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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無垢笑了,笑得很甜,笑得很滿足,她舉起了面前杯,柔聲道:“來,喝酒。”燕俠只好舉起了杯。
他原是應付一下,沒想到冷無垢一仰反一杯酒乾了。
燕快為之一驚,可是這時候再阻攔,為地已經太晚了。
於是幹了,可是他沒喝過酒的冷無垢,一杯下喉,臉上居然沒一點難受的表情,不但沒一點難受的情表,反而嬌靨上仍掛着甜笑,不但甜,而且嬌!
或許,是因為心裏甜,酒人口,也變得甜美可口了。
冷無垢是真沒喝過酒,剛才的淺嘗,如今已經使她嬌靨微泛酡紅,再加一杯下喉,很快的經上添紅,已經是嬌紅滴,微現醉態了。
儘管嬌紅滴,微現醉態,冷無垢卻仍不滿斟一杯,舉起邀飲。
燕俠忙道:“姑娘不能再喝了。”冷無垢不聽,甚至本沒聽見,仍然舉着杯,舉杯是舉杯,那雙玉手卻已搖晃不穩,酒都灑出來了。
燕俠站起來扶住了她,轉頭叫人,兩個青衣少女進來了,燕俠叫她們服侍姑娘安歇。
兩名青衣少女一看這情形,當然聽燕俠的,忙過來扶住了冷無垢。
冷無垢不依,等到兩名青衣少女扶起了她,她卻招着玉手,直叫燕快去陪她。
看來她是真醉了,醉得還不輕。
燕俠站着沒動,看着兩名青衣少女把冷無垢扶進了卧房,他才回了自己的屋。
兩名青衣少年站在屋裏恭候,時候不早了,燕俠也不慣讓人侍候,叫他們歇息去了。
熄了外頭的燈,進了卧房,卧房裏的燈早就點上了,燈下着陳設,華麗不失雅緻,舒適自不在話下。
往牀上一坐,他就想,想那個無垢;這個無垢。
眼前的這番遇合,簡直象一場夢,可是,畢竟,這是事實,世上居然有這麼巧的事。
難道,他真跟叫無垢的女兒家有緣?
幸虧,只有兩個無垢,要是再有幾個呢?
其實,是不是還再有,在沒碰見之前,誰又知道?想那個無垢,佔了他思緒的大事,最讓他想不透的,是無垢為什麼在臨出海之前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