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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能,有兩種説法。
一種,是好的,有人把漁村的人,暫時遷出去,遷往別處去了。
一種,是壞的,郭燕俠也不知道什麼叫怕,但是他竟然沒敢想下去。
沒敢想下去,但中的怒火殺機,卻往上一湧。
為什麼會有這種可能?
小小的一個漁村,礙不了官家辦正事,打魚為生的苦哈哈,上有老,下有小,又有幾個敢對抗大內,違背皇旨?
魚殼水裏生,水裏長,離不開水。
打魚的人豈離得開水?
大半是因為這個緣故了!
郭燕俠腳下沒停,還想往裏走。
他走得已經夠深入這個漁村了。
他仍然沒看見人。
但是,他聽見了聲。
人,來自他的身後,五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腳履都很輕薄,隔差不多兩三丈,在他的身後綴着。
這五個人,來自兩邊本來沒見人,而且緊關着兩扇門的人家。
他看不見這五個人,但是他聽得出,這五個,都是內外雙修的一好手。
剛才聽見他們的時候,他沒回頭,現在,他仍然沒回頭。
因為,他認為,不值得他停步回頭。
而,不過轉眼工夫之後,他還是停了步,也只是停了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