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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嗣伯的排行問題不解決,就算不上圓滿了。
就在崔清父子抓耳撓腮的想法子時,聖人要賜婚的消息·讓崔嗣伯想到了辦法——他就不信,崔三娘為了崔家子孫的前途,都能忍一個部曲所出的客女,卻敢得罪堂堂南平郡主!
而崔萱只是第一波試探的人。~王氏眼底閃過一抹不悦和冷意,臉上卻依然掛着柔和的笑,道:“無妨·妹妹年紀小、不懂事,我們這些做兄嫂的自然不會跟你個小兒一般見識。”這話説得——蕭南進來時正好聽到這一句,當下便的不行。
額,如果她木有記錯的話,崔萱被崔薇都要大半歲,今年週歲十八,虛歲都十九了。
放在其它人家,當孩子他娘都木問題,王氏卻應把她説成了無知小偏崔萱還不好反駁,‘年紀小,這話可是她自己説的,如果她此時反口,豈不是承認剛才是明知故犯?
大夫人嘴角微微揚起,看樣子,她對王氏的回答很滿意。
只是,她愉悦的表情,在看到崔八一家子的時候,便忍不住冷了下來。
好樣的,真不愧是郡主娘子,硬是敢在孃家住到了除夕,她咋不過了年再回來?
不等大夫人説出訓斥的話,裘媽媽先趕到前頭斂衽行禮“奴奉了老夫人的吩咐,已經將八郎君、八娘子和小娘子送了來,呵呵,大夫人瞧瞧,您這兒子兒媳還有小孫女,可有什麼不妥?”大夫人怔愣了下,目光定定的落在裘媽媽臉上,不發一言,只是這麼看着。
裘媽媽卻似絲毫不知,仍帶着幾分調侃,笑道:“原本八娘子和八郎君想早些來給您問安,是老夫人見了小娘子稀罕,硬拉着她們留在了榮壽堂。
當時老夫人可是跟八娘子下了保證,説大夫人向來慈愛,又極疼愛郎君和娘子,定不會為了這些小事責怪他們。即使生氣,也定是看到郎君娘子瘦了、或哪裏不妥,心疼他們才數落兩句······郎君和娘子這才留在榮壽堂用了晝食。
八娘子説會錯了規矩,老夫人卻説大夫人雖重規矩,可還有句話叫‘法不外乎人情。大夫人您説是不是?”大夫人險些被氣個倒仰,我、我説什麼了?我啥也沒説呢,你個老貨就廢話連篇的説了一大堆。
更可氣的是,裘媽媽一口一個‘老夫人説,,最後還假惺惺的問她‘是不是,,你祖宗十八代的,這讓她怎麼回答?!
説‘不是,?
一頂不孝、不慈的帽子登時砸到頭上。
説‘是,?
這也太違心了!
大夫人越想越氣,臉也愈發陰沉。
崔八沒發覺,他正喜滋滋的從母手裏接過女兒,顛顛兒的湊到大夫人近前,獻寶道:“阿孃,您快看,阿沅來給您問安了。”話音剛落,崔八又抓起女兒的小肥爪子,合在自己掌心,衝着大夫人連連作揖,並向女兒介紹“寶貝寧馨兒,這是你的阿婆哦,以後長大了要好好孝順阿婆,懂不懂?”小粉糰子轉轉水汪汪的大眼,吧嗒吧嗒小嘴,吐出幾個小
泡,表示自己剛吃了加餐。
大夫人口更悶了,這個不孝子,跑到岳母家裝乖女婿、討好蕭南,這會兒回來了,也不知道跟長輩告罪。
崔八沒看出自家阿孃平靜面龐下的怒火洶湧,蕭南卻早就發覺了,她來到近旁,並沒有下跪,只是淺淺的欠了個身,笑道:“阿孃安好!”安?安個鬼!
大夫人一看到蕭南的笑臉,便想起幾天前她派人把周媽媽送回來的場景,牙關緊咬,端正的五官有些扭曲。
偏裘媽媽還在那裏杵着,她是代表老夫人來的,大夫人雖火大,但還沒徹底喪失了理智。
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老夫人令裘媽媽送蕭南母女過來的原因。
罷、罷、罷,且看在今是除夕、是過節,我暫且饒了你這遭,待、待過了年,看我怎麼‘教,你規矩。
深深了口氣,大夫人擠出一抹類似笑容的表情“好,你們回來就好。喬木,大公主可安好?駙馬安好?八郎被我寵壞了,
子執拗,在公主府住了這麼多天,沒惹公主生氣吧?!”不自覺的,大夫人還是小小的刺了蕭南一記,更是暗指大公主不懂規矩。
蕭南哪會聽不出,她眼波轉,正巧對上崔幼伯投過來的目光,臉上的笑容更勝“阿孃真是太謙遜了。但喬木卻不能為了客套而罔顧事實。
郎君是老相公和相公親自調教的,學識自是不凡,規矩更是丁點兒不錯,慢説在公主府,就是陪我阿耶、大兄去拜會諸位王爺的時候,王爺們對郎君也是口稱讚,個個都説‘崔家玉郎,名不虛傳!”崔八被娘子一提醒,不
想到接連幾天跟着岳父、舅兄去太子、晉王等諸王府邸參加筵宴的場景。
過去他也曾和一些同輩的世家子參加貴族、甚至皇家宴會,但如此被諸王親熱的招待卻還是第一次。
這裏面雖有娘子的面子,但岳父和娘子都説過,有才華的人,世人更多的是欽佩他的才情和品德,偶有非議,那也是少數心狹隘的人嫉妒他年少有才罷了。
起初,太子和魏王等確實是看在岳父岳母的面子上對他頗為親近。
但當他現場做了幾首詩、寫了幾個大字後,諸王對他便多了幾分欣賞,對他的才學更是讚不絕口,直説他不愧是崔老相公的孫子、崔相公的兒子。
他在外面得了讚譽,阿孃理應高興才是呀······當然,娘子也説過,阿孃對他嚴厲是為了他好,他也知道阿孃最疼他,自不會為了這幾句話就記恨自己的母親。
只是、只是心底深處被悄悄的埋了一粒種子,因為娘子説起這個話題的時候,還隱約提到了一種寵溺孩子的‘慈母,,而這種沒理由的寵溺還有個不雅的名字——捧殺!ps:嘿嘿,爆發第二波,求小粉紅啦!