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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氣,加上酒力,玉柱子開始熱血沸騰,手心沁汗,有生以來,第一次發怒。
他環視了圍着自己的五人,更以餘光,瞟了坐在二道門邊那張桌子上的黑大叔。
而黑大叔,卻似是好整以暇的,就着桌上的一盤花生米。一顆顆的往嘴巴里送。
也就在這麼一剎間,就聽“賽李逵”劉彪,戟指玉柱子罵道:“小雜種,也不打聽這是什麼地方,竟敢在這兒撒野!”那個叫常忠的山羊鬍老頭,也喝道:“看你這小子,決不會超過二十歲,年紀輕輕的,下手倒是夠重的。”突聽劉彪大叫道:“剁了這個狗養的小雜種!”説着,狠狠一拳搗了過來。
他一出手,其餘常忠四人,也一哄而上,拳腳加,分四面八方擊來。
玉柱子忖度情勢,立即把肩頭小猴子往空一送,恰到好處的把那隻猴子送到橫樑上,右手也向劉彪的來拳,雙腳同時連環踢出,分踹另外四人。
客店中,立即一陣喝叱,拳來腳往,勁風呼嘯,六個人已打成一團。
玉柱子仗着皮厚,雖捱了幾拳,好像並不在乎,但他卻也在每每中拳的同時,也狠狠踹了別人幾腳。
看着五個人圍一個年輕人,並沒有討到好處,劉彪已是惡向膽邊生“唰”的一聲,拔出間匕首,他在匕首一握到手中,一聲冷笑,和身衝向玉柱子。
玉柱子正在全力拼鬥五人,自覺中了幾拳,但卻認為打得十分過癮,再説黑大叔雖然絕情,但黑大叔教的一路拳法,倒是貨真價實,滿地道的,這時候,他再也想不到,對方五人中,還有人拿刀子玩命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彎去抓座凳。
也就在他剛抓起座凳的時候,眼前冷芒打閃,劉彪手中的那把匕首,有如蟒蛇吐信一般,劃了過來。
眼看划向面門的匕首,無法躲過,玉柱子也電光火石般的想到去承受這一刀之苦,就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聽到劉彪“哎呀”一聲左手捂住左眼,右手匕首也去而復返的,換在左手上,人已暴退一丈有餘。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玉柱子一愣,而另外四個圍攻玉柱子的,更是大吃一驚,紛紛退開,走到劉彪眼前。
“怎麼回事?”常忠急問。
劉彪疼的哇哇怪叫,説:“我的眼,我的眼!”拉開劉彪的手,常忠不由一驚,沉聲説:“什麼暗器,竟然這麼歹毒,硬是打瞎舵主一隻眼,可惡啊!”就在常忠話聲剛落,從劉彪指縫中,落下一粒花生米。
玉柱子看的真切,立刻望向黑大叔。
“黑豹子”任衝,依舊坐在那兒,一粒粒往口中送花生米.那種悠閒的表情,看在玉柱子眼裏,還真想笑。
這時候,玉柱子心中,突然衝上一股暖,那個已冷的烙鐵,又開始發熱、發燙,如果不是在打鬥,他真想衝過去,一頭鑽進黑大叔的懷裏。
一陣息之後,劉彪捂住出血的左眼,怒指玉柱子道:“今天你小子是死定了,抄傢伙,活活剁了他。”於是,就見那山羊鬍的常忠,伸手拔出背上鋼刀“吃人魚”費廣與“
裏蛟”王濤,各拔出一對分水刺“飛鏢”鄧千人更從
間
出三節
。四個人緩步向玉柱子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