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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路隨你挑,一是束手就綁,要不然,我們可是三把刀一起砍,到時候可是血分家,後悔莫及。”蔡六也在隨聲附和。
玉柱子輕輕而又低聲的,説:“殺好人,可以稱之謂‘殘忍’除惡徒,那可是稱功德,想想看,這些人有什麼資格,享受這花花世界的眷顧?”拭去驚悸的淚水,擰了一把手背。
好痛!
這一定不是在做夢。
哪有做夢還會痛的道理。
於是,劉蓮接受了這個事實,這個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實。
她掙玉柱子有力的手臂,緩緩站起身來。
在她的雙眸中,正有着天大的一個問號。
“六年前,一個陰雨的過午,大別山中的六盤山彎道上,二十多個山賊,打劫退職還鄉的劉大人,你當時可在場吧?”綠豆眼一瞪,捏一捏嘴角黑痣上的幾長
,張老頭冷笑道:“攔路打劫的事,我幹得可多了,我老人家哪會記得清楚?”劉蓮指着張老頭
上的煙袋,問:“這隻煙袋是那裏來的?”
“當然是搶來的,你沒看到我這張醜模樣?上天給我這麼一張人皮,自然就要我幹那些沒本生意,這有什麼不對的?”於是,劉蓮又垂淚了,只聽她低泣的道:“劉福,你死的一定很慘!”説着,又緩緩退過玉柱子身邊坐下來。
靠牆的一張凳子上,端坐着玉柱子夫二人,那把又被玉柱子
回劍鞘中的“龍泉寶劍”像一
手杖般,被玉柱子杵在雙腳尖前面,而玉柱子的雙手,按在劍把頭上,一副安逸的樣子,望着一丈開外的三個人。
張老頭看到這種情況,經驗告訴他,面前這個年輕人,必然很棘手,不要説他那種從容不迫的沉着樣,就把人唬的一愣一愣,就在他所身帶的那面長江水幫黃旗,也可以判斷這年輕人,必有過人的能耐。
綠豆眼一翻地上死的趙三,一個腦袋,血模糊,白花花的腦漿,也
出來,張老爹有生以來,第一次
到心眼裏發麻。
雖説有些慌,但他仍然表現出他的頭兒威風,只見他手一揮,對蔡六與馬老二説:“你們誰要能剁了這小子,我賞十個金元寶。”十個金元寶,我的媽呀。
馬老二與蔡六二人對望一眼,心中不約而同的叫着。
蔡六有點搶功,不等馬老二有反應,大喝一聲揮刀劈去。
玉柱子連正眼也不看,龍泉寶劍像一溜火花般,一閃而上蔡六劈來的鋼刀“嗖!”的一聲,剛刀斷了,蔡六的肚子也開了個
。
當玉柱子閃電般的一劍劃過蔡六的肚皮,更削斷蔡六的鋼刀之後,就見玉柱子巧妙的劍把轉而倒提,準確無比的又把龍泉寶劍歸入劍鞘。
這只是眨眼的功夫,玉柱子仍又恢復了原來的姿態。
他既不冷笑,也不抬眼,只是木然的與嬌並肩坐着,望着地上兩個慘死的人,兩個原本活蹦亂跳的人,轉眼之間,與地上泥土為伍,怎不令劉蓮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