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世間清來其實是濁喲。
你爭我奪啊,急他孃的無休止來無休止啊!”
“河上翁”萬壽才邊唱邊握着約竿。
如果説“河上翁”萬壽才對約魚有獨到之處,現在就可以得到證明,起碼從他的下鈎,就可確定,因為他掌握了“冬深夏淺”的放釣竅門。
其實,這是在河上釣魚的一般知識,冬天寒冷,魚兒大多都藏在水底,夏天,魚兒卻又在上層。
也真是幸運,過沒有多久,還真叫他釣到一條尺長的肥鯉魚。
哈哈一笑“河上翁”一把抓住那尾拼命掙扎的鯉魚,掂了掂試試重量,自言自語的道:“夠了,夠了!”立即收釣起錨,又把船撐到跳板地方,把繞繩繫好。
原來這“河上翁”萬壽才,乃中原一奇,尤其釣魚,每次夠吃即成,從不多貪,雖身無長物,卻神愉快,原本這“河上翁”萬壽才,
通草本,六十歲時,還是身處高山上,與草本為伍,但在一次救人中,失手把人毒斃,這才在一怒之下,由山居改為水上蟄居,而
情也跟着大變,但他的醫道,卻仍為江湖所稱頌。
玉柱子卻在“河上翁”萬壽才高歌的時候,就已醒來,但他心中集了一股怨氣,是以他要看看,這個老傢伙究意要怎麼樣對待他。
於是,他一直裝着昏的樣子,只拿眼眯着看。
就在玉柱子暗中窺看的時候“河上翁”萬壽才卻極為老練的在船頭的地方,拉起一塊破布幔,同時又升起一爐炭火,就聽一陣刀鍋之聲,沒有多久,玉柱子已聞到一股從未聞過的香味,傳進艙裏。
就在他垂涎滴而又飢腸轆轆的時候,突聽“河上翁”頂着落雪叫道:“想吃的快來啊,晚了可只有啃魚骨頭的份了。”玉柱子心想: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已清醒過來?乾脆再裝一陣子。
突又聽“河上翁”萬壽才道:“這條肥鯉魚吃過以後,我老人家可真要好好睡上個三天三夜。”一頓之後,又道:“這麼好的肥魚,沒人吃多可惜!唉,我老人家也吃不了,乾脆來個魚餵魚,兩不欠。”説着,就要端起小鍋往河裏倒。
“等等!”玉柱子急急往艙外爬。
“啊哈,我還以為你這小王八蛋不怕餓呢!”看着玉柱子那種食相“河上翁”萬壽才冷笑道:“你這小王八蛋,還敢在老夫面前耍無賴,如果我老人家沒看走眼,你這個小王八蛋早就過來了。我可要告訴你這小王八,你只要翹翹股,我老人家就知道你這小王八是要拉屎還是放
。”
“河上翁”左一句王八蛋,右一句小子,聽到玉柱子耳裏,反而覺得心頭暖暖的,認為是一種親切的罵。
其實論年紀,玉柱子可以當“河上翁”萬壽才的玄孫,就算罵幾句,也並無不當。
玉柱子邊吃,答非所問的,道:“萬老前輩,外面下着大雪,晚輩吃了你這美味可口,香醇難忘的清燉活鯉,已覺神恢復,倒是老人家,你年事已邁,經不得風寒,快回艙中歇着吧。”
“你小子少給我老人家上弦,我不聽唱。”一手指着玉柱子的鼻尖,又問:“你説有事求我,那就有快放,不要耽誤我冬眠時間。”急忙放下吃剩的鯉魚,玉柱子單膝一跪,乞救的説:“老前輩救救我。”
“救你,可是有人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