事,哎,是我管教手下無方,不過峯哥你有什麼證據是左輪乾的呢?如果你拿出證據我戴清也就心服口服了,峯哥我們倆的情你給我個解釋總是應該的吧?”戴清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