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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秦野和不習慣的針線活搏鬥着,已經數不清被刺傷幾次了。他了
漸漸浮現的血滴,將今天的第三片ok繃纏在指頭上。
署假前的表演遇到大難題,託兒所人手不足,因此不管男女或擅長不擅長,每位老師都得負責製作一定數目的服裝。
不過白天得追着孩子四處跑跳,所以帶回家的工作便又多了一件。
“重的工作就大剌剌地推給男人…可是女生的生理假、產假福利
本沒我們的份…”秦野一邊縫合被自己
得髒兮兮的面料,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
“到時候可別怪我縫得太醜啊…”唉,秦野無力地垂下肩膀。
這陣子真是疲倦極了。或許和上了年紀也有關,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明顯消耗自己體力的原因。
真芝來訪的次數並沒改變,隨着身體逐漸適應,每晚的次數和時間逐漸增多卻是不爭的事實。
“那傢伙還真是體力充沛…”秦野回想起還是上班族的那段時光,口中吶吶地低語着。儘管不曾深談,不過從小地方便能嗅出真芝是個優秀的營業員。想必他的工作量一定不輕,可是每回造訪的時候,慾望還是那麼烈。
“明天。”看看曆,確認真芝上一回預告的
子。
正當秦野打算早早就寢應付“繁重任務”的體力時,電鈴冷不防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秦野狐疑地走向玄關,從門孔窺視着外頭。
(…早了一天吧?)彷彿不容秦野發呆似地,門鈴再度作響。為了避免吵到附近鄰居,他改緊鬆開門鏈打開大門。
“為什麼突然…”
“…打擾了。”高挑的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彎走進玄關。男人散發着熱氣的身子,隨着夏夜涼意一同鑽進屋內。一
受到那體温,秦野的身子立刻倏地一震。
“那是什麼?”真芝大搖大擺地來到客廳,邊拉開領帶邊對着散落一地的面料和裁縫道具瞪大眼睛。
“發表會的服裝。我的例行工作。”秦野儘可能自然地回答,可惜還是無法完全抹去聲音中的動搖。
“你在忙啊…”讓口騷動不已的,是真芝那早已聞慣的體味。混合着古龍水和煙草的味道,
得秦野不
想起牀上的狂亂時光。正因沒有其他接觸,真芝一出現就代表兩人即將xx。
只要真芝在家,秦野都儘量不讓他和自己平的生活有所接觸。兩人的關係在這房間開始,也在這房間結束。真芝似乎也不怎麼在意。不過,哪怕僅是相擁而眠,秦野也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不是星期五才來嗎?”像這樣突然闖進常生活,只會讓他覺得更加不自在。
真芝似乎也嗅出兩人間那種微妙的緊張,他面無表情地轉向一臉複雜的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